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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黄州寒食帖》探究苏轼在黄州——白龙

(2019-10-17 08:07:58)
分类: 随便写写

 



通过《黄州寒食帖》探究苏轼在黄州

 

 

 

 

提要:

本文以苏轼的《黄州寒食帖》为主线,通过对《黄州寒食帖》文本内容的解析、对书法作品本身赋予的神采的反应,来具体来窥探苏轼被贬黄州后的仕途生涯、生活情况和心态状况三方面的内在问题。对于苏轼来说这三个问题诗层层递进的,因为仕途生涯受到打击后,他的生活方面也就随之受到困扰,从而影响了他的心境。我用《黄州寒食帖》所给世人留下的信息作为切入点,从书法的角度探究苏轼在黄州的情况,给大家展现出一个别样的东坡居士。

 

关键词:苏轼    寒食帖  寒食诗    书法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苏洵长子。北宋嘉佑二年(1057)进士。因反对王安石新法,以作诗谤讪朝廷罪被贬黄州。后北还未果,病死常州,追谥文忠。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号称苏黄;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大家其作品《黄州寒食帖》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

元丰二年(1079)苏轼因“乌台诗案”坐监,并差点被砍头,后经多方营救跳出牢笼。同年被贬为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进入他政治上的失意时期,也是他人生中首次受到巨大的打击。但却是他文学艺术上的丰收季节。“乌台诗案”使苏轼的生理、心理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残酷的现实迫使他的人生观、价值观有所改变。被贬到黄州以后,已没有七年前在密州任上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雄壮之气。而是尝尽了世态炎凉的滋味:“我谪黄冈四五年,孤舟出没风浪里。故人不复通问讯,疾病饥寒宜死矣。”虽为团练副使,但不得签书公事一言一行都要受到地方官的监督。 行动自由受到限制是不如人意的,但苏轼在黄州期间写就了许多名篇。苏轼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蒸馏和升华。他真正地成熟了——与古往今来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这又何尝不是好事呢?千古名篇《寒食帖》就是创作于黄州。《黄州寒食》共计129内容为:

其一: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支雪。暗中偷负去,夜半真有力。何殊病少年,病起头已白。

其二

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小屋如渔舟,濛濛水云里。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哪知是寒食,但见乌衔纸。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品其诗,苍劲沉郁,饱含着生活凄苦,心境悲凉的感伤,富有强烈的感染力,苏东坡虽然已经远去,然而他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我们大家的心里,林语堂先生说:“这种思想与心灵不过在这个人间世上偶然成形,昙花一现而已。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1下面就结合《黄州寒食帖》来说说苏轼在黄州的生活,政治,心境情况。

 

一、苏轼黄州寒食帖》创作背景概述

 

他从小刻苦读书,文笔出众,才气非凡,有济世大志。21岁就举进士,从26岁就当了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在朝做过大理寺丞、中丞,摄开封府推官,杭州通判,出知密州、徐州、湖州。本来“以天下之重自任”。“早岁便怀齐物志,微官敢有济时心。”为官朝廷使他眼界大开,胸襟广阔。可是,残酷的官场现实使他仕途不顺,时在宋元丰三年(1080)二月,苏轼45岁,由于反对王安石变法,因宋朝最大的文字狱乌台诗案受新党排斥,他被贬时才45正是人生气盛的高潮期,血气方刚,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蒙受沉重打击,在精神上感到寂寞,郁郁不得志,生活上穷愁潦倒,虽受重大打击第三年四月,也就是宋神宗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作的这两首寒食诗,书写此卷的时间大约在翌年,或元丰七年离开黄州以前这是苏轼在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所发的人生之叹。诗写得苍凉多情,表达了苏轼此时惆怅孤独的心情。此诗的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的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稳健,痛快淋漓,一气呵成。将诗句心境情感的变化,寓于点画线条的变化中,转换多变,顺手断联,恣肆奇崛,变化万千浑然天成。

