有一次上课，我给我的学生们讲了这样一段话：你们是普通人，是智力水平中等偏上的人，我没有发现你们当中有智力水平超常的人。对于你们来说，一听就会、一学就会是不现实的，另外，我的教学水平也达不到让你们一听就会的程度。对于你们来说，通过三次五次甚至更多次的反复学习，能掌握所要学习的知识就已经是很好的了。我这里所说的反复，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螺旋式上升，因为每一次的反复都会有新的知识和方法出现，这样的反复对于一些基础不太好、学习习惯不太好的同学来说和听新课无异。在这样的反复学习的过程中，能把学过的知识和方法巩固下来的人是大多数，能举一反三、能自己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人是凤毛麟角。我这样说，与看得起或看不起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基于实际情况，我相信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会认可我的说法，并因此而知道我们应该怎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