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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书《飞龙传》 第一部 高怀德下河东〗: 第八回 黄松园救驾

(2010-12-24 10: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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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八回 黄松园救驾                           〖琴书《飞龙传》 第一部 高怀德下河东〗


柴荣再看上天无路,八地无门,这条流沙小河自西向东拐弯奔南,正好在河弯里,这河弯紧靠一座大松园,名叫黄松园。就在黄松园边,这匹马在河岸上站下来了。老单硅把刀朝天上这么一举,举刀就要砍,天子一声呐喊,“老令公刀下超生,可要铙命了。”“嗯。”单硅刀刚刚要奔头顶,再想,且慢,他虽然再孬是贩雨伞的,但毕竟是一国人王帝主啊,他那个手里边那一个字都值千金,也罢,先把降书降表逼下来再讲。单硅说:“柴荣嘞,今天要想不死,赶快献出降书降表,老令公我大发慈悲,也许能叫你刀下超生。”柴荣闻听此言说:“老令公啊,这个降表我不能写啊。”“啊,你还不想献。”“不是的,因为这个降表我一写了,我把人家江山让给你了。这个江山不是我的,是俺姑爷的,因为他没有儿子给我的,我是借人家江山坐的。”“大胆,今天江山在你手里,你就有权献出江山,你也没有能为坐这个江山,你到底献不献?”“老人家,你刀朝后抽抽。”这边单硅说:“你要不写,我还得杀你。”刀又举起来了。这边柴荣没有办法,说:“老令公,你叫我写降书降表,我一无纸二无笔,现在怎么写?”单硅说:“这好办,把你龙袍撕下一角,赶快把中指咬破当笔,这比那个黑笔写还好。”周天子万般无奈,这下一抻手,哧啦,把里边淡龙袍撕下一角,朝马鞍上这么一铺,中指给咬破,那个鲜血就滴下来了。单硅说:“快写,要不写我就杀你了。”“老令公,这刀你别举在头上,举在头上我怕。”单硅就把刀抽回来了,周柴王中指咬破,再一想,柴荣柴荣,这一字值千金,哎呀呀,献出江山,我就没有了啊。

