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杨继业归宋

 

老杨业当时把回马抹丘刀又用起来，‘唰啦’就是一刀，这个祖龙光追杨业，他不知道杨业有这种绝技呀。马头一撞马尾,人杨业刀一反过来，刀已经到头顶了，这祖龙再看这张刀力劈华山白鹤亮翅，那招也难招躲也难躲，祖龙必竟是兵马大元帅，六国三川头把手，祖龙说：“大事不好，我命休也！”来个镫里藏身夜里藏花，脚尖勾住悬金镫‘扑噜’一下，奔马肚皮里滚了，哪知滚下也快刀下来也快，‘唰’，‘哧啦’一下把祖龙的头盔削掉半边，那个头皮也削掉一块，那个血就吱淌了满地。祖龙说：“杨业，你真厉害，这一刀之仇改日再报！”说到这个时候把马一磕镫，大下西北跑了，路上遇到萧天佐、萧天佑，萧天佐、萧天佑说：“祖元帅，你怎么受伤啦！”祖龙就把这话讲了一遍，一言难尽，这败回番营了。这杨继业、杨六、郑印，再看祖龙败走并没追赶，为什么？还得找万岁找佘赛花，这顺着北边绕过飞龙涧，就听赵匡胤喊了：“侄儿郑印快来，老令公我在这啦！”老令公杨六顶到跟前再看上边，树上边藤条捧住了赵匡胤，佘赛花在下边哼声不止：“将军！”杨业说：“夫人怎么样了？”“快救万岁要紧！”这边杨六说：“郑印快，你来上我这个坐马。”郑印说：“怎么样？”杨六说：“你上我马上来。”这边郑印坐杨六马上了，杨六双膀一带劲，把郑印腰掐着朝上，一看就够到这藤条了。“快把万岁抱下来。”这边郑印才把万岁抱下来，轻轻轻轻的这边朝地下这么一放，郑印也跳下杨六坐马，郑印说：“主公万岁！”大家都赶快过来参驾，赵匡胤说：“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行君臣大礼，刚才我都没有命，别磕头，都起来吧！老皇兄啊！要不是你们来，孤家我没有命了，要不是皇嫂救命，我摔这飞龙涧下边就粉身碎骨了。”杨六顶到跟前，“娘，你怎么的？”佘赛花说：“我腿骨已经受伤，现在不能行走。”赵匡胤说：“皇嫂，这怎么办呢？”杨六说：“不碍事，我背着我母亲走。”杨六爷背着佘赛花，这边大家就牵着马也不骑了，就顶到云祟关几里路，一到云祟关，云祟关整个已经乱了，怎么的？夜里看万岁没有了，苗从善叫人大家赶快寻找，这一看万岁回来，苗军师说：“好了好了！”万岁爷才坐在龙位上边，杨六爷也把母亲当时朝椅子这么一放：“妈，你还能坐吧？”佘赛花说：“我还能坐。”到这个时候太子赵德芳过来说：“父啊！你老人家在哪的？”赵匡胤闻听此言，赵匡胤说：“乖乖，一言难尽。”“哎呀！老伯母你腿怎么受伤，你不能走了的。”赵匡胤闻听此言说：“乖乖，你要问你皇伯母怎不能走，你就听我讲去了。”

小太子黄罗帐下问其详，

赵太祖龙目滔滔湿胸膛，

“皇儿啊，要问你皇伯母怎么把伤带，

听父王慢慢对你说其详。

明日天本是八月中秋节，

今晚上我到庙中去烧香，

我带郑印关帝庙里去了愿，

不料想北国祖龙到庙堂，

还有那萧天佐与萧天佑，

小郑印一人难敌将三堂，

你父我慌不择路去逃命，

老祖龙紧紧追赶没让档，

我被马驮到了一个鹰嘴峰，

山下边飞龙大涧把人搪。

皇儿呀，你哪里知道，

那个鹰嘴峰山下边就是个飞龙涧，

那个飞龙涧可惊人了，

是陡峭悬崖深有数十丈，

涧边还都是些狼牙巨石，

老祖龙他逼我降书与降表，

他逼我以血代墨写降章，

你父皇我任死不把降表献，

我一咬牙催马坠下大山岗，

我只说飞龙涧里没有命，

你的伯母飞马救驾到涧旁。

佘夫人凌空把我来接住，

你父皇我野藤上边得安康，

你伯母失足掉在悬崖上，

现如今身不能动受重伤，

要不是你伯母舍命来救驾，

父皇我飞龙涧里见阎王。”

赵太祖如此这般往下讲，

黄罗帐跪倒太子赵德芳，

喊一声：“令公杨业老伯父。”

