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第一回 余兆放瘟毒
咱接续接来连续连,
俺接着上本唱下篇,
上两集我唱的半部刘金定,
俺还有兵下南唐也没唱完。
老余鸿两军败了个阵,
到高山请来他师弟得道的仙。
余兆才把山来下,
你看他出阵在两军前,
放出北海扣仙罩,
又连把刘金定连连骂了几番,
“今一日我把这个山来下,
我叫你千军万马想命难。”
老余兆这个如此论般往外讲,
两军阵惊动金定女婵娟,
刘金定感到此时不怠慢,
只见她双膝盖磕马雕鞍,
这姑娘大刀停在鞍桥上,
马身上一闪秋波用眼观。
刘金定再看这桩宝贝起在半端,老妖人余兆这是仙天混元之宝,名叫金光混元扣仙化血神罩,这宝贝起在半悬空,呜…。“好宝,还不给我逮刘金定等待何时。”就看这桩宝贝,呜…。
老余兆掐动三山念灵咒,
化血罩霞光万道透乾坤,
这个老妖道口中大喝一声,
“给我打打打。”
这桩宝直奔金定女钗裙,
刘金定马身上边也不怠慢,
见此宝一道的红光奔顶门。
刘姑娘不识妖人的无价宝,
不由得腹内辗转暗沉吟,
“不用那人说我晓道,
看起来这样宝贝它根基深。”
刘金定她观到这里不怠慢,
一伸手也拽出了师母宝贵珍,
祭起了梨山紫金降魔杵,
刹时间紫霞飞舞透乾坤,
降魔杵挡住了金光化血罩,
在空中那一上一下乱翻身。
常言说宝听法言兵随令,
这两桩宝空中里难把那胜败分,
刘金定感到这时冲冲的怒,
抖丝缰直奔那余兆老妖人,
手举着绣鸾大刀是往下剁,“吃刀。”
这个老余鸿慌忙忙拎起了杖一根,
赵美容催开坐下能行马,
上前来战住了该死余兆作恶的人,
李春香手扶银枪催战马,
又过来汝南王妃陶三春,
众女将裹住了南唐两个妖道。
刘金定大骂余鸿老妖人,
“上一次寿州地界逮到你,
按理说立即该斩首不留根,
赵太祖大发仁慈把你放,
你就该诚心悔过回山林,
谁料你穷凶极恶不悔改,
又勾来余兆二次下山林,
今日天寿州再要逮到了你,
我定叫你道业丢尽现原身。”
天魔女气吐凌云高万丈,
这个老余鸿咬牙切齿把命拼。
两下里交手倒有十余趟,
只累得妖人余鸿汗淋淋,
他在那马身上边手一慢,
“坏了。”被金定一刀削掉八卦巾。
这个老妖人哎哟一声:“罢了我。”
又只见满头的鲜血往下喷,
就知道今天他难取胜,
也只得化道轻风回营门。
这个老余兆一见那师兄逃了跑,
慌忙忙收了空中宝贵珍,
双足一跺落在了地,
也只得借着土遁逃了身。
且不言妖人逃回大营去,
两军阵再讲讲众位女钗裙。
刘金定一见两个妖人化土遁而去,刘金定把手这么一挥,啊啦这么一声,众女将乱撒征驹奔前来追赶,哪知妖人已经都遁走,无影无踪了,那个三军儿郎叫苦连天。
刘金定把手这么一摆,“不要再追了,妖人已去,赶快收兵回营吧。”刘金定这才打得胜鼓,当兵大开城门,撒下吊桥。
刘金定兵进寿州,顶到帅虎堂外边,下了征驹,当时卸去盔甲,推鞍离镫。这带领众女将陶三春、赵美容这才顶到中军大帐,黄罗帐见了赵太祖,俯身下跪,“主公万岁万万岁,龙驾在上,元帅虎驾在上,我们前来交令。”高怀德还没讲话,赵太祖满面带笑,“我说外甥媳子,不知道东门口今天胜败如何?”刘金定挽臂行上一礼,“主公万岁万万岁,龙心稍安,今天是大大的得胜而回啊。东门口老妖余鸿其心不死,我们把他放了,他就应该悔过自新,他竟然顶到火龙洞,现在把他师弟余兆请下山。余兆这东西厉害,放起仙天混元之宝,我用紫金降魔杵挡住,但是我不能破他,更不能收他,这个宝贝与我紫金降魔杵看来是旗鼓相当啊。要想宝贝胜他,亦比登天还难。在两军战场,我们又与他马上硬拼,这个道人被我把八卦头巾已经削掉了,带伤而回,化土遁逃了。”赵太祖闻听此言心中高兴,“两边三军何在?”“有。”“赶快摆酒给金定庆功了。”
好一个匡胤赤须龙,
把捋着胡须笑盈盈,
出言来叫声刘金定,
“皇舅我今天给你记头功。”
刘金定跪倒把个头来谢,