 

二、通过黄州寒食帖》苏轼贬黄州后的政治处境

 

此诗是苏轼由寒食节降雨伤情吟出的,南国晴日本寡鲜,又逢寒食雨绵绵,使失意人更添几分凄清之感。雨丝袭来的微凉,触动久遭冷遇的苏轼,他不禁哀叹:自来黄州,“已过三寒食”!首句: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看出了苏轼在思考自已经被贬了三年了,从时间上来说,已经好几年了,这时它自己也在思考,已经被贬三年,时间够长了。三年屈指度日,苏轼天天盼望着春花吐红,江岸铺绿,焦虑地等待着北归之日,重酬壮志;然而春光薄情,难驻黄州。他空怀拳拳之心,得不到精忠报国的机会。“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虽已是生机盎然的时令,苏轼却强烈地感到似乎处在满天肃杀的悲秋。能够略略慰藉他的惟有幽独高洁的海棠。他以海棠自喻,孤芳自赏,愤世疾俗。

“在思想上,早年的苏轼怀有儒家积极入世的态度,间杂若干纵横家的气质,并抱有‘致君尧舜,此事何难’的高度热情。中年后,仕途道路屡遭坎坷,尤其是经历所谓的诽谤朝政之罪‘乌台诗案’,险些断送其命之后,其虽蒙恩责授黄州团练副使,但本州安置和不得签书公事”[2]“乌台诗案”后,苏轼被贬黄州,具体差遣为团练副使。团练,是地方部队。黄州团练副使,就是管辖黄州这一地区地方部队的副长官,从八品。但不得签书公事,又剥夺了其行使职责权力,所以黄州团练副使也是个虚衔,挂名而已。我们从被贬后可以看出,苏轼当时的政治处境,其中政治低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之待遇发生了变化

苏轼当时安置在黄州安置在黄州,即只能住在黄州,不能到其它州活动。也就是说苏轼是没有人身自由的。贬谪黄州的苏轼,政治上可谓一落千丈,其处境非常可怜。虽然也还是个官,但有名无实,什么也不能干,而且人身自由是有限的。这样的处境,对一心想“致君尧舜”的苏轼来说,无疑是残酷的,所以他在《初到黄州》一诗中无不悲伤而沉痛地写道:

逐客不妨员外置,诗人例作水曹郎。

只惭无补丝毫事,尚费官家压酒囊。

意思是,作为贬谪之人,安置个员外郎也无妨;作为诗人,梁代的何逊、唐代的张籍、宋代的孟宾于都曾担任过水部郎官,这样安排也是惯例。我只是惭愧自己虽是官,但又不做一丝一毫的事,还要浪费朝廷的俸给。一个人,自己都走投无路了,还想着为天下、替百姓做一些事情,其人格、其胸襟,就不好用言语表达了。

 

 

三、通过黄州寒食帖》苏轼贬黄州后的生活处境

 

这首诗,开篇很平易,和说白话一样,不过千年前的语言到今天看着还像白话,也是一种功夫。在几句白话里面,一种莫名的忧伤就出来了,因为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时光是根本留不住的。后面几句就更自伤了,他感觉自己本来是枝头的花朵,经过一番摧残,落在泥中了,仿佛雪中的燕支(胭脂)一样。所谓暗中偷负去,夜半真有力,是庄子的一个隐喻,意思是时间会带走一切,再大的东西,也能给你偷得一干二净,而自己根本无计可施。最后两句,是苏东坡说他自己就像一个病患一样,生病前还是个少年,病后胡子都白了,这场病就是他经历的文字狱迫害。东坡身为流罪之人,没有行动自由,对四面受阻、公私怠责的现状的感慨。于公,虽身仕天子,但都城远隔,无计报君恩;于私,故乡万里,无法祭拜亡父。贬黄州后的苏轼,因其政治待遇发生了天大的变化,生活也同时陷入困境

