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佑局:在欧洲范曾连艺术家也够不上【欧洲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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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谷慈
经得双方同意,我们把年前的对话披露于众,也许能从“对话”里面感觉到一些东西。
蓝:刘先生好!2016年您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有关《艺术区域主义批判》的演讲,2016年6月,刘佑局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作了一场名为《艺术区域主义批判》的学术报告。“幻象主义源于对自由精神的追求,它不是东方神面(话)
刘:都是老黄历了,在“岁月静好”的今天,这些都不值一提了。我对事物的观察总是带着“激石式”冲撞!按目前“国人的总体”(编者:这个总体意味深长),在无法超越“适应范围”的社会环境下,我的“背向”论很难找到知音,更谈不上发展空间。不过,历史的进程也有其“反转片”的戏剧性,“背向”论也只有在这个时侯才能被记录下来(编者:刘先生的话好似有点高深,让读者自己去体味吧)。
蓝:刘先生您作为在艺术界具有特殊身份的人士(意大利艺术研究院终身名誉院士),您对当今“艺术狂人”范曾有什么看法?
刘:我觉范曾够不上艺术狂人这个“美名”,把他称为一个艺术的无知者更为合适。为什么要把范曾称为一个“无知者”,这个无知不是说范曾不具备某些方面的某些知识,只不过他的知识只停留在一二维的思维层面,至多也在三维以下。进入四维的思维空间,范曾的知识就是空白的了,所以,从这个角度说他是个无知者。他在中央电视台滔滔不绝地背诵《楚辞》自以为出尽风头,其实这是十分可笑的,充其量只能算某些古文篇章的“复印机”。范曾在媒体上整日夸夸其谈,却未见具有真知灼见的新鲜观点,也没见过他出版过那一部具有学术含量的著作。他最自傲的地方,就是沉醉于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虚荣与虚幻之中!他根本不懂“书斋文化”里的寂静与美丽,而是浮躁于市井文化中的名利与热闹场,他是一个完全失去自知之明的弱智者,却陶然于“坐四望五”的虚拟梦游之中。
蓝:范曾很会造势,人格上也有易变之嫌。这个刘先生您是怎么看的?
刘:说实话过多地谈范曾真有点浪费时间,因为他本身根本不具备有任何学术价值可咨谈。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就多说几句吧。范曾其人,“八九”时跑到法国巴黎去了。他不但背弃了这个国土,还背弃了扶持他的主子,有关范曾反骨的故事非常多,大家搜搜百度就可以“博览”。范曾有个误区就是盲目自信,他总以为自己名满天下,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以通无阻!结果在巴黎“政治热身”之后,随即陷入了“学术困境”,他万万没想到他的那些“放大的连环画”(郭庆祥语),在巴黎的艺术界却没有人买账。随着日子的推移,范曾在巴黎贪困得连衣食住行都非常困难,人家可是一个讲学术的地方,哪有在国内那样,越是混混越捞得风生水起!他只好摇身一变,又一次来个“人格转向”,给体制内管宣传文化的某大腕写了一封“投降书”(该书信内容百度可查到)。刚回到国内的范曾尽管其行动受到诸多限制,但你不得不佩服范曾不愧是潜规则的运行高手!很快,他就利用中央电视台重塑自己已经坍塌的形象。
刘佑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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