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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7时,我家里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在怀化开粉馆的堂妹夫姚敦礼,他说家里打电话来,我父亲病重了,晚上都要有人陪护,给我打电话打不通,关机了。只好过来告诉我。
我感到惊奇,因为这几天我都同在家里的两个堂弟联系,我要他们父亲身体不行的话就往医院送,他们说我父亲是感冒,想送他到医院来,他不愿意,再说他们没有时间陪护,这几天要打稻谷。到昨天我父亲感冒的病情严重了,旁边同太公的一位族弟,私下给我打电话,想不到,我关机了,便给也在怀化打工的一位又是表哥又是族妹夫打电话,这位族妹夫便给我打电话,也打不通,只好给也在怀化开饭店的一位族叔打电话,族叔也给我打电话,一样打不通,只好给来我家敲门这位堂妹夫打电话。因为我手机没电了,在充电。但我有座机,亲戚和要好的朋友是知道我的座机号码的,但他们说一时忘记了。
我便马上给在家的堂弟打电话,证实这件事,堂弟说看样子是有点严重,我说那马上帮忙送医院来,我坐车回来。正好我寨子同我关系最好的一位族弟在家里帮他父亲打稻谷,自己有私家车,要他帮忙送一下。我这位族弟两口子都教师,人对我热情,我们都经常来往。
我便马上乘公汽赶往怀化高铁南站,乘坐长沙至贵阳的高铁到新晃,然后乘公汽到新晃县人民医院大门口等我族弟送我父亲来住院。我看了一下时间,10点过8分。
我族弟到来后,就接我父亲下车,为我父亲办住院手续。因为我从为办过住院手续,便问我族弟,他说比较复杂,很费时间,如果医院有认识的人的话,只要开一张条子,就可以直接办住院手续了。他说打了某某电话,打不通,某某是族弟表弟的老婆,在医院当护士长,后来才想起,某某怀起了小孩,回乡下老家养胎去了。
我也给在医院当护士的大堂弟的女儿,打了三次电话才接我电话。后来才知,堂弟的女儿,我的侄女到怀化妇幼保健站检查去了,因为她怀了孩子,要定期去检查。
给她打通电话后,她便给她的科室主任联系,要我带我父亲到旧住院部三楼找周主任。周主任问了一下情况便给我写张单子,要我到新的住院部一楼交费办住院手续。办住院手续还算很顺利,没多长时间就办好了。医院有人就是好。
我回来把住院手续和我父亲的农村合作医疗卡交给护士站的一位护士,护士说合作医疗卡下午2点钟左右才能给我。我便在周主任的引导下,带我父亲到安排的病室病床。我从医院的公示栏墙上的“内二科团队"知道,周主任是内二科主任,我的侄女是内二科护士。
下午2点多,护士把我父亲的农合卡交给我,说我父亲今年没交合作医疗,全部自费,一分钱也报不了。我便回来问我父亲,他说以往年年都有人上门来收,去年没有人上门来收,再说,有一年有政策说上了很大岁数不用交了,还以为不用交了,也就沒有想到这件事,忘交了。我便又打电话给我堂弟,堂弟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没有交。
我父亲就只有我当兵回来的第二年,我进铁路第二年,也就三年左右的时,不与我小叔住在一起,其它时间,一直到现在都是与我小叔堂弟在一起,小叔的五个子女与我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结婚成家买房都靠我自己,他没有操个什么心,因为他从不知道顾及我,体谅我,人老实本份是个不想什么事的人,只知道长年累月埋头帮我小叔干农活,我父亲干农活是一把好手,远近有名,小叔干不过他,可以说,我小叔的五个子女也是我父亲帮养大的。靠我小叔小婶的能力是不行的。
想不到,我这次父亲感冒了,几天来堂弟都没有去买药吃,使得病情加重了,原因说他很忙,没有时间。
实际上,我父亲的几次住院,我不要他们出一分钱,即使他们送我父亲的钱,我也会换另一种方式加无数倍的给他们,因为我想到他们挣钱不容易,再加上我父亲在农村老家也需要他们帮照料。我父亲同我到城里住,因为不习惯,我只随他,在钱的方面加倍的付出了。
我父亲已近9O高龄,但在身份证上是1924年的,92岁了。年龄搞错的原因是,我同小叔分家没多长时间就进铁路工作,我的户口迁出后,我父亲的户口没人管,变成了没户口,户口是几年后才又补办的。他这次感冒是因为帮我堂弟打稻谷,割了近一天稻谷杆,天气热,出汗多,受了凉。我父亲是个闲不住的人,几十年来,除了到我那里,或者住院的时间以外,都在帮我小叔堂弟干农活,并且他无所求,只要同他们一起吃饭就行。周围知道的人,都说他为我小叔干一辈长工。有一次,我的一位共太公,当兵后在北京工作的堂兄到我家里,我父亲正好也在。这位堂弟对父亲说:“伯,你老人家一辈子都值不得,没有自己的家,都是叔叔当长工。”我父亲听了,哑然!想想也是,的确如此!
如今,我父亲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了,其结果也就如此了,有什么办法呢?
这次我父亲住院,因未交农合,不能报销,我也只能认了,自己来承担。我父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多长时间呢!不能在医药费方面,使他不快了。
最后,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城里有工作的退休了,就不用自己交医疗保险费了,农村老人无论年多大,都要交农合,农合尽管不多,只要每年120元,但这不合情理啊!完全转嫁到我这个收入也不高的儿子头上,加重了我不应有的经济负担,从哪方面说,也是不应该的啊!
我感到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