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17走进唐山曹妃甸蚕沙口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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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渤海岸边的蚕沙口,曾有一座天妃宫,其建筑规模是沿海少见的古建筑群,殿堂巍峨,蔚为壮观。每年天妃生日,农历三月二十三更是庙会盛事。
路线图如下:
沿途路过的小渔港。
由于地处渤海湾沿海,当地有很多渔民养船,以出海打鱼为职业。不过听说渤海湾马上就要进入封海休渔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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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目的地了,这时发现村外公路两边逐渐停靠了赶庙会外来游客的车辆,因为这里免费停车,所以排了老远。我们也可以在路上停车,走路进村,但是离庙会又较远。为了少走路,王大哥继续往里开,直到找到村口的收费停车场。
一路走下来,路两边摆满了生意摊,卖什么的都有,大多都是外地小生意人。卖的东西都不贵,当然了,贵的东西也不摆在这里。村里热热闹闹,但也乱乱哄哄,到处充满了一派农村的喜气与躁动。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好像小时候在青县赶集,一种强烈的乡村文化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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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们就快走到妈祖庙了。
数百年来,蚕沙口始终保持着一个规矩,庙会期间要让亲戚朋友来住上几天,看够了戏,拜过了妈祖之后,才让亲朋带着早就准备好的麻花回去,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路上就把麻花吃了吧,保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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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们就快走到妈祖庙了。
天妃宫,又称天后宫、娘娘庙,在闽、粤、港、台地区亦称之为妈祖庙。
在北方,天妃宫很少见,京津河北一带,唯有天津直沽天妃宫和蚕沙口天妃宫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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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祖庙前广场上,有一群算命的,打扮得似模似样,但生意好象都不太好,不过也有年纪大的男女落座。市场经济下,有需就有供,有困惑的,就有解惑的,你掏钱买爱听的话,就有人穿制式工装张口就来。
路过天妃大立像,王大哥信步上前,一边走一边掏兜状。在像前的捐款箱前站定,深鞠一躬,投钱,然后回首广场上的芸芸众生,气质优雅,神态飘然,很有当世高人之风范......也很有蚕沙口村委会雇托儿的嫌疑。
等王大哥下来,我问他捐了多少善款。王大哥说5元,并摇头遗憾自己不复当年之慨。我不禁赞道:王大哥真乃性情中人。
妈祖,姓林名默,祖籍福建省莆田县湄洲岛。生于北宋建隆元年(960年)三月二十三日,逝于雍熙四年(987年)九月九日。
据说,妈祖自幼聪颖,勤奋好学,且水性不凡。一生在民间治病救灾,扶贫济困,护海助航,被人们尊奉为神,建祠祭祀。宋元明清各代,妈祖屡受朝廷册封。妈祖庙,起莆田,出福建,渐次在两广、江浙、上海、天津、冀辽、齐鲁,沿海地域,均建庙宇。
好象周边所有的乞丐在这些日子都集中到妈祖庙前来了。可怜的情况各式各样,有残疾卖相的,有唱歌卖唱的,有一切正常却摆盆静坐的,等等,好象都历经人间惨剧而又劫后余生。细看,这些乞丐都很专业,他们大多都重视宣传,舍得投资去广告公司印制个人身世不幸的文字说明,让游客对其不幸一目了然。他们不去拜妈祖,因为妈祖不给他们钱,他们就守在妈祖庙前,可怜巴巴地盯着身边路过的游客。在所有参加庙会的人当中,只有这些乞丐是唯物主义者。
我们往妈祖庙里走,突然,眼前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犀利哥的二弟,虔诚哥吗?!那深情的眼神、庄重的神态、冷峻的气质、帅呆的姿势,就象他在这里凝视妈祖并站了一千年似的,真是高手在人间呀。
我们一行溜达到正殿后面,有一面祈愿墙。一个小姑娘站在墙前,好象在祈愿,不过走近了看,她在用手机拍墙上的祈愿牌,一种一拍照,一拍照一群发,忙得不亦乐呼。
据说上世纪60年代,古戏楼、天妃宫在“破四旧”中同时被毁。改革开放后,当地村民又集资恢复了这些北方不可多得的文物。在建造样式、图纸设计上,村民完全忠实于现存的图文资料进行复原,两座建筑都采用了传统的土木砖石结构,楼堂架构全用榫卯结构,未用一根铁钉。
庙里广场上有很多敬香的游客。这里的香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虽然拿着比较费劲,但不妨碍这些人对妈祖的虔诚和敬意。
柳赞镇蚕沙口村,是曹妃甸区最古老的村庄之一。
蚕沙口,曾是古代海运入京东辽西的必经之海河转运码头和天然的避风港湾。史载,元至元二十一年(1284)元世祖忽必烈下诏疏浚滦河,大开海运。于是装载漕米、竹纸、杂品的江浙、闽粤商船纷纷驶舟北上。蚕沙口南滨渤海,西邻泝河,北连滦河,远通直沽。而成为海河转运的知名码头、是当时江南诸镇商船行河北必达之地。又因蚕沙河口为渤海湾中之湾,浪缓滩平,故,江南商船、米槽海运多避风于此,故,又是蜚声海客的天然避风港。
我们路过一个套圈儿摊。这摊是先花钱买圈儿,然后自己去飞套场中的物品,套到什么就拿走什么。当然,这物品不包括摊主老板娘。王大哥自诩善于此技,把套圈的技巧分析的头头是道,并想试试。我忙拉住他,说此乃小生意人的把戏而已,咱身为高人,游戏人间,行事要低调,您套中人家贵的东西,徒起纠纷。
饭点儿到了,自然要找地方用餐。我们一行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一家看得过去的小篷屋。
吃完饭,迈着方步,走在熙熙攘攘的庙会里。突然,前方有妖气出现,仔细一看,原来戏台上有一穿泳装的美女在表演。台下聚集了一群大老爷们儿,看得是如痴如醉。
无语,耻于为伍。我们接着往回走,直奔来时记忆中的老式回民摊采购大面包。
从庙会出来,身体疲惫,心情雀跃,我们在村口驱车往回走。可是,外面的车不停地往里开,里面的车出不去,车多路窄,没人管理,很快我们发现自己被堵在来时的公路上,距离村口不远。正在着急中,陪同向导李印国兄提议走另一条路。于是,我们好不容易调了头,接着往另一条小公路上走,可是,10分钟后,很快发现,我们又被堵住了,而且,堵得如情人般纠缠。
已经快9点了,大家不能在公路上过夜呀。我咬牙下车,步行向前,尝试疏通开车流。我走到堵车源头,发现两辆对开的车正僵在小公路的中间。本着先出后进的原则,我与一群急于离开者分头做工作,让想进来的车先退出去,再让想出去的车出去......终于,进村的车同意退出了。坚决不能在野地面过夜,是所有堵车人的一致口号!
近22点半,我回到了宿舍。
后记:李印国兄于2018年春节期间过世,突发心梗。想念李印国兄,世间又少了一个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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