好一个软弱无能柴世宗

龙目之中泪盈盈

柴荣啊 我侄承姑业坐金殿

普天下这个狼烟滚滚鬼神都惊

这晚我把河东来进

没想到老单硅这个武艺怪能

没有法 黄松园里我来避难

老单硅口口逼我没放松

我如果要把降书来写

中华的这个大邦要做亡国奴

我有心不把降书来写

没有人保驾来到松营

看起来我后周江山成画饼

也不知我二弟死来还是生

柴荣啊 目前里没有结拜两家兄弟

哪一个能敌这单硅五令公

柴荣啊 怪我怪我真怪我

汴梁地柴荣我做错大事一宗

我东京汴梁挂皇榜

揭榜的来了我妹丈高彦平

高怀德枪马纯熟武艺好

他能保大周的江山得安宁

也怪我报仇心切把他害

我不该打死高彦平

目前里要有彦平我的妹丈

俺怎能来怕单硅五令公

老天呐 你保佑保佑多保佑

你保佑俺妹丈死里能逃生

目前里要有怀德我的个高妹丈

他也能救驾赶奔黄松营

只要是高怀德黄松园里来救驾

柴荣啊 我把他一切罪过赦干净

只要是怀德来到此地

我五猪肥羊谢神明

柴荣他好可怜人在难处思骏马

那旁边恼了单硅五令公

老令公手举大刀奔下坠

周天子坐在马上眼没睁

眼看看后周天子身有难

马来 马撞着

东南方马跑撞破紫金钟

父老们 会听书的马背看

马背上端坐白袍将英雄

这个人穿白爱着素

当啷啷有一根长枪拎手中

你看他虎目圆瞪牙关咬

你看他坐下催开马能行

老少们 你要问来了是哪一个

哟 这么巧 又来了驸马高彦平

高怀德单枪匹马往前走

你看他嘴里都喊苗先生

先生 你把锦囊交给我

你叫我救驾赶奔黄松营

你叫我黄松营里去救驾

也不知黄松营倒是哪家大英雄

不用这人说还我知道

还能是困俺二哥赤须龙

高怀德催马摇鞭往前走 到了

猛抬头黄松园到目尺中

高怀德催马要把这松林进

马身上惊动柴荣柴世宗

柴荣正在困难时候,猛听马铃响,一转脸,哎呀呀,再看高怀德从天而降,今晚上月亮特别亮,所以看得清楚。柴荣赶忙大喊,“高妹丈,快来救驾。”这一声喊,噔,高怀德把马收住了,高怀德马一停就想圈马回去,再想,还不能走。这时候单硅也看见了,“哎哎哎哎,白袍小将,你是谁呀?”怀德再想,怀德呀,这员将用刀逼着周柴荣,看来是要降书降表的,这还能是我家五爷吗?昨天晚上我就听当兵讲了,俺家五爷是三刀败七员大将,周营里边无能人走马,看起来这定是俺家五爷追赶的喽。高怀德马身抱拳一礼,“莫非是俺家五爷单硅吗?”“啊。”单硅说:“你是谁呀?”“我是你侄儿高怀德字彦平,我父亲老人家官讳名叫高行周。”一听讲是高怀德,老单硅那个老泪纵横,“我的个乖乖,你可想死五爷了。”

单硅这里泪没干

喊一声侄儿听我谈

我的儿啊 想起来十八家令公来结拜

小乖乖 你的个父亲排行三

你爹爹死在个红脸匡胤手

这光阴似箭够几年

我的儿啊 河东地那晚发兵将你找

也不知你母子流落哪边

你五叔我朝也盼来晚也盼

我盼着我的侄儿能到天井关

小乖乖今晚上来的正好

赶快快来杀这柴荣报仇冤

要下降书对降表

俺爷俩能把他大周人马排完

然后首逮到赵匡胤

