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那么好的事一七一@365
(2022-11-19 18: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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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9日 星期六 晴 -1/10。
近日又把《诗词格律》翻了翻,放在案头,像是枕边书,有些爱不释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倒不是这部书本身有多神奇,不过是中华书局的国民阅读经典系列中的一本,2012年第一版,2016第7此印刷,23元定价,60000本印刷量,看来是一本畅销书,而且作者也是很有名,至少是几十年前就已经出版过的老书了,因为一直畅销所以一版再版,光是中华书局就有2009版,不同的封面设计,查了一下发现王力《诗词格律》什么时候发表的?既然是1977年就在新华书局发布了。书的内容里大量的是毛泽东的诗词为样本进行举例说明,有着很强的时代特色,我买了这本书后它是出现在案头最多的书之一,因为喜欢古诗词所以多有查询,为的是仔细研读,欣赏诗词的节奏和韵律,音乐美是诗词特别是词的艺术特质,吸引我的独到之处。这本《诗词格律》所讲的诗词格律,大部分是前人研究的成果,也有一些地方是著者自己的意见。由于它是一部基本知识的书,所以书中不详细说明哪些部分是某书上叙述过的,哪些部分是著者自己的话。《诗词格律》着重在讲格律,不是诗词选本,所以对于举例的诗词,不加注释。所引诗词的字句,也有版本的不同;著者对于版本是经过选择的,但是为了节省篇幅并避免烦琐,也不打算在每一个地方都加上校勘性的说明了。这一本小书有一个总的目的,就是试图简单扼要地叙述诗词的格律,作为一种基本知识来告诉读者。关于诗,着重在谈律诗,因为从律诗兴起以后,诗才有了严密的格律。唐代以前的古诗是自由体或半自由体,还没有形成格律,所以不谈。至于唐代以后的古体诗,虽然表面上也是不受格律的限制的,实际上还是有很多讲究,所以不能不谈,只不过可以少谈罢了。词和律诗的关系是很密切的。所以先讲诗,后讲词。有时候,诗和词结合起来讲述。
自近体诗在唐代繁荣以来,做诗成为中国读书人的基本功,从入塾时开始就训练做诗的技能。
近体诗的规则也就通过口耳传授代代传承下来。从前的读书人,没有会不会做诗的问题,只有做得好不好的问题。所以古时候没有系统阐述诗律的著作传世。到满清末年废科举,至民国更兴学校,转为新式学堂教育,学生对诗之律则日益陌生了。本朝以马上得天下,不重文教,于传统文化更敝屣之,到文革之年,文化几乎已呈断统状态。很多人对流传下来的唐宋诗词虽心慕之,于诗词之规则则不甚了然。王力教授早年即著有《汉语诗律学》,意图建立汉语诗歌诗律体系。文革以来,又陆续出版《诗词格律》及《诗词格律十讲》诸书,对普及诗律起了重大作用。后两本普及型的小册子更是风靡于世。这对于使人们得以避免写作不讲音律的旧诗之病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这个功劳是应该肯定的。但是物极必反,有一利必有一弊焉。《诗词格律》的流行至今已显出它的负面影响,产生了唯格律是尚的流弊。这虽然不能完全归咎于王力教授,但王力教授的诗律体系的一些缺陷,也确实与这种流弊具有一定的关系。王力教授是一位语言学家。他研究汉语诗律,主要是从语言角度进行的。对于汉语诗歌的文学传统方面,王教授极少涉及。这种研究本来就是片面的。因为诗律从来就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践问题。离开了诗人们的实践,单纯归纳所谓诗律,是很难切中肯綮的。王力《诗词格律》有一个特点,就是对各种体裁等量齐观。无论五言、七言,也无论绝句、律诗,都是从同一公式推导出来的。而所谓律句,实际上是诗人在长期创作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声音和谐的句式。因此它不可能是整齐划一的公式化的东西。举个例子来说,“平平平仄仄”有一个运用同样普遍的格式是“平平仄平仄”。这两个句式具有同等的功效。它们都是诗人们长期实践总结出来的律句。