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二六五哪里不适@365
(2022-11-24 19: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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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24日 星期四 晴1/21。
一
也许,现在就是考验我们的定力的关键时候,会上我如是说给大家的,实际上首先是说给自己的。消息很纷繁,讯息也多元,基层的指示方案文件会议更多更变更短,朝令夕改不是听闻而是常态,安排与落实脱节不争的事实已经司空见惯,连续作战的人们有些倦怠,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执行相互矛盾而又必须执行的任务,不知道结果如何,也不会有更好的办法,惯性使然,沿着既定的轨道晃晃悠悠地行动。貌似高大上的决策完全儿戏般出现在面前,又以异常严肃面孔宣示,辅之于各种严惩措施,狼牙棒高高举起,而随后的形势发展完全脱离了预料另辟蹊径,之前的一切既没有随之而去随风而逝,又以更强烈的风浪和气势更加些粗暴掩盖掉之前的所有,好似端出来的菜品不过是前面剩下的剩菜剩饭,往其中加了更多的盐更多的醋酱油更多的调料和他们认为需要的防腐剂、添加剂,更加重口味更加的不是原味,就这样吃不完的剩饭剩菜不断翻炒,后来再就是往锅里添水,造出足够碗数的清汤寡水,直到最终人们忘记曾经吃过这样的饭。说不清哪里出了问题,就是感觉不对劲,就如同身体不适可讲不清如何不适哪里不适,医生难以确诊,开不了方,抓不了药治不了病,只有靠自己扛过去,免疫力和体质决定了结果,一般的头疼脑热可以扛,正值壮年有本钱可以扛,没有什么本钱的病入膏肓者,一直都觉着有病缠身,也一直都在遍访名医问诊、求医求药,可是一直也没有神丹妙药,没有发现神医和特效药,没有医到病除药到病除,病人没有停止寻医问诊,没有停止投入金钱成本,可是病痛一直没有解除,从来没有治愈,哪剂药有多少效果,哪个医生的方子更有疗效,说不明白,也许都有作用,也许什么用都没有,不知吃了多少亏,也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钱,跑了多少冤枉路,这大概就是很多人和很多机构组织存在问题的状况。有病乱投医,对于那些久治不愈的大病难病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试错是科学的做法,治病救人就是在不断试错的路上,每个病人都是其中的一个环节的一个个例,可能我们现在很多的问题仍处于这个漫长是试错过程中,比如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作风问题、腐败问题等等,一直以来都存在,局部和某些时期十分严重,现在就是严重的情况,尽管我们采取了比以往更加严厉的措施纠正四风,不断打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可是它们不断变异,进化产生出新的变种,对很多药有了抗性,异常坚定地存活下来,现在有些枝繁叶茂花开花谢花满天的境界,真还是应征了存在主义的魔咒,它们难道有存在的合理的理由吗?我们痛恨恐惧的新冠病毒似乎有与人类共存亡的趋势,开始创造条件努力凭籍过硬的适应性变异和异常优异的公关本领赢得人们的理解,现在是博弈的关键期,人们从开始的极力反抗和蔑视、藐视、小视到重视、仰视、正视、平视,我们心平气和下来平衡得失利弊,最终将达成不成文的相互妥协的协议,相安无事和谐共存。病毒已经生存了几十亿年,人类才几千万年,所以消灭病毒有些自大,所以新冠病毒也将与我们共同并存了,就像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腐败作风一样,有组织的地方就有,有权力的地方就有,消灭不了,只有共存了,无非是想方设法减少它们的影响力,不至于干扰太多太大,有人说如果没有了四风问题,实际上可能意味着我们的一些根本性的体制机制问题就应发生根本性变革,它们是四风问题的根源,用形式主义反对形式主义、用官僚主义反对官僚主义现在很明显,打着红旗反红旗,这就揭示了我们的本身的问题导致了形式主义的愈演愈烈,或者说我们有着自身难以克服的自在问题,四风问题就像猴子身上的毛一样是猴子的一个不可分开的一部分,无法全部出净。当然对于四风问题大家都深恶痛绝,异口同声地声讨,步调一致地口诛笔伐,因此它是从道德上落处下风,为大家所不齿,其所以还如此盛行必有深远的理由,至少四风是有着巨大的需求的,有着大量的来自体制内的位高权重者的需求,他们如果没有了官架子还有什么?如果没有了官本位的体制性安排他们还有什么?如果要求领导的讲话只能出自于自己的手笔那么也许可以有效减少形式主义,如果文件规定的更细致具体而不是现在的大假空也可以杜绝很多形式主义,如果所有会议都必须公开议题并录音录像存档以备后观瞻检验那么还会有这么多的四风问题吗?如果所有项目资金的分配研究决策过程都公开那么还有这么多的处长项目厅长资金吗?显然,现在的四风问题不是其本身而是我们工作方式的不健康的反应和表征,公开透明、接受监督情况下就可以杜绝大部分的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杜绝大部分的腐败,这比我们下文件开会的作用大得多,预防重于整治,而预防于未燃的最好方式就是公开透明,就是接受各方监督。阳光下的行为自然有几分正义,蝇营狗苟失去了时空的壁垒也就没有了嚣张的底气,我们所以没有实现很大程度上就是利益集团和利益群体反对阳光政策,这不是明摆着的,绝大部分的人的利益受到了威胁,明里暗里都反对,置于阳光下的一切操作都需要合理性、都需要法律依据,就没有的任性的空间,就没有了不了了之的可能,那么我们的官员们可有这样的把控能力,可有这样的素质,估计很多体制内的人们都不敢想,这不是什么糊涂不糊涂的事,而是牵扯到是否敢于自我革命的事,是否有勇气解决问题的事,一定意义上是势在必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