小乖乖 你割他一刀问他一番

我的儿能把大仇来报

乖乖 你爹爹含笑在九泉

五令公如此论般往外讲

好叫这大爷怀德犯了难

高怀德说:“五爷,你老人家怎么到此地的呢?”“我半夜偷营追赶柴荣来到此地。”周天子就喊了:“高妹丈,你可不能听他话,得救我驾啊。”高怀德没睬,高怀德说:“五爷呀,你老人家准备怎么办呢?”“我准备要下降书降表,再把他一刀两断。”高怀德在脑海里边就翻起万层波浪,苗光义苗光义,你可把我高怀德难死了,你光叫我救驾,我要知道是柴荣驾,我怎么都不会来,现在见到我再想回去也不行了,为什么?高怀德我也是个人,我也是一个子民啊,柴荣再孬,他是中国皇帝,我是他手下领导的一个子民,今天如果高怀德见驾不救,我乃是乱臣贼子,现在江山失于北汉了,我高怀德也是亡国奴,我不是叛国贼子吗,我还能做这个乱臣吗?想到这个时候,高大爷没有办法,弯腰施礼,“五爷,能不能听我一句话呢?”单硅说:“我儿请讲。”高怀德说:“五爷,你能不能暂时把马收回天井关,今天我高怀德是巧了,撞见柴荣了,他是一国人王帝主,他跟我再有仇,我是他领导下一个子民,我要见驾不救,我不要遗臭万年我乱臣贼子吗。老人家,你能让开来,高怀德圈马就走,今后你再见到柴荣,你把他乱刀分尸,高怀德一概不问,就是今晚上你不能杀他。”单硅说:“大胆的个小鲁夫,你待怎么讲?”高怀德说:“王爷,随怎么的你也不能杀柴荣。”“大胆奴才,到底让不让杀?”高怀德说:“五爷,我既然见到了,我就不能让杀了。”高怀德马朝前这么一点镫,就顶上来了。单硅说:“个小孺子,莫非想跟五爷俩动动手吗?”高怀德说:“五爷,言之差矣了,你怎么样我父亲怎么样,你半斤我父亲八两,都是一样一样的啊,五爷,我焉敢有头大个胆我也不能跟五爷你俩打仗。”单硅说:“量想你也不敢,你也不是你五爷一刀对手。”高怀德心话,五爷呀,你也太不知抬举了,我是看俺父亲面我不打的,噢,你又说我不是你一刀对手。“五爷,话不能这样讲。”单硅说:“到底让不让我要降书降表?”高怀德说:“暂时降书不能献给你,五爷,献出降书,我也是亡国奴。”单硅只气得肝胆乱炸,一抻手把这张刀对高怀德唰啦就是一刀,高怀德脚这么一点镫,唰,马跳旁边去了。单硅说:“既然你来救驾,你就是我敌人,为什么不架刀?”高怀德说:“五爷,言之差矣了,你跟我父亲三柱茗香落地,我怎么敢架这个刀。”单硅说:“不要走。”唰啦又是一刀,高怀德马朝旁边又一闪,“为什么还不架。”“我说老人家,你若大年纪,白发苍苍,我是个年轻后生,以少架老,我恐怕有点外人耻笑,老人家,我不能架。”单硅一连三刀,怀德没架,单硅第四刀来了,高怀德说:“老人家,让一让二我不能让三,三我也让过了这四我不能让,我要架了。”一伸手把这根枪捧起来,左手挽中节右手挽枪篡,阴阳把一合,心话,五爷啊,我要不给你点辣椒尝尝,你不知道大蒜窜鼻子。想到这双膀一带劲,喝声:“开。”单硅说:“在河东开五令公刀的很少几个。”高怀德说:“那是河东,不是我高怀德。”单膀轻轻一给力,当啷一声,搭送圈外。“哎呀,我的个乖乖。”单硅说:“比他爹爹可就强多了。”