但在《诗词格律》里,由于后一个句子不符合王氏公式,被王力归为“拗句”,被解释成第三字拗而用第四字救。这显然只能看成是臆说。对于五言绝句与七言绝句在平仄上的差异,王力的理论不能加以合理的解释。因为那只能从文学史绝句的发展中去理解。再比如,绝句与律诗相比,格律较为灵活。即拿对仗来说,对律诗,它是格律,对绝句则只是修辞手段。再说平仄,绝句也远较律诗灵活,押仄声韵的绝句也较仄韵律诗多得多。可是王力竟然把仄韵绝句归为古体。事实上历代都把律诗和绝句并称为近体诗。王力为了把他的诗律学构成一个完整体系,扼杀了诗律的多样化元素。对于一些不符合王氏公式的诗律,王力一概加以否定。而他否定的理由不外乎当时格律未严,律体没有定型之类。王力研究诗律,却没有大量阅读古人诗词,而是借助清人的论述。中国古人对此类问题,一般都不作深入系统地研究,只存只言片语,具有很大的片面性。只有大量阅读、深入了解古人实践才能克服这种片面性。可是王力却没有做这种基础性的工作。举个例子来说,王力称在唐代律诗中“绝对找不到孤平的例子”,后来改口说只找到两个,其中还有一个是拗律(臂悬两角弓),实际上只有一个(百岁老翁不种田),可又不是律诗。实际上,《全唐诗》律诗中的孤平例子,并非没有。比如杜甫的“夜深露气清”,刘长卿的“五陵远客归”都是。这表明王力并没有仔细阅读《全唐诗》。王力把不符合他的公式的句子都视为出律。
但实际上,近体诗的格律远不是王力所规定的那么死板。像“故人西辞黄鹤楼”、“白帝城中云出门,白帝城下雨翻盆。”“大城少城柳已青,东台西台雪正晴。
”这样的律句,在王力看来都是“出律”。这正是机械论者的观点,不符合历代对律诗的判断。王力有一个法宝,凡是不利于他的证据,他都以当时律诗未定型来解释。譬如失粘的律诗,从唐以来不乏名篇佳作,怎么可能是由于律诗体未定型所致?再如崔颢的《黄鹤楼》诗被后人评为“唐人七律之首”,可它却不符合王力的诗律。王力的解释还是当时律体未定。
不知律诗到底在什么时候才定型,王力教授究竟考证过没有?崔颢是盛唐诗人,他的许多律诗都是完全使用律句,却没有一首获得这首的声誉。在律诗已成为科举考试内容的年代,居然会有律诗还未定型的怪事。这能够叫人信服吗?杜甫是盛唐律诗的代表作家,却有不少失粘及“出律”(按王力的诗律)的律诗,王力依然声称这是唐初格律未严。那么,宋代仍有失粘的近体诗,是否到宋代近体诗仍未定型呢?
王力承袭赵执信说:“平平仄仄仄,下句仄仄仄平平,律诗常用;若仄平仄仄仄,则为落调矣。盖下有三仄,上必二平也。”而实际上,仄平仄仄仄的句子历来并不鲜见。《唐诗三百首》80首五言律诗中就有3例。杜甫的名篇《登岳阳楼》中的“昔闻洞庭水”,被王力说成是“例外”,即不合律。可是《唐诗三百首》80首五律中竟有5句是用了“仄平仄平仄”的句式。例外多到这样的程度还能叫例外吗?脍炙人口,被选为私塾课本的名篇,居然是出律的律诗。那么这让塾师如何教学,让学生如何学诗呢?中国三大名楼均因唐人诗文闻名于世。其中滕王阁以王勃《滕王阁序》闻名,黄鹤楼...有了王力的《诗词格律》,但感觉不够用。近体诗的韵只能压平声的字,俗称“平水韵”.如果是律诗就是二、四、六、八句押韵,如果是绝句,就是二、四句押韵.首句可押可不押.五言诗首句不押是正格,押是变格,七言诗首句押是正格,不押是变格.近体诗总是一韵到底,不可以换韵.首句押韵,可以用临韵,这叫“孤雁出群”,此种情况很少,仅为少数,但尚属正型,不为纰漏拗误.
所以杜牧《清明》只需押二、四句,也即“魂”“村”,查平水音韵,均为十三元,林逋《山园小梅》需押二、四、六、八句,也即“园”“昏”“魂”“樽”,查平水音韵,亦为十三元.是不是你查错了?什么叫孤平啊?看王力的《诗词格律》都不理解他说的孤平是什么意...喜欢律诗的朋友大都知道,律诗有八句,可以分为四联.每联的上句叫做出句,下句叫做对句,上句和下句的关系叫做“对”,前联合后联的关系叫做“黏”(也叫粘).下句的平仄和上句的平仄相反,就是相对立,所以叫做“对”.后联上句的平仄和前句下句的平仄相同,所以叫做“黏”.从五言来看,由于出句的末字有平声,也有仄声,而对句的末句必须是平声,所以后联出句的平仄与前联对句的平仄不可能完全相同,由此只能以后联的出句第二字的平仄与前联对句第二字的平仄相同作为“黏”的标准,第四字不必相同.如果是七言,第四个字平仄也要相同,第六个字的平仄不一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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