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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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才子之《文漪堂記》,別開生面,就文思與水跡融合而論,誠具創建,乃難得之獨見也。然卒章之際,為了突出水機,不惜採用揚水抑山之筆,確乎蛇足矣。若水無山之魁偉厚重以媲美,則水頓失其姿矣,是乃死水,不足取也。萬事均不可極端,一旦偏頗,早已失其本也。

至於柳子厚之《論語辯》,誠不刊之論也。柳子穎悟非凡,且讀書甚細,因發現論語乃成書於曾參之門人。僅以《論語》稱孔子弟子皆以字,獨稱曾參與有若爲子,其間有若曾一度被孔門弟子師事過,而曾參乃門人之師諱也,不得不尊。透過一部《論語》用字,則能窺見端的,若非穎悟非凡者,焉可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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