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1TideLine

分类: 听玉 |
前儿笨嗲的妹妹给公公婆婆装了个camera,因为有几天电话没人接,嘿得找了开锁匠来屋里开锁,急得哭。好在两位老人都平安健康,为了安全,就在客厅装了个camera.
昨晚在手机上看了一眼。
非常清楚,camera装在冰箱上面,正好看见公公在吃早饭。他慢慢悠悠地,拿着筷子在碗里要捯饬好些时候才夹出像饺子又像馄饨一般的食物;婆婆在阳台,开窗户,晒衣服,过一会儿走进屋里,一起吃饭,大声说:“这花生不香了。”还是那醇和的北京话,在南方住一辈子还是北京话。
感觉很奇妙,很近又很远的感觉,很亲切又很久违。
不过,幸亏没有个崽以后等我老了来装个camera。
赵孟頫。
洗了头、洗了手绢下楼来。阅览室里所有的陈设画的地方,几乎吧,全部换陈了,都是赵松雪,秋声赋咯、闲居赋咯……
昨天被问:“为什么谁谁谁的字看上去就是不如赵孟頫和王铎呢?”
“没有书卷气。”
“为什么就没有书卷气,显得太甜呢?”
“那要再多看看比较才晓得。”
……
于是今晨一屋子都换做了赵松雪。
视觉的事儿还从视觉里入手。

Tide.
今日low
tide时间在上午,到十二点钟左右达到水位最低点,随即海浪掉头向上,再到下午六点左右到达high tide.
北美最好的海滩之一,自沙滩往海里走几百英尺,海水尚未没过腰部。往日low tide的时候 ,浪头之间相聚较近,一层一层地累起来。今天的浪潮与往日不同,每一浪之间隔着好远的距离,从远远的洋上推进,浪头与浪头之间是那翡翠色的海水。海浪的力量与运动在沙滩上留下不同的痕迹,或呼应着浪潮的曲线,或留下潺潺小溪,或迟疑着退去却留下细细沙丘,还有沙滩上孩子的足印,打着赤脚的足印呢。 在海洋与陆地的边界,运动留下了清晰的痕迹。正张望间,一行大雁自南方飞来又朝着阿卡迪亚方向飞去,飞越我头顶的时候,忽地变换队形,从一字型变为了人字行。雁字回时。 想起去年第一次看见大雁北归是在梅岛,找回日记:去年三月十日,夕阳西下时分在梅岛看见一行大雁飞往北方。
初到达时,大海淡蓝,离开时,海洋深深的湛蓝。
(镜头还是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