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21Aren’ttheybeautiful?
(2022-04-22 08:27:54)分类: 听玉 |
因为晚上有为毕业生准备的晚宴,一早穿着小礼服和细高跟上学,从上课开始到回家进屋,差不多的钉了十二个小时。
下午博物馆举行了一个与艺术家对话的活动,上完课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就去了,正是我们上周二和同学们一起看的那个特展,正是那位创作者和几位艺术系的教授还有约翰老爹的对话。
没想到来的人不少,也有许多学生,约翰老爹也没料到;又遇到了大卫,大卫笑眯眯地说:“总在最好的地方遇见你呀。”今儿大卫手里没有抱着个大茶壶。
创作者也是一位老爹,七十岁以上的年纪,满是皱纹但是非常好看和天真的脸孔,害羞,总是想躲起来的样子。他与约翰老爹,还有两位艺术系教授一起讨论了几件作品,他怎样创作,观者如何观看与感受等。
写到这里,怪话蛋未免又要说怪话了。有些专业的人士在切入作品时带着许多的专有名词进行观看,似乎自己没有了眼睛与心灵;又把这些专有名字以及作品嵌套在某个或者某几个理论框架里面。倒确实是创作老爹说得最贴切,毕竟是自己的创作。
关于观看这个东西,每个人有各自的眼睛和经历。在我的视觉经历和训练中,也许是因为最初看画是几十年前从中国的绘画开始,也许是因为观看大量书法作品的视觉训练,自然而然地会去体会和感受绘画(或其他艺术形式)的基本组成元素的美:几何形体,几何组成,form, 笔触,画面或作品质地……等等,而并不总是,甚至总不会将什么具体的形象或物体投射于作品之上,或者试图从作品中看出什么形象,比如树木、废墟、雨点之类的(这里是指抽象作品);作品本身的几何形体、组成,质感,笔触,笔墨意味已经足够,more than enough. 当然,我没有说,只是想听听人家的想法,更觉得自己根本是个外行,应该在这里噤声。
不过,约翰老爹却“点了我两次名”,到最后实在是绕不过去了,只能说了几句,告创作者老爹,上周带同学们来了,同学们对那几幅作品特别喜欢,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看的……最后感到抱歉地说,自己专业与艺术相隔甚远,本不该置喙。 这时约翰老爹竟然“站出来”为我的专业辩护,连大卫都说“稀奇,稀奇!” 活动结束时,约翰老爹说,秋季博物馆advisory board想邀请我sit on the committee. 好。
活动结束再直接去毕业生的晚宴,在路上遇见了另一位老爹。马可老爹刚刚离开博物馆,就走在前面;他停下来等我,问,你的名字,中文怎么发音. 忽然马可老爹很轻声地说,“Look at that cherry tree. Aren’t they beautiful?” 马克老爹说的是不远处那一株开着花儿的樱花树。
对了,塔莎说,那枚‘乾隆通宝’是她母亲四十年前在哈佛广场(Harvard Square)捡到的,是一枚lucky coin. 查了一下,从各个细节来看,应当是乾隆通宝宝昌局小平大样。而现在这枚乾隆通宝宝昌局小平大样正在那只复活节的塑料蛋蛋里,猫猫正在把复活节蛋蛋在地板上玩来玩去。
好了,今日事今日毕。
我该从白瓷瓶里挖一坨面霜拍在脸上睡觉了。
明儿呢?明儿还有“沙克斯比亚” (Shakespe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