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和巴鲁克的想法完全一致:1929年的股市过热了。然而,两人的做法是截然不同的。
年轻的格雷厄姆像英国绅士一样,叼着烟斗,站在豪宅的窗前,望着浓浓的黑云,心想:我买的是低估的证券,又有对冲、套利、套期保值,怕他个鸟儿啊!
而此时,巴鲁克坐在办公室,拿起电话,冷静沉稳地发布指令:“全都给我抛了!一个子儿别剩!”
巴鲁克赢了,而格雷厄姆输得很惨。
就像珍妮特·洛尔所说的:年龄显示出了优势。
人称巴鲁克为20世纪伟大的投机家。可我总觉得:起码在1929年,他是一个伟大的投资家!
每每想起这个历史情节,我都会被市场的残酷所深深地震撼。 与格雷厄姆相似的还有比尔·米勒,他没想到市场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虽然他也是一位武林高手。
行者K数月前曾与众僧尼谈经论道。行者云:价值投资者应敬畏市场先生,应畏惧市场的波动。不料遭到某大师呵斥。行者颇感困惑:美国股市埋人,大唐股市就不埋人?据我所知,很多藐视市场先生的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连卡拉曼和霍华德这样的价值大师都连篇累牍、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们要“理解风险、识别风险、控制风险”;“即使大水漫过河堤的事情百年一遇,我们也要为自己的房屋购买防洪险。”
难道我们本土的大师对于市场风险的理解和感受要比美国的大师更高明?
已经实现财务自由靠稳健分红的个人投资者可能不需要敬畏市场,畏惧市场的波动。这一点我承认。
对于那些机构投资者,或许根本不需要敬畏市场,畏惧市场的波动,因为那些钱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的。
但是对于尚未实现财务自由的芸芸众生来说,市场先生就是你最好的老师。
大象可以轻松的跨越一条河流,但小兔子、小猴子们如果也跟着大象过河,可能就被淹死了。
巴顿将军、韩信将军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但如果一名小班长也整天“不战而胜”的话,估计早被敌人干掉了。
他最需要的是战术,而不是战略。
在达到无为大师的境界之前,你必须“有为”。一名医学生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至少需要5年的时间;而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至少需要10年的时间;而要想成为一名医学大家,就不仅仅是是时间的问题了。这是我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的理解,应该也适合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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