老单硅马背上边用眼观

就知道小儿怀德也不简单

看起来年轻一辈还数个高门后

单硅我要胜高怀德难上难

我今天难胜高门后

怎么能要下降表对降篇

我要败在怀德的个手

单硅呀 我一辈英名都丢完

五令公左思右想无主意

只觉着无名的烈火往上翻

罢罢罢 打了吧

我跟他黄松园里战一番

五令公马背上边还要拼命

高大爷哈哈大笑两三番

叔侄俩大战松园有六十趟

也没分谁输谁赢谁占先

老令公感到此时眉头皱

只见他腹内又生巧机关

单硅呀,待了吧,今天不能怪我手毒心狠了。单硅感到这个时候,从南阵头过来了,大刀对高怀德前心点来,高怀德一看单硅打着打着改变刀法了,大刀都是砍人的,陡然间用刀尖噗一声,奔高怀德前心点来了,高怀德就知道单硅用绝招了。高怀德感到这个时候把枪朝怀里一抱,来个朝天一柱香。单硅再看,哟,这个刀下不去了,单硅当时候一摆刀,正好到天上了,撩肩就是一刀,高怀德二郎担山挡过一刀,高怀德挡过第二刀,单硅力劈华山第三刀,高怀德二郎担山架过去了,单硅当时唰啦,刀一打偏花,拦腰裹肚,高怀德当时候这边来个叶里藏花镫里藏身,哧啦一下,平睡马身上去了,哧啦一下子,这张刀从护心镜上过去了。高怀德连让开单硅一马五刀,书要简洁,老单硅累得浑身是汗,高怀德也喊了,“五爷,你真狠啊,姓单家一马五刀是绝命刀,你对你侄子来使了,今天我也不能饶你。”高大爷感到这个当口,说:“五爷,不要走,看我高家枪取你。”当时枪一打棍把,噗,两根枪头奔前心攮来了。单硅再一看看,我的个乖乖,一根枪变成两根枪了,就知道那根枪花是拧出来的。单硅不知道哪根枪是虚的,也不知道高怀德哪根枪是实的,因为这叫高家的阴阳锁喉枪。这边单硅没有办法,把刀朝下边一横,心想反正虚实我一起架,把刀朝上这以一推,就想把这虚枪实枪反正架到一根都管。哪知高大爷就知道单硅认不得阴阳锁喉枪,他把单膀这么一给力,右手一高左手这么一低,唰,奔单硅小腹上攮来,单硅一刀架空,再看枪尖已经顶到那肚脐跟前,单硅把眼一瞎,说:“我命休矣。”高怀德枪到小腹猛然停住,心话,怀德呀,我要一枪攮死五爷,九泉之下俺父亲也怨我,不能瞑目啊。高怀德右手这么一打偏花,哧啦一下,正好攮单硅左大腿上去了。单硅哎哟一声,咣当,栽下坐骑。一栽下坐骑,高怀德看单硅刀也撂了,高怀德啪啦一下,把枪也扔了,滚鞍下马,上边穿的甲是不能动的,下边是软的。高怀德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口称:“五爷,刚才我不注意把五爷攮伤了,五爷,你老人家起来呀。”单硅坐在地上半晌,哧啦一下把宝剑拽出,“苍天呐苍天,当初说既生瑜何生亮,苍天真不讲理啊,既然生我单硅,为什么世界是还有高怀德啊?”