又喊声：“佘氏赛花我的伯母娘，

感谢你飞龙涧前救父驾，

你杨家救命大恩我永不忘，

姓赵的坐殿没有杨家将，

看起来难保万里锦佳邦，

请伯父从今出头把主保吧，

再不要回奔石州寨火塘，

假若你伯父还是不答应，

侄儿我跪死你面前有何妨。”

赵德芳跪在面前苦哀告，

那旁边又过来天子大宋皇。

赵匡胤一看看皇兄令公他没有吱声，这时也就上前说：“皇兄啊！你要不答应保我，你看孤家我也跪下了！”

赵太祖说罢搂衣也要跪，

哎呀！不能，活喳喳吓坏石州老杨王，

这时候老令公三呼：“万岁不能跪，

杨业我今天欺君罪难挡！”

说罢时他搂搂衣服跪在地，

呼一声：“我主万岁圣贤皇，

从今后杨家东京把主保，

但愿得大宋江山万年长，

我杨业要有三心对二意，

你叫我乱刀分尸老雷夯。”

杨继业说出保主两个字，

首位上喜坏天子大宋皇。

赵太祖一伸手把杨业拽起，“老皇兄请起！老皇兄请起！”赵德芳‘噔棱’一下爬起来，伸手上去把杨六抱住，“六兄弟，你看着嘛！现在你姓杨家保我了！姓赵江山有了！”苗先生心中高兴，“主啊！现在还不赶快封官，等待何时？”赵匡胤当时说：“老皇兄杨业，你们听封了！”佘赛花说：“主公万岁，臣妾现在有伤，不能给你下跪。”赵匡胤闻听此言说：“唉！老皇嫂，言之差矣！你就坐下听封了。”

好一个匡胤有道龙，

又是喜来又是惊，

喜的是杨家将出头把主保，

惊的是这云祟高关可能打赢。

出言来没把别人来叫，

叫一声：“杨业我的老皇兄，

孤封你全国兵马大元帅，

我封你杨家将子顶父职代代令公。

皇嫂今天救御驾，

孤王我这里把你封，

封皇嫂本是金殿无佞侯，

我有样东西赠给皇嫂听。

皇嫂啊，你今天救驾就摔断腿，

叫两边看过我的贵宝龙，

今一天赐皇嫂龙头拐，

我把这内里事对你说清。

这根杖上殿能把昏君来打，

这龙头能管六院对三宫，

这上边有七个眼八个棱，

还有那九条火龙安当中，

皇嫂啊，打死娘娘去条凤，

打死万岁去条龙，

龙头拐代管满朝文对武，

皇嫂啊，先斩后奏你见主公。”

万岁主这如此论般来封赠，

杨家将个个跪在地溜坪。

老杨业三呼万岁忙爬起，

在旁边过来军师苗先生，

苗军师吩咐一声快摆酒，

今日天大厅款待老令公。

“赶快摆酒。”这边酒上来了，君臣畅饮一番，一直饮到深夜，这边杨六郎把母亲背到后边休息，赵匡胤叫随营太医赶快给老太君治腿啊！赵匡胤带来那些军医都是全国一流二流的，这边给老太君治伤不讲。转眼顶到第二天早旦清晨，杨继业升坐中军帅虎大帐，“两边，给我打鼓升帐。”鼓响了，狼虎众将聚集在帐下，老令公手掌惊虎胆一声喊叫：“众将官！”“有。”众杨家将都过来，“父亲有何吩咐？”杨业说：“众将官，今天本帅到此，初次开征北门会战，常言说头阵胜阵阵胜，头阵赢阵阵赢，哪家孩儿疆场领令？”话言未了，就看八个儿子一起窜上来了，大家都要领令，口尊：“父亲，俺弟兄八个一起去！”老令公说：“也好！可有一条，打仗不是乱上的，是兵对兵将对将，要有次序，我儿延昭何在？”杨六说：“父亲有何吩咐？”“这八个顶到北门，由你指挥，一切调度要听从杨六的。”众弟兄闻听此言说：“谨遵父命！”杨六爷到这个时候说：“众家兄长、众家贤弟，那就赶快上马吧！”说到这个时候，弟兄们在营门口扳鞍上马，杨六爷说：“打炮！”在这个当口，炮响数声马临大队，直奔北门口可就闯下来了。

