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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3IndiaRubbers

(2022-03-14 08:12:30)
分类: 听玉

 

本来想在Harvard Bridge上看看蓝蓝的河,可是风很大很尖利;老是很疑惑艾米丽的一首诗,她说,如果风很大,我就带上我的印度橡皮!(I’ll take my india rubbers, In case the wind should blow. 我又没有印度橡皮咯,也不能把风硬生生地擦去。可是艾米丽还曾经这样说过风,说是风开始揉草,就像揉面似的那样揉草。亏她想的出,可不是正是那样的么? 今儿经过沼泽的时候,忽然发觉那枯了的芦苇柔软地被风儿揉来揉去,风儿还顺手一把儿将一满天的欧鸟揉了一揉,海鸥们像星子一样四散于天空。

 

The Wind begun to knead the Grass—
As Women do a Dough—
He flung a Hand full at the Plain—
A Hand full at the Sky—

 

虽然没有走在桥上看河,车儿从朗费罗桥和麻省桥来回可在河上车了两遭,上HAMHarvard Art Museum)去。春季开学不久,总想着去看看HAM中最喜欢的一个展厅之一,就是教授们为着各门课程而策的展,每个学期总会有许多变化,看着可有趣。也许,还有些别的缘由?谁知道呢,说不清楚的,连艾米丽也说不清楚的缘由。

 

比方说,前儿重温福特1940年的那部《The Grapes of Wrath》,影片开始不久Tommy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的极暗布光,以及点燃蜡烛后的光线,就端端地让我想起这幅伦勃朗的那幅etching:Student at a Table by Candlelight, 今儿就端端地觌面见了,所以说呢,搞不清楚什么缘由呢。这幅作品是一位教Human Evolution and Human Health的教授为课程设置的,还有一只建窑茶盏也是为这门课而展,真真有意思。

 

20220313IndiaRubbers

20220313IndiaRubbers

Sourcehttps://images.metmuseum.org/CRDImages/dp/original/DP820342.jpg

 

前儿的电影截屏,很暗:

 20220313IndiaRubbers


又有一幅Mardsen HartleyLandscape, 秋季的缅因,尺幅不大,我很喜欢。只看画册的话,画作的texture的一面完全被剥夺,看真的是真的。这是一门“The Painting’s Doubt”的课而展,同一门课还有一幅塞尚的水彩,老笨说: 明明像画了个猪猪,可是却说是sketch of trees! 还说:伦勃朗的是印刷品来!唔,这么说倒也没错,可是哪个给我一张这样的印刷品,我可是要thrilled!

 

另在Camera-Less Photograph的展中看见了在画册上见过多次的Hurt的植物蓝染,我也不知怎么翻译,大意就是如此吧,亦比看画册好上许多。

 

上次亚洲厅正在布展,今儿开了,除了一幅仇英的美人图和池大雅的丰年图之外,其余日本画作皆乏善可陈。仇英的美人图亦毫无生气,这仕女画儿被他们画到明代就想像要断了气似的!连美人儿都像要断了气似的。又急急地去看Simone MartiniLorenzetti,想和MFASimone Martini对照一下。

  

(终于摘了口罩。 常年戴着口罩,都忘记自己还有一张脸,若天天戴口罩,还要做什么。这脸若不能对人笑,对人哭,对人妩媚,要了干什么?)


 20220313IndiaRubbers



20220313IndiaRubbers

 

说好了不再写过眼录,看了就好,于是关于眼睛的部分就到这儿吧。要紧的是八卦的边边角角。

 

HAMcafé开了!

一进门那位熟悉的店员就对我说:I like your outfit!

我高高兴兴地说:It’s been a long long time!

她告我说,这才开了两天呢!

终于吃到了HAM的葱油味道的Scone

 

当然Gift Shop也开了,高高兴兴地买了一套日本四季版画的Note,最近要写许多信和卡出去,贴上好看的邮票,最好与四季版画一块儿的般配。


20220313IndiaRubbers

 

离开HAM前,老笨要求去看一下伦勃朗的红发老爷爷,还是我熟门熟路,就带着他去二楼一角看了红发老爷爷才走的。

 

忽地又太阳打西边儿出说,今天可以去逛逛剑桥古董市场! 我都不记得上次去Cambridge Antique Market是什么时候了,不用记了,只管急急地去就好了。到了地儿,才明白,原来笨嗲最近几个月在写外国书法,想淘淘好笔写写;不写外国书法,不晓得笔的奥妙,说是谁谁谁在哪里二十来块钱买到一只几百块的钢笔!敢情好。

 

我就想看看画儿,淘画儿并不为升值和收藏,就为画儿画得好,价格上我也能够承受,就带回来,平日里轮着挂着看;如同买书读书一个理儿。要说淘画儿,还是在乡下淘更好,剑桥古董市场里看着好的画儿,价格都很贵,大约眼力好的人多。我和另一位男士一同看中了一幅尚新鲜的油画,没有标价,我俩都站在画跟前等着,等来了主人,一位老爷爷。老爷爷说,不卖,他刚刚从某位艺术家那儿买来的,她刚刚完成的作品;又把艺术家的名姓告知了我们。这么着,再一个booth一个booth地细细看,晓得在四楼那个角落里一定能找到好东西,上次那幅鲁本斯的印刷品不就是那儿找到的么?一晃都三四年了。一眼喜欢上一幅杨基屯画家的水彩,带走了!可欢喜了。

 

最后过了麻州大桥,上Saks再办了点事儿,才回家。回到家,发现风已经住了,想必艾米丽已经用印度橡皮将大风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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