老单硅就在下边泪盈盈

一阵恼得脸通红

单硅我自从走马到现在

可怜我呀 没败过阵来都是赢

万战不输英雄的将

河东地才给我美名来称

我今天败在小儿的手

单硅呀 我哪有面目去见英雄

罢罢罢来我死了吧

我不如早死早安身

老令公手把着宝剑也不怠慢

你看他哧啦下人头瓜滚落流平

老单硅自尽黄松园内

那旁边吓死大爷高彦平

高怀德搂搂衣服又跪倒

又把那五爷连连喊一声

五爷你松林里边等一等

我去找儿子收尸黄松营

假如若你的儿子我找不到

怀德我披麻执杖勒孝绳

高大爷抱起松枝和松叶

慌忙忙盖起令公死尸灵

他这才翻身上了白龙马

你看他哭哭啼啼奔南行

高怀德上了战马奔南走

后半边追来周主柴世宗

喊一声妹夫你等等我

我把你姓高家大罪赦干净

高怀德听见都装没听见

你看他双膝盖磕马走龙

高怀德一辔下来有二十里

正南方马跑撞破了紫金钟

高怀德马身上边抬头看

正南方马驮人两名

在前边马驮二哥赵匡胤

后半边追来汉将叫单龙

高怀德抬头望见赵匡胤

好叫他泼炸虎口喊一声

喊一声兄长别害怕

今晚上千斤担子我来撑

刚救周天子驾,这赵匡胤被单龙又撵到这地方了,夤夜更深的时候,赵匡胤正好撞见单龙,强将手里无弱兵,单硅这儿子单龙又能孬吗。赵匡胤哪能打得过他,赵匡胤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正遇高怀德。赵匡胤一看高怀德来了,心里就像斗大明珠滚进怀了。这边高怀德一马顶上去挡住单龙,“来者将军是请留名。”单龙说:“天井关单龙是也。”“哦,原来是大哥。”“你谁个?”高怀德说:“我是你小弟高怀德啊。”“啊,我听说在东京汴梁城,你不被周柴荣棍打死了的吗,你怎又活了的?”高怀德说:“我现在是苍天不绝命,我又还醒过来。”“贤弟呀,赶快帮我逮这个赵匡胤,当初赵匡胤是个大骗子,顶到高平关把俺家三伯父人头骗走了的。”高怀德说:“我也不是小孩,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也能分清。大兄长啊,快到黄松园收尸去吧。”“啊,哪来尸?”高怀德说提起怎么样,五爷刚强自用,性情刚傲,怎么样跟我打仗的,怎么样自尽死的这话讲了一遍。单龙闻听此言,“个小幼儿高怀德,黄松园逼死我父,父仇不报焉能为人。”说完举刀就砍,大爷高怀德双膀一带劲,当啷这么一使劲,啊啦一下,单龙只震得膀臂酥麻,就知道不是高怀德对手。高怀德说:“快走吧,我让你走。”单龙催马就跑,高怀德说:“哥,我不追你,赶快顶到天井关治丧,我高怀德明天到天井关去,替俺五爷烧纸。”单龙催马跑了,这边赵匡胤再看周主也来了,“哎呀,我主万岁。”“二弟呀,你得劝高驸马保我啊。”赵匡胤说:“赶忙回营吧。”一到营里,三爷郑恩、武乡侯苗光义、曹彬这班人已经把残兵败将又收集起来了,又重整大营,重整黄罗帐。周天子坐下来了,周天子一坐下来,“妹夫啊,你保我吧。”高怀德说:“我不会保你的。”赵匡胤看高怀德认死不保周柴荣,赵匡胤说:“妹丈,这样好不好,现在你也不能走了,你夜救双驾,其功不小,功大还有比救驾功大的吗?这样好不好,你不保天子,你何我行不行呢?”高怀德说:“哥,要保你,行。”周天子心话,管了,只要能保他,也就等于保我的。说到这个时候,周天子叫人在大营里边摆酒款待高怀德不讲。书岔单龙,单龙到树林里边把父亲死尸当时抱着顶到天井关,弟兄几个都回来了,单龙说:“此地已经不是我们久留之所,赶快奔晋阳找北汉王发大兵来征讨高怀德。”弟兄四个慌慌张张的,好像惊弓之鸟带领大兵直奔河东,正好顶到路上边遇到人了,谁个?河东兵马大元帅刘奈,就是老崇的老二。刘奈正然催兵准备到天井关助阵的,再看前边过来兵了,“什么人?。”单龙这边在马身上一抬头,看见河东大元帅二爷刘奈过来了,单龙滚鞍下马,口称:“二爷,事情不好了。”

