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昌黎《原毀》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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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昌黎《原毀》鈔記
自古君子皆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因而昌黎開篇便提出“古之君子其責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果能如是,則人皆樂於為善,而世之誹謗亦無由生矣。然而,後世君子多待人重以周,而責己也寬以約,以故不與人為善,誹謗由茲生矣。為此,昌黎採用對比手法,先列出古之君子待人寬以約而責己重以周之事例,例舉大舜周公以佐證之。然後指出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人也詳,其待己也廉”,反古之君子之道也。之所以反於古之道者,其根源不外乎怠與忌二者,對於自己懈怠,而對於別人則忌憚超過自己。只緣於此,世風大壞,乃至“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由此看來,所謂今之君子者,實則古之小人矣。小人當道,焉得不誹謗滋生,而世風大壞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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