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06葵与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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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糯米粑粑烤得胖胖的,像一个个小包子,就做得了。还没等笨伯伯从地里回来,我已经吞了四个下肚;kuai了一大勺creme cheese又涂在斯卡拉上吃了,可以下地看看了。
一出门只觉得被玫瑰的清香围绕着。
往西园一看,哇。向日葵折断了。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下着雨,她的脸盘儿太大,个儿太高,承不住这许多的水,就折断了。剪下来放在水桶里养着。又从后院带了一枝上学。后院的向日葵个儿与我差不多高,可以仔细观察她开花的过程,这一团绿色的火焰怎样跳跃着扭转着,变成一盘太阳的呢?
放在阅览室的向日葵会跟着太阳转头;太阳从南窗照入,她们就冲着南窗;下午时又慢慢地转过去将脸蛋儿对着西窗。
到学校时间也早,到荒原走了走。
太阳升起来以后,晨雾散去,碧空如洗。
荒原上,加拿大一支黄已经已经熄灭了,玉米地的青纱帐还未收割;与三三径的香气不同,校园里已经闻到落叶与果实的气味,低头一看,满地的橡果。
下午工作结束后,到地里挥锄头种下昨儿带回来的黄色小菊。此地人们喊菊花都叫“mums”,是Chrysanthemum的简称“mum”。矫情的人要被米国人气死,东亚之菊花有多少种呀,你们这儿之后这种放射状的菊花就罢了,还不管什么样范的都喊“mum”! 还不晓得人家可以露地过冬,种下去明年就是一大丛,长到你腰际!过了感恩节就把人家扔了。气人。
今天小菊开了。丛菊两开他日泪。
把清早没有完成的清除工作完成后,又在后院细细看了看,发现一株不知怎么来的玫瑰;真的是玫瑰,我想是“刺玫”,也许是粉红色的刺玫,海边常见。也许是小鸟带来的,也许是风儿带来的。当即把她保护起来,不被驳了去。而花栗鼠和松鼠们在昨儿上午已经将一整盘也许有上千粒瓜籽儿全部吃光,留下甲板上满地的瓜籽壳儿。前儿我还在想:“我的小朋友们呢?怎么还不来吃瓜子呀。”
那本契科夫戏剧集还是Franklin Library当年的一套限量版本。其他的也都好,当然好;插画尤其好。版画,黑白红三色,每一部戏剧一帧插画,皆用自然界的植物与动物表达,就这对照极强的三色,如同每一部剧中斑驳的血与泪。 当然可以用扫描仪,那样更清晰;但是想用相机,拍下这个当下的光影和光影的颤动。读过戏剧的人自然会明白为什么这两帧插画如此切题。
昨晚睡前读到东坡在 和陶止酒中第一句“时来与物逝,路穷非我止”。
(三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