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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白金之星。”
空条承太郎恢复意识的第一秒,便看见白金之星担忧的表情,看见他醒来,他的替身微笑了一下,便回到本体的身边去了。承太郎听了财团的工作人员汇报了各项身体数据,便向监护室外走去,并婉拒了工作人员让他在休整一段时间的建议:“我的女儿仍在危险之中,我不能放任她的安全继续受到威胁,我必须到她的身边去。”
走出监护室才发现这条走廊异常的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再向前走过两扇门,就是他的外公所在的病房了。
开门进去的时候,老爷子正用拐杖在地面上敲打无意义的音节。看见他进来了,90多岁乔瑟夫乔斯达用清晰地字眼叫他:“阿布德尔。”
承太郎叹口气,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展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有些老旧的照片,递给他:“阿布德尔的话,在这里。”
若是之前的时候,乔瑟夫都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这张照片,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今天,他忽然急吼吼地将照片抢到手里,并颇为挑衅地看着他的外孙。
“真是麻烦,这可是我重要的照片啊。”承太郎看了看老头子,但觉得能够无伤抢回照片的希望微乎其微,“我先出去一下,过几天带徐伦来看你。到时候再来拿照片吧。”
“可要帮我好好保管啊。”
“嗯。”
听到外公的回话,承太郎惊愕的回头看去,老爷子只是盯着照片看,并没有显出任何之前是回答他的迹象。
“无意义的音节,吗?”承太郎迟疑了一下,但乔瑟夫确实患阿兹海默症很久了,或许只是偶然发出的声音也说不定。
叹了口气,承太郎关上房间的门快步离去。
乔瑟夫一个人在病房里看着那张照片,细细地用拇指摩挲过每个人的脸,像是在回忆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起,只是死死地将照片里的每一个人印在视网膜中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病床边的鲜花都枯萎了,乔瑟夫将拇指移向照片右上角穿着长袍的男人。
“阿布德尔。”他说。
枯黄的花瓣落在床头柜上,并迅速的变成发黑的焦炭。
拇指移到照片右下角男人抱着的波士顿梗犬。
“伊奇。”
天花板的石灰簌簌落下,有些隐没在他的白发中,再看不见了。
用拇指描摹着画面正中绿衣的年轻人。
“花京院。”
蓝色的窗帘不知何时泛了黄,被打开的窗户中吹来的不大的风撕扯成小小的碎块,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
手指移向照片左下角的欧洲人。
“波鲁那雷夫……”
玻璃窗不知为何碎裂了,砰的一声巨响将玻璃碎片炸得满地都是,而乔瑟夫浑然不觉般,仍然看着那张照片。
他的拇指犹犹豫豫地移向照片左边那个黑衣的高大人影。
狂风呼啸着灌进房间,四周的水泥墙传来断裂的声音,房间里的电视噼噼啪啪地发出不祥的电流声,窗外传来什么东西倒下的巨大声响。
忽然之间房间恢复了原貌,整洁的白色墙壁与干净的蓝色窗帘,床头柜上的鲜花散发着怡人的幽香。
乔瑟夫的拇指没有动过,他静静地看着他手里泛黄的几张碎纸片。
“承太郎……”
一滴泪落在拇指按住的纸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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