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出林东镇,奔哈拉哈达方向,行驶很长时间到第一个牧户家,大门紧闭,院内蒿草一人多高,问邻居说,搬走了,很好的房子,贴了洁白的瓷砖儿。据了解,钱被儿子挥霍了,这里是白音勿拉镇查干白其嘎查,继续前行边走边问,一位老额吉出来,满脸皱纹,扎着头巾,可惜他不懂汉语,说了半天也听不明白,好在儿媳妇儿出来,说往前走两里就是,一边走一边问,敲开另一家牧户门,老大爷一出来,汉语不流利,说不认识这个人,交流起来非常困难,其实他们很精明,知道了也不说,还不断打听,是欠钱吗?这里是牧区,全是蒙族,说汉话的少,前面一家看着很像,于是把铁丝网拉门打开,用照片比对,还真是。女主人出来,身边跟着一条大狗,汪汪叫个不停,一句汉语都不会说,于是我们打电话找个翻译,总算弄明白了,有80只羊,10头牛,男人放牧去了,门口一片荒草,牛羊拉的屎踩了我们一脚,他们已经定居,结束了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院落也不规整,有的磊院墙,有的是栅栏圈的,大门简陋,和汉人不一样,种点青菜,地理种玉米,半农半牧,这里男人当家,女人处于从属地位,蒙古族说的两里,你走起来最起码得有4里之多,找你办事说汉话,遇到问题说蒙语,真让人无语,一个村子就有时一户汉民,逼着你学蒙语,我也试着说了一句,同行的小刘说还真像。一只山羊站在高处一直看着我们,一点也不怕人,我给他一个镜头,很自然,很开心!
在白音勿拉镇,对一家牧户提前我们已经了解,主人喝酒后铡草,不小心把自己卷进去了,血肉模糊,到医院人就不行了,好在家里有人,我们告诉他尽快把死亡证明给送来,看到这一切心情很沉重,无常时刻在我们身边,到了最后一家,旁边的民俗引起我们的兴趣,进去看看,就2只鹅子,一只鸭子,见了人也不叫,一个看门的,花开的很鲜艳,没有客人,前期投入很多,疫情影响已经难以为继,门楼上写契丹田园四个字,曾经也红火一阵子,国旗飘扬,初心不忘,致富不忘共产党。在碧流台我们也看到了长势旺盛的葵花,玉米,河里还有水。中午在这里吃的铁锅炖小鸡和炖牛肉。我有五年没来这里了,想当年曾在此喝多两次,记忆犹新,酒承载着过去的记忆,更多的是对逝去的年华一种追忆,喝多了谁都难受,我从这里一直吐到天山,第二天都不能正常工作。因此取个蒙古名,隔日吐。回来的路,颠簸的厉害,我在后排也渐渐睡去,醒来时已到地方,晚饭没吃,早早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