数声大炮震耳聋，

这时候已经出来杨家兵，

这时候可没喜坏哪一个，

喜坏了杨家八虎将英雄，

一个个营门口前上了马，

在前边跑出了儿郎三千兵。

杨七郎马身上边开了口，

叫一声：“众位兄长听俺明，

想起来当初俺在火塘寨，

整日里闲得俺膀酸手发疼，

现如今我们杨家保大宋，

从此后杨家就是干国忠，

今日天北门口前我去走马，

你看我闯闯番邦万马营，

也不是七弟我今天说大话，

我一杆枪能敌他辽邦百万兵。”

杨七郎口吐凌云高万丈，

惊动了六郎大英雄。

杨六郎喊一声：“七弟你要谨慎，

你切不可粗心大意把敌轻。”

不多会前边来到两军阵，

杨六郎马身上边开了声，

叫一声：“骂阵的军兵快骂阵，

叫北国速速派将来出征。”

骂阵官两军战场嗷嗷叫，

“报。”早有那番兵报告到了番营，

众番将，一个个营门口前上了走龙，

来到了两军战场收头扣，

对阵上惊动了杨家八弟兄。

杨五爷一马当先往前闯，

在马身放开喉咙喊了一声。

杨五爷一声呐喊，就好象晴天霹雳相似，“呔，对面番将不要前进，爷家我来问你，你你是胆量不小，竟敢马前受死。”

杨五爷一声的喊叫震天地，

对阵上活喳喳恼了叫梁青，

与五爷通过名来报过姓，

每人每手中都把兵刃拎，

贼梁青大刀一举那么拢头剁，

杨五爷长枪一摆奔前胸。

两下里交手才有三四趟，

杨五爷枪挑梁青送了终，

就听得惨叫一声落在了地，

贼梁青一命进了鄷都城。

后阵头几员番狗都往上闯，

马身上活喳喳恼了韩杰正先锋。

“杨家将，不要伤我北国大将，我来也！”正先锋韩杰马朝前一点镫，上来挡住五爷了。杨五爷挽辔收驹，把赤金枪朝鸟翅环上一担，探虎爪一指，“你是什么人？”韩杰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六国三川正印总先锋，姓韩叫韩杰是也。”哦，杨五爷知道韩杰厉害呀！听说韩杰挑死大爷高怀德的，高怀德是什么样英雄啊！杨五说：“我来问你，当初我们中原元帅高怀德高仁叔可是你挑死的？”韩杰说：“正是我，知我厉害赶快下马磕头，我可饶你一条狗命，你是什么人？”杨五说：“是火塘寨杨家将，排行第五是也，拿命来。”杨五爷一马当先与这个韩杰可就拼起命来了。

杨五爷当时催马往上窜，

恶狠狠手中端着枪一盘，

骂一声：“番贼韩杰哪里走，

我叫你枪下去见五殿阎。”

扑棱棱说着恼来带着怒，

手中枪直奔个韩杰他的胸前。

贼韩杰看此也不怠慢，

怀中抱枪往外翻，

就听着‘当啷啷‘的一声响，

两根枪‘哧哧‘叫的火光窜。

贼韩杰出言来没把旁人来叫，

“杨五郎不知你听我谈，

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自来送死你不要怪俺。”

大喝声：“我枪到枪到我的枪到。”

这根枪好象蛟龙上下翻，

在先前杨五爷还有反手力，

到后来就觉着淌汗湿了衣裳。

杨五郎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杨六爷他在马身看的全，

杨六爷观看五哥淌了汗，

又把那七弟延嗣喊一番，

“这韩杰一杆长枪好厉害，

看起来五哥取胜难上难。”

杨六爷论般如此往下论，

杨七爷马身上边把眼翻，

喊一声：“六哥延昭你后退，

今日天万斤担子七弟担。”

杨七爷催开坐下铁角豹，

‘当啷啷’镔铁长枪顺手端，

喊一声：“该死韩杰哪里走，

七祖宗今天送你上西天。”

杨七爷一声吼喊山河动，

贼韩杰他在马身用眼观。

贼韩杰一闪二目仔细看，

有一员黑将非平凡，

真好比兴汉灭莽的姚子况，

又好像天宫下来个赵玄坛，

喊一声：“黑脸小将留名姓。”

