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雍正宝石红釉描金梅瓶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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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雍正朝官窑瓷器,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大胆创新,虽色青绿,光泽极强,闪耀赤、博物量要求十分严格,苛求得近乎于吹毛然仅存13年,但粗湛绝妙,无与伦比,尤其是颜色釉方面。雍正唯贤是举,看中翰林出中华日据圆明园来贴内称太监雅图交白瓷成就卓越,仿古创新,新添十数种鲜艳的新釉色,代表了雍正官窑的最高水平。

是器瓶凸圆唇,小口,短直颈,丰肩,上腹圆鼓,下腹内弧,足外撇,足底内凹成圈足。器底有双框圈“雍正年制”蓝料楷书印章款。100倍放大镜下观胎体细腻洁白,糯米质地,坚密细腻,叩其身发出钢脆声,无疑添加玉质粉作胎。瓶是分口部、颈肩部、腹部、胫部和底部分段制作,然 后粘接,但器身上简直看不到接胎痕迹。

细看此器色泽极为不同的雍正红釉器,如书中记载提及的“宝石红釉“,尤其不同的是其釉色红中泛“微紫”色,和"红宝石"色泽十分相近,奇特之处是呈多层次“鱼鳞”开片,清澈透明的釉色极少气泡,在光照和轻微转动方向时有极好折光率和哈蜊光,呈现丰富色泽变化,如同红宝石令人百看不厌。

自“永宣铜红釉”开始,直至康雍乾,真正的以宝石为原料烧制出的“宝石釉”鲜有发现。永宣和成化都有用“西红宝石”入釉的记载,尤其是“成化宝石红”,用纯粹宝石作为烧制红釉瓷致国库空虚,以至于节俭的弘治皇帝几乎绝烧红瓷。而后几朝技术彻底失传,仅可以用低温“凡红”代之。

釉色以玉石,玛瑙,宝石入釉早在宋代就有,经验成熟在“汝窑”及“官窑”,发现掺进釉料的玉石玛瑙并未有完全融化。在明代发现完全以宝石料为主的釉子温度达至1250度(现在科学测定),才能将砚碎的宝石粉末融化为“玻璃状”,在胎体表面形成“玻化膜”,冷却后又恢复原来的固相状态,只有物理变化。

许之衡在《饮流斋说瓷》的“说胎釉”章节中亦介绍过:“今之所贵于世者,其宝石釉乎。凡深红、鲜红皆有宝石釉在内。……清初颜料大都明代所遗,其大红大绿均非后来所有意者,其亦掺入宝石等料乎。”“宝石釉之品,莫贵于亮釉,其明如镜,其润如玉,其赤如鸡血,其通如石之冻。《博物要览》所谓西红宝石者,是也。

宝石红釉瓷器制作成本高昂,烧制难度很大,虽然从明代宣德时期就已开始烧制,但因成品数量极为稀少,因此一直是历代宫廷秘藏私玩的至宝。目前公展之雷同宝石釉色瓷种发现数量以各位数来计算,刻画,有素面的几种,然以素面为主,清一色口沿描金,据考证为对内蒙皇亲功臣的赏赐而特制。

雍正时期动用了多少国库资产来烧制宝石釉器皿,迄今为止没有详细记载,即使今天的故宫博物院也没有提供相应的资料(包括实物)。康雍乾盛世也是中国皇帝把瓷器推至历史巅峰的重要时期,“继承和发扬”并且达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令后人唏嘘,感叹弗如。

可想而知,烧制这样一件宝石入釉的梅瓶需要用到多少天然宝石呢,包括损耗和各种未有考量在内的成因,这是不可以想象的极端奢侈。历史上只有中国的皇帝能这么做!


雍正时期动用了多少国库资产来烧制宝石釉器皿,迄今为止没有详细记载,即使今天的故宫博物院也没有提供相应的资料(包括实物)。康雍乾盛世也是中国皇帝把瓷器推至历史巅峰的重要时期,“继承和发扬”并且达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令后人唏嘘,感叹弗如。

可想而知,烧制这样一件宝石入釉的梅瓶需要用到多少天然宝石呢,包括损耗和各种未有考量在内的成因,这是不可以想象的极端奢侈。历史上只有中国的皇帝能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