赵太祖又连把孤的御弟喊一声,
“御妹丈啊,现如今金定大病已好,
看起来南唐地要降表也不费功。”
高怀德这里把个头来点,“主啊。”
心暗想:“儿媳妇金定怪有能。”
高元帅喊一声:“夫人别怠慢,
你带领金定后边去饮刘伶。”
众女将离开帅虎帐,
你让我花开两朵另人明。
回文书余下不唱哪一个,
讲一讲南唐败阵的二妖精,
老余鸿败阵他在前边走,
有余兆紧紧跟随后边行,
有余鸿二目之中流下泪,
又把那师弟余兆喊一声,
“自从我奉师令顶到南唐地,
我只说帮着南唐立大功,
到没诓来了丫头刘金定,
师兄我就连一阵也没打赢。
我只说请来师弟把山下,
到没诓难胜丫头女闺英。
想当初,唐主面前我夸海口。
今日天见到唐主脸通红。”
老妖道思思量量来的快,
猛抬头黄罗大帐把人迎。
老妖道刚刚才进黄罗帐,
上半边惊动李璟篡位龙
老李璟一闪二目仔细看,
慌忙忙才把国师喊一声。
“二位军师回来了,二位军师回来了。”俩妖人慌忙行礼,“主公千岁千千岁,龙驾在上,贫道这厢见礼了。”“二位军师啊,今天这位余兆余仙师是刚刚下山,说一阵能马到成功,不知二位国师胜败如何呢?”这一句话问得那个余兆满脸通红,余鸿到这个时候挽臂躬身,口尊:“南唐王千岁千岁岁容稟,我们师兄弟下山,哪知刘金定确实厉害,她是梨山紫霄宫东天梨山门徒,宝贝太多了。我们师兄弟两个一连被她破了三四桩的宝贝呀,最后我师弟余兆把北海岛仙天混元扣仙化血金光罩祭起来了,这桩东西乃是混沌以前之宝,实指望一举成功的,哪知刘金定用紫金降魔杵挡住了金光化血罩,金光化血罩不能生紫金降魔杵,紫金降魔杵也不能胜金光化血罩,二宝相斗,不分上下。谁知刘金定仗她丫头人多,五六个女的包围俺师兄弟俩个,贫道道巾都被她削掉了。”南唐王李璟不听则可,闻听此言,在那个龙位上颤颤兢兢,说:“众位爱卿,事坏了。”
南唐王黄罗帐里泪不干,
叫一声:“众位的爱卿听一番,
自从那中原坐下赵太祖,
我李璟身在南唐坐银銮,
大宋朝他为上来我为下,
我南唐年年进贡到那边。
不料想,军师余鸿把山下,
他说我南唐当兴坐金銮,
他又说大宋该灭是天意,
又叫我立即起兵莫要迟延,
都怪我一时听信军师的话,
所以才三道反表进中原,
赵匡胤起到了反表生了气,
所以才御驾亲征到这边,
寿州地中了军师空城计,
困得他里无粮草外无支援,
眼看着寿州要困死赵匡胤,
不料想五女带兵她来支援。
陶三春挂了元帅印,
赵美容当了马前先锋官,
高君保寿州城里来报号,
双锁山收下刘家女婵娟,
刘金定离开了双锁大山寨,
到寿州力杀我四门进了关。
自从那寿州来了刘金定,
我南唐死了大将几十员。
余军师,南唐你去会刘金定,
只落得屡战屡败回营盘。
这一次军师余兆又把山下,
你二人说出大话能欺天,
你倒说,疆场去逮那个刘金定,
灭大宋易如反掌这当着玩,
不料想画虎不成反类犬,
现如今多狼狈不堪你败了回还。
看起来一切的希望成画饼,
我南唐无有能力再回天,
明日天我干脆就写降书对降表吧,
求宋主饶俺君臣能回还。”
南唐王哭哭啼啼往下讲,
大帐里羞煞作恶的个老妖仙,
这个老余鸿低头闭目不讲话,
贼余兆慌忙忙行礼把腰弯。
尊一声:“唐王千千岁,
我请你忍耐心肠你听臣言,
成大器需要那冲天凌云志,
人常说败事容易成事难,
请主公大营里边你不要急躁,
七天内我叫他大宋君臣都死完。
这七天内宋营里要能剩那人一个,
主啊,贫道我拔剑自刎在你面前。”
贼余兆如此这般往下讲,
南唐王半信半疑又开言。
南唐王说:“余军师啊,你这说出这话不是自欺欺人吗?你连刘金定一个人都胜不了,你怎么能七天以内叫大宋君臣狼虎几十万兵都死干干净净呢?”余兆说:“天机不可泄露,主公千岁千千岁,你在大营等我七天,七天以内,如果寿州城能剩一兵一卒,我余兆马上到人面前,自己把人头割下,你看怎么样呢?”唐王一听说天机不可泄露,唐王李璟当时苦笑了一声,“二位军师,既然如此,本王权且再听信你一次,你准备去吧。”余兆闻听,这才离开黄罗帐奔后边来。