杨七爷哈哈大笑两三番，

杨七爷马身通过名和姓，

冷飕飕伸手才把枪来端。

杨七爷通名报姓，两下打在一堆战在一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直打到到八十回合没分胜败，这个时候太阳就渐渐有点偏西了，早有人报到中军大帐，口尊：“元帅。”老元帅杨继业说：“当兵的，报启何事？”“北门口战争吃紧了。”老令公说：“吃紧到什么程度？”“我们家五公子顶到北门口，枪挑北国燕山镇京大都督，此人姓梁叫梁青，哪知那个韩杰上来了，韩杰不愧是六国三川正印总先锋，这个东西甚是厉害，战住俺家五爷，五爷眼看看就淌汗了，现在七太保上去了。”杨业说：“我七儿上去，胜败如何？”杨业心里也担心，乖乖，七郎一败了，杨家就败了啦。当兵的说：“没败，现在还打在一堆战在一处，已经打到八十回合，还没分胜败。”老令公说：“两边给我鞴马抬刀，我要到敌楼上边亲自去观阵。”赵太祖说：“我也去。”到这个时候，杨业带领着狼虎众将陪着太祖登上敌楼。再看那个两军战场打得简直是花眼了，一直打到天黑了，就看杨七爷收住战马用手一指，“韩杰，你说现在天黑还打不打，马上看不见了！”韩杰再一看看，杨七十六七岁，自己二十五岁血气方刚，正是当劲时候。韩杰心话：你奶奶，趁热逮，我得捏热糖葫芦。说到这个时候，韩杰说：“你可敢跟我挑灯夜战？”杨七说：“谁还惧你不成吗？两边赶快挑灯球火把。”说到这个时候，杨七一转脸，一抬头看敌楼上父亲在那，口称：“父帅在上，现在番贼韩杰要挑灯夜战，请赶快点灯球火把。”杨令公一声令下，灯球火把点起来了，北阵头也点起来，杨七说：“韩杰请。”两个人又叮叮当当可就打起来了。

两边灯光照得辉煌，

两员将各人抱长枪，

两阵头三军儿郎就呆呆看，

马身上可惊动七爷黑煞王，

“小小的韩杰我要逮不到，

我怎么能保着万岁安家邦。”

杨七爷越想越气心里恼，

这杆枪明晃晃直对番贼胸膛，

喊一声：“小儿你哪里走，

七祖宗我今晚送你上望乡。”

杨七爷马背上边有多勇猛，

只杀得尘土飞空遮月光，

只吓得夜鸟啼鸣声凄厉，

只吓得那个野兽慌忙山中藏，

只杀得那个天昏地暗遮星斗

只杀得山川草木都惊慌，

两下里交手倒有二百趟，

望只望红轮滚滚又升东方，

马身上惊动没惊动哪一个，

惊动了火塘寨里的老杨王。

杨继业再看天亮了，心话：我有心收兵回来，让七儿吃一点饭，我又恐怕北国鞑靼耻笑我杨家将。老令公正在犹豫之间，就看北阵头扫过一匹马，谁个？六国三川大元帅祖龙，马到敌楼下边了，祖龙在马身上边手打凉掌，当时手一挥，“那个敌楼上边可是杨元帅杨继业？”杨继业说：“正是本帅，你不是祖龙吗？”祖龙说：“正是，我说杨继业，现在两人打也不在乎一天两天，我看这两人呐都打了一天一夜了，滴水没下粒米不粘，能不能俺回营吃点饭再打呢？”杨业是巴不求得，杨业故意笑笑，“既然祖元帅提起来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了，我有心叫儿子坚持到底，恐怕你说我南朝人没有肚量，既然如此，我们双方各打收兵锣好不好？”祖龙说：“好。”祖龙退回本队‘当当当‘铜锣三响，韩杰马奔后退，老令公杨业也铜锣三响，马也就回来了。这八虎将过了壕沟，当时下了坐骑，老令公当时一看，“众家孩儿。”杨七说：“父啊！我还没打过瘾，你怎么收兵了的？”老令公说：“乖乖，一天一夜没吃饭，仗有的打，赶快回营。”这才回营，老令公叫杨七饭要多吃酒要少用，“休息这一天，这白天给我睡一天觉，明天再准备打仗。”杨七说：“明天顶到两军战场，定要生擒韩杰。”老令公说：“好。”杨七爷顶到后边休息了，哪知一觉睡醒，天就快黑了，当时吃过晚饭，杨七再想：杨七啊！我在俺父亲面前夸口的，我说到北门没有人是我三枪对手，今天整整乱了章数了，打了一天一夜，没能把韩杰打败，如果明天两军战场再要叫阵，再逮不到韩杰，杨家将这个脸被我杨七丢光了。杨七爷心中实在烦闷，当时骑着就奔外边来了，小兵说：“哎呦，七将军奔哪去的？”杨七说：“没有事，出去散散步。当兵的，给南门开开来。七将军有点闷了，”当兵一看是杨七，都知道七太保厉害呀，当时把南门一开开来，杨七当时翻身上马，兴马由缰奔西南可就走下来了。

天差临凡黑煞星，

今一天打仗他心不平，

“北门口我没能逮到韩杰小奸党，

我怎能给高老仁叔报冤恨。

杨七呀，明天韩杰我要逮不到，

我恐怕我杨家七位弟兄枉费功。”

