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不息催眠是什么催眠?它能为你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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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催眠 |
生生不息催眠是什么催眠?它能为你带来什么?
作者:贾国梁
六天《精英催眠营》助教工作结束了,从新的角度学习老师的课程及其内容和催眠理念,颇有获益。
我也经常会被问到,艾瑞克森催眠与其他催眠的异同,也会被问及斯蒂芬•吉利根博士的催眠与其他老师的催眠有什么不一样。
关于传统催眠与艾瑞克森催眠坊间有很多声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艾瑞克森之后的许多心理学流派,有100多个,直间接受到其催眠理念的影响,而其他催眠流派,更是受其影响很多。
当然,吉利根老师的生生不息催眠也是在艾瑞克森催眠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老师也发展出来了自我关系疗法。
我习惯把艾瑞克森催眠之外的催眠统称为传统催眠,虽然催眠流派很多,但是艾瑞克森催眠却是独树一帜,与众不同,同时艾瑞克森也把催眠的地位提升到了一个历史性的水平,也让催眠从一个尴尬的境地拉到了一个效用务实的心理治疗领域。
而说到他的学生,斯蒂芬•吉利根博士发展出来的生生不息的催眠,到底又有什么不同,与其他艾瑞克森的学生们又有什么不同,与其他催眠师有什么不同,这些疑问好像对于一个学习催眠的人来说,总想了解一二。
我想谈一谈《精英催眠营》里的一些理念,让大家有一些概貌性的认识。
首先,催眠,这个词,在这里是用英文Trance来表示,而非Hypnosis。
一个词的差异,就是催眠的本质的差异。在中文里,虽然催眠这个词不能很好地区分Trance与Hypnosis,但是我试图来向大家展示其区别。不止是吉利根老师用Trance来表达催眠,艾瑞克森的一些主要的弟子都用它来表达催眠,包括罗西、萨德博士,还有NLP创始人约翰•格林德和理查•班德勒。
‘催眠’这个词是由苏格兰医生布雷德(James‘Braid)于19世纪提出,并对催眠现象作了解释,认为是治疗者所引起的一种被动的、类睡眠状态,并借用希腊文“hypnos”(即睡眠的意思)一词改为“hypnosis”(催眠),使得催眠术有了广泛的传播,至今这一术语一直被催眠界很多催眠师沿用。后来,布雷德意识到他借用的这个词可能会引起许多大众的误会,以及催眠师的滥用想要收回,但是已经无济于事,因为这个词太强大了,太催眠了,它催眠了整个催眠界和大众。
直到弥尔顿•艾瑞克森的出现,把催眠从街头卖艺的境地拉到能够登上大雅之堂的心理治疗领域。而艾瑞克森也为催眠做了大量的工作,而且很多的工作都具有开创性。
艾瑞克森反对舞台式的催眠,在很多场合提出过对舞台式催眠的不同意见,也对他的客户展示过他实施的催眠与舞台催眠的不同,其中很精彩的是,他的部分案例是他把舞台催眠与其催眠的差异作为了催眠手法(有导入技巧、有引发催眠现象、有后催眠暗示、有开放可能性)来对客户进行催眠。
在催眠的发展过程中,有很多的观点理论被提出,也做了很多的实验,每一个观点、理论都主张着一个背景,所以,艾瑞克森在其后期提出了Trance这个词,以区别被过度误会的hypnosis。
不过,仅仅一个词来表达一个庞大的系统,显得有点太过单薄,就像之前很多前驱们提出各种假设理论一样,犹如盲人摸象,只是代表了一种可能性的情况。在艾瑞克森晚年,很多人也向他提出要求他对催眠做一些解释,他极力地旗帜鲜明地反对,并解释到:“不论我说它是什么,都将会扰乱我对其诸多可能性的认识和利用。”
从Trance来看,催眠就是一种状态。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可能经历着无数次各种各样的Trance状态,比如忘我的工作、刷微信、白日梦、陷入追剧的剧情、听音乐、看书、节奏的舞动身体、陷入某段回忆、热恋中恋人间的甜蜜时光等等。
或者说愤怒地斥责孩子、机械地重复每天生活模式、被老板骂、被客户投诉后的抑郁等等,这些当然是负向的催眠,是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
也就是说,我们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催眠中,你是要正向的催眠,还是负向的催眠呢?你如何让自己调节到一个正向的状态呢?