首先是吃饭成了问题。从文中“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可以想见他窘迫的生活。宋朝是文人政治,优厚士大夫,即便是责授散官的官员,罪状轻者朝廷还是给一些月俸,以保证其基本生活的,但苏轼却被停发了月俸。他在《答秦太虚书》中说:“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在给章惇的信中也谈到:“穷达得丧,粗了其理,但禄廪相绝,恐年载间,遂有饥寒之忧,不能不少念。”(《与章子厚参政书二首》之一)月俸叫停,朝廷是不是一点都不供给呢?还是有一点的。苏轼在《初到黄州》一诗中说:“只惭无补丝毫事,尚费官家压酒囊。”压酒囊,即酒熟时压酒滤糟的布袋子。苏轼自注曰:“检校官例折支,多得退酒袋。”宋代官俸的一部分是用实物来充抵的,叫折支。《宋史•职官志十一》云:“凡文武官料钱(俸钱),并支一分见钱,二分折支。”由此可以看出,苏轼此时虽被停了月俸,但还可以从官府得到诸如退酒袋之类的实物配给。但所得的钱杯水车薪,还是很难维持生计。为了渡过难关,他的好友马正卿向官府请得一块荒地,苏轼便率领全家开荒种地,以解决粮食问题,因为这块荒地名曰“东坡”,苏轼便自号“东坡居士”。这“脱冠还作扶犁叟[3]”是苏轼体验生活的真是反映,元丰五年(1082)夏,庄稼收成,苏轼撰文曰:“今年东坡收大麦二十余石,卖之价甚贱,而粳米适尽,乃课奴婢舂以为饭,嚼之啧啧有声。小儿女相调,云是嚼虱子。日中饥,用浆水淘食之,自然甘酸浮滑,有西北村落气味。今日复令疱人,杂小豆作饭,尤有味。老妻大笑曰:‘此新样二红饭也。’”(《二红饭》)

其次是住的问题贬谪官员是没有资格住官舍的苏轼到黄州后,与长子苏迈先暂时寄居在定慧院的破庙里。两个月后,家眷来黄,定慧院住不下,他们不得不迁居到临皋亭。临皋亭在当时是一个废弃的官府驿站,在长江边上,虽闷热潮湿,但一家二十余口只能挤在这里。“剑米有危炊,针毡无稳坐”(《迁居临皋亭》),便是此时一家人食宿生活的真实写照。好在元丰四年(1081),马正卿为其请得故营地边的荒地,苏轼修建了五间农舍,这才解决了住的问题。因农舍在大雪纷飞的冬季建成,苏轼取名“雪堂”,并作《雪堂记》曰:“苏子得废圃于东坡之胁,筑而垣之,作堂焉,号其正曰雪堂。堂以大雪中为之,因绘雪於四壁之间,无容隙也。起居偃仰,环顾睥睨,无非雪者。苏子居之,真得其所居者也。苏子隐几而昼瞑,栩栩然若有所适而方兴也。未觉,为物触而寤,其适未厌也,若有失焉。以掌抵目,以足就履,曳于堂下。”黄州的生活条件虽如此艰苦患难临头,不是任感情冲动地大作怨愤之声或放声悲鸣,而是在心灵中细细地咀嚼,用禅宗及老庄思想中的相对主义、虚无主义去化解它。[4]苏轼能怡然自适,这种生活态度,一直被后世人津津乐道。

 

四、通过黄州寒食帖》苏轼贬黄州后的心境

 