杨七爷他兴马游缰就往前走，

猛抬头前半边来到墨松林。

杨七爷滚鞍离镫下了个马，

把战马栓在松树上，

杨七爷月光之下他没怠慢，

‘当啷啷‘有一根长枪拿在手中，

杨七爷这月光之下还来练武，

不由他长吁短叹三两声，

“明日天打不上韩杰这番狗，

杨七我就此离宋营。”

七太保松林旁边正难为。

“杨七不要犯难，我来了。”

那旁边有人迈步开了声，

杨七爷一听声音他抬头看，

打外边迈步走来一仙翁，

老仙人九莲道巾头上戴，

又只见水火道袍就穿身中，

鹅黄丝绦拦腰系，

有一根鬃尾拂尘拿在手中，

这仙翁仙风道骨多威武，

杨七爷上前施礼他打下躬，

喊一声：“老师父你在上，

凡夫俗子我给你问安宁。”

杨七爷施礼打躬把老师父喊，

这道长哈哈大笑两三声。

“我说杨七啊！身为大丈夫，受一点挫折就长吁短叹，就因为打不过韩杰，没把韩杰一天逮到，就叹气啦，就有点灰心啦。”杨七闻听此言，心话：这个老道子怎么知道我心事的呢？怎么能知道我没能胜韩杰心中难过？“道长，难道你是仙人？”老道说：“哎，游方道人混口饭吃吃，我看你那个愁云满面，我估也估到了。怎么的？云祟关二国交战，战争起了，肯定你战争不顺利呀，杨七对不对？”杨七闻听此言，“道长，你说得正是，这个韩贼乃是六国三川总先锋，我认为我杨七马前从来没有三枪将，到没诓跟我打了一天一夜。”老道长说：“还是你枪法没练好，你要练好了，就能逮住韩杰了，你要学俺那个枪法，到那就把他逮到了。”杨七闻听此言，再一想：杨七，看来这个老道并非等闲之辈啊。“我说道长啊！你说你的枪法要我学会，马上就能逮到韩杰，就能胜韩杰。道长，现在北国无故兴兵，要夺大宋天下，道长，你也生在中原土地上，能不能拨刀相助，赐我几路枪法，我好胜这北国番邦鞑靼呢。”老道长呵呵冷笑，“那也不是这样，我无缘无故就把枪法送给你了，一给你以后，你凌云阁标名，五凤楼画影，你光荣了，我老道得到什么，那得磕头认师父。”杨七爷别看那样性情高傲，一听老道讲，‘扑嗵‘搂衣在地，口称：“师父在上，徒儿延嗣礼到了！”老道哈哈大笑：“起来起来起来起来！”连说几个起来，杨七起来了，“师父，你说什么枪法？”老道说：“注意，我就给你一路枪法去逮韩杰，久后一日定大宋江山就靠我这一路枪法，马上下幽州地也要靠这一路枪法。”杨七说：“什么枪法？”“你看！”一伸手把杨七枪拽过来，“徒儿你要看了！”

老道长就把大枪手中端，

“小英雄，你看我耍枪给你观，

只要你把我的枪法来学会，

我保你军阵就能胜北番！”

说着话一路枪法分两路，

两路枪法四路传，

‘唰唰唰‘四路枪法分八路，

这根枪上下翻飞耍得的才欢。

老道长前耍八路打开道，

后耍八枪把门关，

上八枪耍的叉花盖上顶，

下八枪耍的古树把根盘，

左八枪耍的五龙去探爪，

右八枪耍的白鹤把膀子扇，

慢八枪来还好躲，

紧八枪来鬼神寒。

老仙长耍了八八六十四，

“哎呀！好啊！”

再一看，还有八枪在后边，

一气耍了七十二路，

紧接着还有三枪是个落马翻。

老道长当时耍过七十二路，最后耍了三路落马金枪，“徒儿呢！这三路落马枪，只要你学一路就能定大宋江山了！”杨七说：“师父，你这个最后三路落马枪，耍的真绝！到这个时候，徒儿已经紧记在心了！”说到这个当口，杨七说：“师父，你跟我进营。”老道说：“我捞不到走，你看那边来人啦！”杨七爷再一转脸，哪还有人了？就在这个时候，天空飘飘荡荡，下来一张纸条，杨七接纸条再看，上边写：徒儿立即回营北门胜韩杰，前途保重！下边写：师父任道安亲笔。“噢，原来是师父。”赶到这个时候，杨七催马直奔云祟关可就闯下来了。

好一个杨七黑煞星，

你看他赶快催马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