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雄疾勝己者》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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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刺殺董卓未遂出逃,經陳宮獲救後逃至吕伯奢家中,,吕伯奢是曹操之父的结义兄弟,因熱情款待了他。然曹操疑心過重,竟然錯殺伯奢全家。據晉人孫盛《雜記》曰:“太祖(曹操)聞其食器聲,以為圖己,遂夜殺之。既而淒愴曰:‘寧我負人,毋人負我!’遂行。”
蔡伯喈:蔡邕(133年~192年),陳留郡圉縣(今地名有河南省尉氏縣、河南省杞縣兩說)人,中國東漢名臣,文學家、書法家。董卓掌權時,被授為司空祭酒,歷任侍御史、治書侍御史、尚書、侍中、左中郎將等職,封高陽鄉侯,世稱“蔡中郎”。董卓伏誅後,因在司徒王允座上有所感嘆而獲罪下獄,最終死於獄中,享年六十歲。 董卓(?~192年),字仲穎,隴西郡臨洮縣(今甘肅岷縣)人,東漢末年之軍閥、權臣。中平六年(189年),京中動亂,董卓在北邙立下了救駕大功,又招攬呂布殺丁原,很快就吞併了附近兩大軍閥兵力。隨後,董卓廢少帝劉辯,立獻帝劉協,不久又弒殺了少帝及何太后,專斷朝政,成為了假天子以令諸侯的奸雄。
孔文舉:孔融(153年~208年),字文舉,魯國(今山東曲阜)人。東漢末年官員、名士、文學家,為孔子的二十世孫。他生性喜結賓客,抨議時政,言辭激烈,終在建安十三年(208年)因觸怒丞相曹操而被殺。 禰正平:禰衡(173年~198年),字正平。平原郡般縣(今山東臨邑)人,中國東漢辭賦家、名士。他曾當眾裸身擊鼓,辱罵曹操,曹操將之遣送荊州牧劉表,復因侮慢劉表,再被轉送江夏太守黃祖,終因當眾辱犯黃祖而被殺。
楊德祖:楊修(175年~219年),史書作“楊脩”,字德祖,東漢文學家,司隸部弘農郡華陰縣(今陜西華陰)人,太尉楊彪之子。曾為丞相曹操主簿,總攬內外;建安十九年(214年),曹操征東吳,楊修隨曹植居守鄴城,因與曹植友善,力助其爭太子。後曹植失寵,曹操慮有後患,且其為袁氏之甥,又懼其能窺伺己意,乃借故殺之,時年四十五歲。
嵇叔夜:嵇康(224年~263年,一作223年~262年),字叔夜,譙國銍縣(今安徽省濉溪縣,又有安徽省宿州市西一說)人,三國時期曹魏思想家、音樂家、文學家。景元四年(263年),因受司隸校尉鍾會構陷,而遭掌權的大將軍司馬昭處死,時年四十歲。 阮嗣宗:阮籍(210年~263年),字嗣宗,陳留郡尉氏縣(今河南省開封市)人,三國時期魏國詩人,竹林七賢之一。為了在司馬氏政權的夾縫中生存,他一生酗酒佯狂,僥倖躲過司馬氏魔掌。
溫太真:溫嶠(288年~329年),字泰(太)真,并州太原郡祁縣(今山西省祁縣)人,東晉時期名將。西晉滅亡後,他擁戴晉元帝即位,拜散騎常侍,兼任太子中庶子,輔佐東宮太子(司馬紹)。
孟嘉(生卒年不詳),字萬年,江夏郡鄳縣人,三國時期東吳司空孟宗之曾孫、陶淵明的外祖父,東晉時期名士、官員。曾任江州別駕、征西參軍等職,在任上受到了庾亮、褚裒、桓溫等人的器重和欣賞。 桓溫(312年~373年),字元子,譙國龍亢縣(今安徽省懷遠縣)人,出身譙國桓氏。東晉時期權臣、政治家、軍事家、書法家,官至大司馬,封爵南郡公。
覆宗:毀敗宗族,滅族。由於孔融疇昔怨誹曹操,加上郗慮的誣陷,致使曹操懷恨在心。由是曹操指使丞相軍謀祭酒路粹羅織罪名,由於孔融與禰衡相互吹捧,禰衡稱孔融“仲尼不死”,孔融稱禰衡“顏回復生”。路粹便指控孔融“大逆不道,宜極重誅”,“書奏,下獄棄市。時年五十六。妻、子皆被誅。”(《後漢書·孔融傳》)
東市之害:據《晉書·嵇康傳》所載,當年鍾會構陷嵇康,說:“嵇康,臥龍也,不可起。公無憂天下,顧以康為慮耳。因譖康欲助毌丘儉,賴山濤不聽。”此時正好遇上嵇康好友呂安之妻被其兄呂巽迷姦,呂安反被構陷入獄,嵇康爲呂安辯護反遭連坐。鍾會說:“康、安等言論放蕩,非毀典謨,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釁除之,以淳風俗。”就這樣,嵇康被司馬昭處死於東市。