这个诗看着就让人难过,因为它不再是对时光逝去的感怀了,而完全是实际的生活状态,而这个生活太困苦,简直是没法过了。前四句说现在雨很大,江水涨得都要进屋子了,自己的破屋子快和渔舟没什么区别了。厨房里没啥吃的,勉强煮些冷菜来吃,但是灶里都没有干柴,只好烧点湿芦苇。抬头看到乌鸦衔着纸钱,才想起今天是寒食节,不该生火的,看来日子已经过糊涂了。寒食节是祭祖之日,但是祖坟离着万里之遥,根本回不去,有心求皇上开恩,但是君门深九重,遥不可及。想想自己穷途末路,可以大哭一场了,不过现在心都凉了,死灰吹不起,哭都哭不出来了。经历了囹圄之灾,到黄州的苏轼仍心有余悸。他在《黄州安国寺记》中说:“其明年二月至黄,舍馆粗定,衣食稍给,闭门却扫,收召魂魄。”在四年之后写给神宗皇帝的《谢量移汝州表》中回忆说:“只影自怜,命寄于江湖之上;惊魂未定,梦游缧绁之中。”苏轼自知虽远离京师,但自己仍然处于监视之中,处境十分险恶,所以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他白天不敢出门,只有到晚上才独自出去散散心;他不敢多说话,有时喝醉了才说些胡话,但一醒来就后悔。他怕牵累人,甚至不敢与人交往,陈季常约他去长江对岸的武昌,他推辞说:“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饰云:‘擅去安置所,而居于别路。’传闻京师,非细事也。”(《与陈季常书》)。他害怕再次获罪,不敢近笔砚,不敢作文字,就连写封信也胆战心惊。初到黄州,这些事不敢做了,他感到寂寞一个喜欢交游和交友“每旦起,不招客相与语,则必出而访客,所与游亦不尽择,各随人高下,诙谐放荡,不复为畛畦。”[5]“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答李端叔书》),又使他倍觉凄凉,便产生“黄州真在井底”( 《与王元直书》)的感觉而孤独凄凉 “乌台诗案”的致命一击,使苏轼对人生产生怀疑,对世事感到迷茫。一方面,理想破灭,一时失却了方向和目标,他感到人生空幻,如在梦中;另一方面,他又不是个自甘堕落的人,所以入世与出世的矛盾像蛇一样时时缠绕撕咬着他的灵魂,使他陷入巨大的矛盾与痛苦之中。这种矛盾与痛苦,戓隐戓现地反映在他的不少作品里,其中《方山子传》是最具代表性的一篇。于是非常向往一切皆空,物我两忘的佛老虚幻境界,祈念一切烦恼忧伤都在冥冥中偷偷渡去,漠似烟云。 “佛道解脱始于心灵的自律。要得到精神的宁静必须先克服恐惧、愤怒、忧愁等情绪。东坡住在黄州期间,开始研究佛家和道家思想。” [6]他既用释道相通的教义试图自我解脱,而根深蒂固的儒家忠君思想又迫使他不能安守。对当时朝廷的腐败误士,苏轼怒不可遏;这样的生活何异于久病缠身的少年,待病愈初起鬓发已斑白如雪了!雨势愈猛,“小屋如渔舟”颠簸漂泊在“蒙蒙水云里”,正如作者的命运一样飘忽不定。“破灶”中的“湿苇”难以煮“寒菜”,哪里有寒食节日的气氛,只有旷野上的乌鸦衔着片片纸钱低飞孤鸣......苏轼此时归心似剑,可那“深九重”的“君门”又可望不可及。他想归隐田园,了此一生,可落叶归根的故乡遥遥万里,自己身难由生。进退不能,苏轼感到穷途末路,悲痛不已,他的心已如寒食节的死灰不能复燃了但苏轼不是弱者,他是一个元气淋漓、极富生命张力的人,也是个禀性豁达、天生快乐的人,他不会就这样生活在矛盾与痛苦中,他知道如何抚慰心灵的创伤,从无边的矛盾与痛苦中解脱出来。初到黄州,正好寄居在寺院里,苏轼晨钟暮鼓,打坐参禅,以此消磨时日,安顿灵魂。城南的安国寺是他常去的地方,冬至的时候,他还入天庆观他想借道家的养生炼气之法,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还参悟释家四大皆空、人生如梦的思想,道家顺应自然,随遇而安,不计较个人的得失进退,无欲无求的境界,儒家刚健有为、自强不息、道德人格为重的精神,此时都成了他慰藉灵魂、调整心态的良药。

