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破的手指

文/王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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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变成金子后

就去乡村买鸡，三团雄性的火

在麻袋里咕咕的扑腾着

要把楼前的一片樟子松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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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灭的过程，夕阳正在天际

组织一场更生猛的火，而汗津津的忙碌

正在担忧小村明早降调的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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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的锋刃，划过风，从一根手指

介入，抽出一根热气腾腾的线

像要缝补被割断的鸣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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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止血，安抚偶尔的痛

然后坐下来，清点大半生留下的伤疤

有的如花朵，依旧散发着劳作的清香

有的像断过的绳子，结满了遗憾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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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幕四合，日子重归静好

外孙又开始背诵“小桥 流水 人家”

只有星空别着一把刀，像在寻找

一头跑丢的猪，又像在收割人间或长或短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