一到自己帐里,余鸿过来,“师弟呀,你当唐王千岁说出如此大话,你还有什么宝贝没用吗?你金光混元罩都用过了。”余兆说:“师兄啊,要想凭宝贝胜刘金定梨山降魔杵,亦比登天。”“那你有什么办法?”余兆说:“我自幼在火龙洞练有一种毒药,名叫瘟癀散,二名叫五毒砂,所以全名叫五毒癀砂。这个东西只要人服在肚内,马上马七天以内五毒攻心,人就自动死去了。”“哦。”“我马上马把这个五毒癀砂带到寿州,寿州那些兵将不能不吃饭啊,我撒在他井里,撒在他河里,然后他用瘟癀砂水煮饭吃,马上马七天以内死得干干净净。”余鸿闻听此言,啪啪啪,拍了三掌,“师弟,好,好,妙。师弟,现在赶快作法。”余兆闻听此言说:“师兄啊,虽然是作法,我是逼得没有办法,恐怕这个罪造下来,今后无法弥补。”余鸿说:“现在想当前,不要再想以后。师弟,赶快劝手吧。”
贼余鸿催住了余兆把身动,
贼余兆洗手奉香跪流坪,
又朝那金鳌岛上把头叩,
喊一声:“高山我的授业老师翁,
想当初,你派那师兄把山下,
才挑起中原南唐动刀兵,
赵太祖御驾亲征南唐地,
刘金定离了梨山紫霄宫,
刘金定寿州来保赵太祖,
带来了梨山的法宝有几十宗,
我师兄屡打屡败难取胜,
丢掉了恩师的宝贝那一宗宗,
俺师兄搬兵来到火龙洞,
我一气才下了高山来到大唐营,
不是我扭天捌地把山下,
为的是同师学艺一片情,
到寿州疆场上去会战刘金定,
这个小丫头又破了我仙山的宝几宗,
化血罩难破丫头紫金降魔杵,
只打得俺兄弟受伤逃回营,
徒儿我万般出于无可奈,
所以才要用我的毒招灭宋营,
今晚上我一定要用五毒瘟癀散,
我要叫大宋的君臣死干净,
七天后大宋男女死干净,
徒儿我亲自请罪上山峰。”
这个老余兆大拜四拜是忙爬起,
只见他双足一跺起在半空,
这个老妖人驾动云光那么来得快,
不多会寿州的东门面前迎。
这个老妖人按住云头往了往下坠,
他就在东门外边把身停,
老妖道手里边拎着一口桃木剑,
有一张聚神灵符拿手中,
他对着灵符上边吹了三口气,
聚神符飘飘荡荡起半空,
喊一声:“寿州城隍与土地,
来来来,你到这东门听令莫消停。”
老妖人连喊三声那不打紧,
半空中那呼呼叫得起风声,
不多会来了个城隍与土地,
急忙向妖人面前打一躬,
尊一声:“法官你叫俺有何事?
请法官当着小神来说明。”
这个老妖人一见城隍与土地,
才把那二位尊神叫一声。
“二位尊神请了。”城隍、土地弯腰忙施礼,口称:“法官,不知叫我小神哪方使用?”余兆呵呵冷笑,“二位尊神,实不相瞒,只因为宋太祖兵下南唐,与我南唐交战,他巴不得我死,我巴不得他灭,打起没有好拳,骂起就没有好言,我今天必须把他治于死地,来来来。”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用纸包好了,给一人一包。“你们每人拿一包。”城隍说:“这是什么药?”余兆说:“实不相瞒,这乃是北海岛的五毒瘟癀散,下在井中,人使用水以后就中毒了。请二位尊神在寿州大小河流以内,凡是饮用水井,都给我撒上瘟癀散,不得有误,如有违抗法旨,定把你打下阴山受罪。”俩个小神闻听此言,只吓得抖衣而颤。“法官,谨遵法旨。”老妖说:“赶快前去施法。”城隍闻听此言说:“遵令了。”
接法旨走了那土地对城隍,
贼余兆转身迈步回营房。
且不言走了妖人叫余兆,
再把这城隍土地说其祥,
有土地手里边拿着瘟癀散,
叫一声:“城隍城主听比方,
假若是毒砂放进水井内,
赵匡胤全城军将要死光,
假若是死了那真主赵匡胤,
按理说俺们要被老雷夯。”
城隍说:“神听法旨兵听令,
今天俺违抗法旨罪难当,
假若是苍天不灭个赵匡胤,
定派那能人搭救到这方。”
也只得满城那水井都撒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