第二年,苏轼在东坡得到一块荒地,虽然主要是为了生计,但脱下长衫,躬耕其中,他便觉得自己也像陶渊明。农田里劳作是很辛苦的,正如他在《东坡八首》序中所说:“东坡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有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但苏轼干得很带劲一是他仿佛变成了农业专家,尽情施展着他的才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如何种庄稼,其他闲事就没空挤进来了。二是庄稼丰收让他喜悦当喜悦充满心中,烦恼会自惭形秽,悄然退却。三是劳动中结识了许多新朋友,多少驱散了心中的孤独与凄凉。苏轼的劳动,不仅使他体验到稼樯的艰辛与喜悦,同时因较多地接触到下层平民的生活,让他感受到了民间的疾苦,当然最主要是稀释了他心中的不平和压抑,心态更趋于宁静平和。古代文人士大夫调整心态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游历名山大川,有所得便吟诗赋文,从中探寻生命的意义,寻找人生的慰藉。苏轼在躬耕陇亩的闲暇,也开始走出家门,寻访黄州及附近的山川名胜。黄州境内,苏轼常去的地方,除了居住过定慧院、临皋亭,还有承天寺、安国寺、女王城、赤壁、栖霞楼、涵芬楼等。因为黄州无名山,苏轼也偶尔到武昌的西山、寒溪、樊山、车湖、沙湖等地游览。这些游览活动,排出了苏轼不少忧愁苦闷,并从中悟出了不少人生真谛。纯朴厚道的黄州人民,没有因为他是罪臣而看不起他,疏远他,相反地,却把他当作朋友,热情地款待他,这让他感到犹如春风般的温暖。苏轼在骤雨突然袭来时,若无其事,如此从容淡定,人生之路上还有什么艰难险阻走不过去就这样,苏轼从巨大的阴影和沉重的苦难中走了出来正如林语堂先生所言:“解放的生活使他的心灵产生蜕变,又反映到作品中。刻薄的讽刺、尖锐的笔锋、一切激情与愤怒都过去了,代之而取的是光辉、温暖、亲切、宽容的幽默感,绝对醇美,完全成熟。”[7]

苏轼用《寒食诗》表达了自己时运不济被贬黄州的灰暗烦闷的心境。这两首诗放在苏轼诗词中,并非是其上乘之作诗写得苍凉惆怅当作者换用另一种艺术形式——书法表达出来的时候 彰显出的动势,洋溢着起伏的情绪。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的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稳健,痛快淋漓,一气呵成。这种将诗的意境情感的变化与书法点画线条的变化互相结合,在融汇中转换多变,从而展现了《黄州寒食诗帖》蕴含意境的深邃,让我能从中清晰的看出苏轼在黄州的境况。

 

 

 

 

 

 

 

 

 

 注释文献:

[1]林语堂.《苏东坡传》[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328页。

[2]王镛《中国书法简史》P192,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

[3梅大圣《苏轼黄州诗文评注》,p97, 诗句出自苏轼《又一首答二犹子与王郎见和》

[4]葛兆光《禅宗与中国文化》,P56,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5]林语堂《苏东坡传》,P168,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2年版

[6]叶梦得《避暑录话》,转引自史志鹏、万保国主编《古城黄州》,鄂黄地图内字(1992)第51号,第189

[7]林雨堂《苏东坡传》,p163,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2年版

 

参考文献:

[1]王镛《中国书法简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

[2]王水照《苏轼选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3]陈迩冬《苏轼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4]梅大圣《苏轼黄州诗文评注》,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2年版

[5]涂普生《苏轼黄州代表词赋导读与审美》,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版

[6]罗宗强 陈洪《中国古代文学史》(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7]饶学刚《苏东坡在黄州》,黄冈文史资料(第七辑),200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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