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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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兩則鈔記
自歐陽修《唐薛稷書》中所節文字,說明了世人對事物既有知之且好之者,亦有知之而不好之者,猶有好之不知之者與不知不好之者。至於世間碑拓,往往有與原作大相徑庭者,或摹刻者有工拙,抑或所本背離原作也。最終道出藝術作品之創作與鑑賞之間,存在著巨大的之差異,甚至還是“郢書燕說”。醉翁以自己切身體驗道出了此事:即知梅堯臣詩者莫過醉翁,然在醉翁詢及梅詩中佳處時,梅所舉皆非醉翁所認為佳者。此事並不奇怪,記得老夫少時聽老師講解《暴風驟雨》中老孫頭一節,當時周立波亦在後座聽講。老師滿堂講的眉飛色舞,甚是得意,然下課後詢及立波先生,先生曰:“君所言佳處,某寫作時尚未想到。”
至於醉翁代人作文求序之片段文字,說明了文以載道,然如《左僖二十五年》所云:“言之無文,行而不遠。”一部作品之能傳世,除了其作品內容充實之外,還須表述文字雅達,方能引人入勝。足見內容與形式二者,闋一不可,唯有二者完美結合,方成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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