单龙双膝扎跪在地流平

喊一声二叔不知你听清

赵匡胤东京汴梁挂帅印

周柴荣御驾亲征奔河东

赵匡胤兵到天井关一座

我父亲两军战场排战争

我爹爹三刀败他个七员将

周营里一班的战将心发惊

我的父帅虎大帐又传令

半夜里来一个胜者去偷营

大周营半夜里被俺来冲散

我爹爹冲到了中军大帐篷

黄罗帐骑马跑了个周天子

我的父紧紧追赶也不放松

一气追下了四十里

追到了流沙河旁的黄松营

周柴王眼看要献出降书对降表

不料想救驾来了个高彦平

“住口,我问是哪个高彦平?”“二叔。”

单龙说 当初我有一个结拜的三伯父

老人家名字就叫行周高保童

我的三伯父他并没生多男并多女

生一子名叫怀德高彦平

三年前赵匡胤高平高关把头借

他的妹妹婚姻许配高彦平

我的三伯父高平关前借头死

高怀德回奔老家古山东

两月前他东京投亲揭皇榜

金殿上就被那柴荣绑了一绳

赵美容东京汴梁劫法场

周柴荣被逼赦下高彦平

赵匡胤东京汴梁挂帅印

高怀德大营里边也随出征

周柴荣眼看看要把个降表献

高怀德救驾来到黄松营

黄松园他与我的爹爹翻了脸

我爹爹在他枪下受了伤痕

老父亲又是羞来又是恼

爹爹呀 黄松园拔剑自刎把命倾

我兄弟难挡怀德枪一杆

也只得收集败将与残兵

把爹爹尸体送往晋阳地

再求那汉王千岁发大兵

这都是三三加一实诚的话

皇仁叔 你仔细考虑拿章程

单龙半半拉拉讲一遍

马身上吓死刘奈老令公

既然是怀德枪法这样好

我恐怕他胜过父亲高保童

高怀德今天兵下河东地

哪一个能挡怀德高彦平

今一天怀德要把周主保

倒不如火塘寨里走一程

火塘寨能请出大哥老杨衮

俺就能活捉这个高彦平

刘奈刘奈,高怀德既然出头保主了,要想胜高怀德,我考虑河东没有人了,我家七弟丁贵也不一定是他对手,最多也只难打个平手,也罢了,现在只有奔石州火塘寨请杨衮出兵,俺大哥杨衮八个儿子,大儿杨继业、二儿杨继忠、三儿杨继恩、四儿杨继辉、五儿杨继安、六儿杨继明、七儿子杨继光、八儿杨怀亮,那八个儿就跟八只老虎似的,还有那儿媳佘赛花那更厉害呀,乃是我四哥佘洪的闺女,谁不知道佘赛花一张刀,是女中魁首,也罢了。刘奈说:“我儿啊,你们弟兄几个都起来,不要再哭了,赶快把死尸连夜给我运往晋阳,叫俺大哥好好安葬,我这边我也不能奔你天井关了,本来我是带三千兵奔你天井高关来助阵的,我是全国督招讨大元帅啊,哪知到这地方,天井关看来要失守了,我得走了。”“你奔哪去?”“我到火塘寨请杨衮出兵。”单龙说:“好,只有杨家将出兵才能战过高怀德呀。”没有办法,单龙这边才催动人马奔晋阳。老刘奈感到这个当口,马这么一点镫,直奔石州火塘寨可就闯下来了。

好个刘奈帅元戎

无名烈火烧炸胸

出言来没把别人叫

又连把儿郎三军喊一声

喊一声两边快快快

你随我火塘寨里去搬兵

真要能大哥杨衮出兵马

哪怕你后周小小的个高彦平

老刘奈催马摇鞭往前走

简单说石州火塘寨面前迎

人马来至在火塘寨

看了看 府门不远在目尺中

这晚来至在府门以外

翻身又下马能行

出言来没把个别人叫

又连把门军连连喊一声

“门军呢?”门军一抬头,“哎呦,这不是老令公刘奈刘老令公吗?”刘奈说:“一点不错。”刘奈经常来杨衮家来,“我说当兵的,你家老令公可在家啊?”“俺家老令公正在银安殿。”“好,赶快去通知你家老令公,就说刘奈求见。”正在这个时候,家将杨洪过来,“哎呦呦,原来是老人家来了。”刘奈说:“是,赶快去通报去吧。”杨洪慌慌张张顶到银安殿,口称:“老令公,报。”杨衮说:“报启何事?”杨衮正跟八个儿子在这谈论军情,“外边河东兵马大元帅,二爷刘奈来了。”嗯,杨衮激灵灵打个寒颤,杨衮杨衮啊,刘奈今天陡然来我家干什么的呢?我明了了,虽然我身在火塘寨,我这方圆三百六十里路,谁要进攻我一寸土地,我杀他片甲不回,我据听说后周赵匡胤兵下河东要降表了,说都到天井关了,也不知谁胜了谁败了,看来刘奈来没有好事,天井关打了败仗,河东打败了,好歹来火塘寨来请我的吧,来叫我出兵的吧,杨衮呐,我一不保北辽,二不保南唐,三不保后周,四不保河东,也罢。想到这对杨洪说:“这样子,你叫你二爷进来吧。”杨洪顶到外边,“二爷,俺家老令公有请你了。”刘奈顶到里边,抱拳施礼,口称:“大哥在上,小弟这厢礼到了。”杨衮连嗯都没嗯,没吱声,“大哥,小弟礼到了。”杨衮把脸抬起来了,为什么?杨衮这个人,你再贵客他不迎接你,你再贵的人,他首位不让坐,所以杨痛是这两个规矩。杨衮半天把脸抬起来了,“我说二弟呀,不在河东当大元帅,享荣华富贵,跑我这小小石州火塘寨来,有事吗?”刘奈说:“哥,我长时间没见到你,我是想你了。”“好,既然想我了,兄弟,感情还不错,我儿杨继业呢?”大太保杨继业过来,“父亲。”“赶快看茶。”茶罢摆酒,酒席摆过来,酒一摆过来以后,杨衮说:“二弟,请。”刘奈刚想端酒盅,杨衮说:“且慢。”刘奈说:“哥,不给喝了?”杨衮说:“不对,我说兄弟,今天喝酒还得有个规矩。”刘奈说:“哥,什么规矩?”“我告诉你,今天酒席宴前只许谈家事,喝酒不能不啦咵,只许谈家庭事,不许谈国家事,你是元帅,这还不准论军情。如果谁要谈到国事军事了,马上别怪大哥翻眼,拉出就斩。”刘奈心话,我来请你火塘寨出兵的,不谈国事,那他奶我哑巴了,我得回去了。刘奈给吓得也不敢吱声,老杨衮感到这个时候说:“二弟,请。”吱啦一下,可就喝起来了。