阮籍作為司馬氏政權的步兵校尉,但又不實質上領兵,因而不會招致司馬氏忌諱。但司馬氏還是對他很不放心,據《晉書》本傳所載:“籍本有濟世志,屬魏、晉之際,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與世事,遂酣飲為常。文帝初欲為武帝求婚於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鍾會數以時事問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獲免。”加之阮籍常“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跡所窮,輒慟哭而反”,可見佯狂酗酒乃阮籍全身遠禍之道。景元四年(263年),準備篡權的司馬昭被封晉公獲賜九錫之前,司馬昭打算按照傳統先是假意謙讓推辭一番,然後由文武百官“勸進”再接受封賞,同時將起草《勸進表》的差使交給了阮籍。在此期間,阮籍敷衍了事式的一邊喝酒一邊寫這個《勸進表》,但阮籍還是在完成此表的一個多月之後,便因此抑郁而終。
溫嶠鑒於王敦將反,曾多次旁敲側擊,勸說王敦與皇帝同心同德,放棄謀逆之意,但王敦目空一切,根本聽不進善意的規勸。由是溫嶠改變策略,順從王敦,巴結王敦的謀臣錢鳳,充當了晉帝設在王敦心腹的內奸。據《晉書·溫嶠傳》載:“及敦構逆,加嶠中壘將軍、持節、都督東安北部諸軍事。”溫嶠率軍擊潰擊王含,“復督劉遐追錢鳳於江寧”,從而平復了王敦的叛亂。
謝公:即謝安。由於謝安性情閑雅溫和,處事公允明斷,不專權樹私,不居功自傲,有宰相氣度。而他治國以儒、道互補,作為高門士族,能顧全大局,以謝氏家族利益服從於晉室利益,因而破獲朝野擁戴。《晉書·謝安傳》在評價謝安功績時說:“苻堅百萬之眾已瞰吳江,桓溫九五之心將移晉鼎,衣冠易慮,遠邇崩心。從容而杜奸謀,宴衎而清群寇,宸居獲太山之固,惟揚去累卵之危,斯為盛矣。”
“為性命忍須臾”:《資治通鑒·晉紀》:“郗超以溫故,朝中皆畏事之。謝安嘗與左衛將軍王坦之共詣超,日旰未得前,坦之欲去,安曰:‘獨不能為性命忍須臾邪?’” “晉祚存亡在此一行”《資治通鑒·晉紀》載簡文帝崩,“都下人情恟恟,或云欲誅王、謝,因移晉室。坦之甚懼,安神色不變,曰:‘晉祚存亡,決於此行。’溫既至,百官拜於道側。溫大陳兵衛,延見朝士,有位望者皆戰懾失色,坦之流汗沾衣,倒執手版。安從容就席,坐定,謂溫曰:‘安聞諸侯有道,守在四鄰,明公何須壁後置人邪!’溫笑曰:‘正自不能不爾。’遂命左右撤之,與安笑語移日。”
龍山落帽:《晉書·桓溫傳》載:“九月九日,溫燕龍山,僚佐畢集。時佐吏並著戎服,有風至,吹嘉帽墮落,嘉不之覺。溫使左右勿言,欲觀其舉止。嘉良久如廁,溫令取還之,命孫盛作文嘲嘉,著嘉坐處。嘉還見,即答之,其文甚美,四坐嗟歎。”“人不可以無勢,我乃能駕馭卿”:陶淵明《晉故征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謂孟嘉“沖黙有遠量,弱冠,儔類咸敬之。”在龍山帽子被吹之後,“温從容謂君曰:‘人不可無勢,我乃能駕御卿。’”(見陶淵明《晉故征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
道悠運促:陶淵明《晉故征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贊語曰:“孔子稱進徳修業,以及時也。君清蹈衡門,則令聞孔昭,振纓公朝,則徳音允集。道悠運促,不終遠業,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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