那么,不同的状态,为什么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呢?
状态决定了表现。
在吉利根老师早年向艾瑞克森学习的时候,曾被艾瑞克森指派去学习精神病学,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与深入后,艾瑞克森向吉利根老师强调,且反复强调三点:第一,精神病学的现象与深度催眠现象极其相似,比如二者都有退行、分离、记忆缺失、知觉、感觉改变、象征性符号表达等;第二,体验到的没有很大差别,精神病患者通常体验到一个非常痛苦和单调有限的世界,而深度催眠中的来访者则是在彻底地享受自我;第三,这俩者的心理过程都属于正常潜意识过程放大了的现实表达。
所以,萨德老师经常会说,要留意一个焦虑患者是如何‘Do’焦虑,他如何创造出了自己的焦虑,同样,那些抑郁、拖延的人呢,他们也是同样处在一种自己制造出来的状态里,好像蜘蛛给自己织了一个网,网住了自己,快乐的人为自己织了一个快乐的网,抑郁的人为自己织了一个抑郁的网,所以,我们需要为我们的人生织一个什么样的网给自己呢?
对于那些精神病患者,他们活在自己深深的催眠状态里,不过他们是一个负向的催眠,而我们现实中,也有很多“正常的精神病人”,他们有喜怒哀乐,有爱恨情仇,不过他们更愿意让自己活在一个被别人操控的状态下,活在被自己情绪操控的状态下,活在负向的崩溃状态下。我想你身边一定不少这样的人,有些人可能偶尔有此状态,有些人则可能长期处于那样的状态,有研究显示,如果你让自己假装快乐,久而久之,你就会体验快乐,就会让自己处于快乐的状态,如果你让自己故作抑郁,像林黛玉或者西施之类的,那么久而久之,你也可以体验到抑郁,也会变得抑郁。因此,在抑郁状态的调整中,有运动一项是让抑郁的人去做一些运动,因为运动可以改变我们的状态,当状态改变了,表现就改变了,结果就改变了。
而催眠就是一个调节状态的最佳的工具,而生生不息的催眠更是一个加速器,可以让人们很快滴品尝到从一个频道调到另外一个频道的震颤。
而这样的调节,是来自于一个系统性的思想理念,就是对于相反面的抱持,是对矛盾双方的,是对“既是/又是”逻辑统整性的包容。
在这样一个系统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事物的俩个相互补充的方面,譬如“这个”与“那个”;“内部”与“外部”;“内在小孩”与“成年人的智慧”等;这给非催眠状态下的逻辑思考不同,尤其是二元对立非黑即白的思考有鲜明的区别,我们提倡阴阳一体共存,抱持这样一个空间,允许其和谐运行,不是黑也不是白,是黑与白共舞。
当我们遇到卡壳的时候,往往就是遇到了一种局限性的困境,所以当遇到这样的境况时,吉利根老师经常会说,对那个困难、对那个挫折、对那个负面的状态说欢迎,邀请它来喝杯茶。
这就是把它邀请进这样的一个空性的空间,一个流动的空间,一个充满创造力的空间,让它在其间流动,让它在其间融合,让它在其间打开,这样的话,问题将不是一个问题,而是这个系统里的一个部分,就像我们手和脚,各处其位,各司其职,相互协作,互补互助。这就是生生不息催眠的工作。
所以,当问题来临时,是要对抗,还是要共舞,这就决定了不同的结果表现。
因此,Trance是一种状态,状态决定了表现,表现呈现出结果,想要改变状态,就要给状态一个更大的空间,抱持这个问题,融合转化,将会有更大可能性呈现。
这是生生不息催眠的基本框架,也是生生不息催眠的基本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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