老杨衮一边喝酒话讲清

银安殿上活喳喳难坏刘奈老英雄

只因为天井那高关失了守

黄松园死了单硅五令公

刘奈我万般出于无可奈

我才到这石州火塘来搬兵

只要是大哥哥杨衮能发人马

大周营里不怕那怀德高彦平

不料想大哥杨衮说的话

酒席宴前不谈国事论军情

我有心说出了搬兵这句话

又恐怕大哥杨衮把眼睁

假若他酒席宴前翻了眼

刘奈我这条性命活不成

刘奈他手端酒杯暗考虑

打上边活喳喳惊动老令公

喊一声二弟请请请

老刘奈紧一盅来慢一盅

老杨衮手端酒杯忙开口

二弟连连喊一声

想当初河东地十八家令公俺来结拜

现如今就缺三弟高保童

可怜三弟早去世

死在了赵匡胤他的手中

也不知我的个弟妹哪去了

也不知怀德吉凶我知不清

目前里要有怀德我的儿在

我把他找到我火塘寨把身容

他一个怀德说出口

那旁边惊动刘奈二令公

开口没把旁人叫

叫一声大哥杨衮老令公

高怀德情况我知的清

“大哥嘞,我知道高怀德在哪。”杨衮说:“在哪?快讲,我好去找啊。”二爷说:“不讲。”“啊,怎不讲的?”二爷说:“你刚才说过了,只许谈家事,不许谈国事啊。这回头一谈起高怀德,这就谈论到国事了。”“唉。”杨衮说:“二弟,你又错了,高怀德是我们侄子,你随谈多少高怀德,那还只算家事,不算国事。你说,高怀德在哪儿呢?”“高怀德现在在周营里边。”“啊,怎么能保周了的呢?”“当初高保童借头,高怀德回奔山东,哪知赵匡胤手段巧,用他妹妹油头粉面把高怀德油住了。现在高怀德黄松园救驾,把俺家五哥单硅都逼死了。”杨衮说:“胡扯,我那个侄子是个仁义的孩子,他不会逼死他五爷的,当不住我五弟那个人性情刚暴,是自己死的,我儿怀德还能那样吗?不许说高怀德坏。”“俺哥,那不说高怀德坏,可是现在事已如此,高怀德一保周,我恐怕马上马你石州火塘寨也保不住了。你想想,高怀德兵下河东,必走石州火塘寨这条路,你不让路,人就得打。”杨衮说:“量想他有天大胆,高怀德也不敢走我火塘寨经过。”哪知正讲之间,就看杨洪慌慌张张进来,“报。”老令公说:“报启何事?”“刚才探马来报,现在天井关已经失守了,赵匡胤带领大兵,高怀德为马前先锋,兵到我火塘寨南边,还有七里路了。”老杨衮说:“果有此事。”“一点不错。”杨衮说:“我儿杨继业何在?这可气死为父了。”

老杨洪如此论般把话明

活喳喳气死杨衮老令公

用手一指开言骂

骂声小儿高彦平

头有多在胆多大

你不该大兵来到我府门上

姓高的 既然带兵到此地

分明是你把杨衮我来轻

叫一声八个儿子别怠慢

众家孩儿披挂整齐

一个个翻身又上马能行

出言来没把别人叫

又连把佘氏赛花喊一声

叫一声儿媳妇别怠慢

你赶快披挂整齐上能行

赶快快石州火塘出兵马

你让我挡挡后周多少的兵

我不怕后周人等有多少

我叫他车水拿鱼死干净

老杨衮就在里边传将令

可了不得 杨门战将往外冲

佘赛花这晚坐马把刀来端

一心心前边来逮高彦平

也不知石州火塘怎么闹

俺爷们冒犯众明公

老少要问怎么样

俺下集书里再对你明

 

欲知后事,请看下部《火塘寨杨衮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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