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竞赛,只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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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届对比,今年戛纳的主竞赛单元要强很多,谈不上大师云集,也绝对是强手如云。在大众眼里看来,这意味着竞争必须是“激烈”的,胜利也将是“艰难”的。但是已经66岁的戛纳,真的还会像新生的北京电影节或老大哥奥斯卡那样去算计奖项归属吗?每年都在开幕前说,戛纳作为三大之首影响力每况愈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为什么每年又都在颁奖完后,一副要救活人家的白求恩作派?
这或许就是“误读”一词的另一种写法吧?
所幸,误读之外,要感谢一直是法国人在经营着戛纳,懂浪漫的民族少不了慵懒,于戛纳而言,这种慵懒已经到了不愿意去解释的地步。早晨10点就填满戛纳遍地的咖啡馆的法国人,已经把一个电影节,做成了一种生活。
戛纳66岁这一年的生活跟往常无异。主竞赛单元的媒体看片,场内永远有人在睡觉、有人在早退,有掌声和嘘声,也有笑声和鼾声。新闻中心永远人满为患,但也总是永远充斥着聊天声,以及听音乐走神到两眼失焦的记者。
工作人员更是如此,安检人员总是一副“我恨我的工作”的表情,干了两三年依旧不会英语的也大有人在。预约摄影,九点五十八了还没有人在工作台,五分钟后工作人员揉着眼睛晃出来,质问他一句,对方也不吭声,只是用手指着墙上“10:00开始工作”的字样,算是回答。
即便是参赛者,也都没太把戛纳当成多高端的电影节。科恩兄弟出席完官方新闻发布会就屁颠屁颠回纽约了,评审团大奖像个垃圾一样,扔给了《醉乡民谣》的两位主演去领。《阿黛尔的生活》荣获金棕榈,导演阿布戴·柯西胥在话筒前假装严肃地说那些套话般的感谢辞,他身旁的阿黛尔·艾克萨勒霍布洛斯和蕾雅·赛杜却早就按奈不住,隔着导演在身后自顾自的大笑和讲起了私房话……
如果连亲身参与到戛纳电影节的人,都集体性呈现出一种吸大麻吸HIGH了的放肆感,我们又为什么要那样扮严肃、装教条的,去用自己的惯性思维,把它架到“欧洲三大电影节之首”的神坛上去呢?
戛纳其实就是法国的一个临海小镇,常驻人口不过7万人。这规模,注定它更适合生活,而非为电影而活。这一点的反例,正是北京和上海电影节。
而且,作为一个展会之城,戛纳身上的神圣感,有的时候真的更像是个内行人的笑话、外行人的神话。就在戛纳电影节结束之后,这里又会举办一场成人电影展,那个时候,同样的电影宫里,将灌满透着欲望的喘息声,同样的蓝色海岸上,将披上层层肉色。
知道这个“不堪的事实”后,你会不会为自己曾经的虔诚而感到脸红?至少戛纳不会,它的海滩永远荡漾着蓝色,商家也只会很熟练的揭掉戛纳电影节的海报,换上新的招贴画。
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什么电影节不是电影节啊?是不?至少性用品商店的老板们,更偏爱后一个电影节。
如果有机会,亲自去一趟戛纳吧!神话往往是因为时间或空间的距离感过强而导致的错觉。那些走红毯的华语明星们,肯定深知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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