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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阿长

(2018-04-10 11:49:05)
分类: 语文教学

我眼中的阿长

——读《阿长与〈山海经〉》有感

 

阿长,就是鲁迅先生儿时的保姆。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名也不知姓的人物,却曾经温暖了先生儿时的岁月,温暖了他一生漫长的记忆。

记得读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时,读到一个会给他讲“美女蛇”故事的人,这个人就是阿长,也就是长妈妈。后来读《朝花夕拾》一书,又在不同的篇章中看到了这个人物,但让鲁迅先生记忆最深的还是长妈妈给他买《山海经》这件事情,或许这件事也是让作者对长妈妈念念不忘的一个极重要的理由吧。

阿长,既不姓长,也不长得人高马大,之所以得了这么一个称呼,皆是因为先前的一个女工,后来这个女工走了,为着大家叫着方便顺口,便沿袭了这个称呼:阿长!当然,对于这个称呼,小小的鲁迅只有在极其生气的时候才会叫的,一般他还是亲切地叫她长妈妈。

阿长生得黄胖而矮,青年守寡,想来日子并不十分好过。和大多数贫苦的妇女一样,没有多少的文化,也有诸多让人不甚喜欢的毛病,比如:她喜欢切切察察,说到动情处,还会“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再比如,喜欢打打小报告,“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又或者,当她会讲一些烦琐的礼节或是诸多的规矩,絮絮叨叨罗罗嗦嗦。

鲁迅先生没有把阿长刻画成一个从圣坛上走来的人物,因其真实因其粗鄙因其无知,反倒更多了一些震撼人心的东西。

阿长是一个会讲故事善讲故事的人,虽然这多少有些夸大其词,但无论是“美女蛇”的故事还是“长毛”的故事,都让一个孩子充满着想象与好奇。也正是因为长妈妈没有文化,所以在讲这些故事时,总是让人不由得发笑。她说,“长毛”是会掳小孩子的,还会掳去好看的姑娘,而一个小孩子的一句“那么,你是不要紧的”却让她变得煞有介事起来: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长妈妈一定是一个唬孩子的高手,就像我们小时候经常听父母讲“小红帽”或者“狼来了”的故事,虽然我们成年之后早已不再惧惮童话故事中的狼会不会吃人我们是不是会有危险,但是我们记住了故事的美好,也记住了那个给我们讲故事的人。所以,在一个孩子的心中,有故事听的童年总是多了些乐趣。一如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有一位邻家的姑姑总会给我讲一些什么蛇变化成人了,或者送饭送的饭罐子打开总会看到一条蛇跑出来,这样一些离奇的故事却也是童年中美好的回忆。

阿长是一个让人有些烦却是真正让人感到在生命中深切存在的人。比起许多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缺席的人来讲,阿长在鲁迅先生儿时的生命中扮演了一个极重要的角色,当然包括他以后的记忆。她不善于表达,唯一能够让人记忆犹新的就是她的那些叮咛嘱咐。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着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长妈妈如此看重这件事情,不为自己祈福,只为小主能够平平安安,她不停地强调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牢牢记住”“一睁开眼”“第一句话”“你要记着”“不许说别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时刻关注着鲁迅的第二天的一举一动。“第二天醒得特别早”,如此早,长妈妈早已等候在一旁,单等小主说出她一再要求她说的内容,所以当她看到一醒来就要坐起来的鲁迅时,“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若不是一心在儿时鲁迅身上,她犯不着如此急切,长妈妈对孩子的疼爱是发自肺腑的。

而这种爱直到为鲁迅买《山海经》推至了巅峰,也就是这个时候小鲁迅才真正地感受到了长妈妈的慈善对他的深爱。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比起成人,小孩子的渴慕会更加的强烈,如此强烈的需求应该是大人有所察觉的,可是唯独关注这件事的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一个人:长妈妈!之所以没有和她提,一是根本对她不抱有任何希望,二是她也没有什么文化。

一个女工,我们很难去想她的收入,应该算是拮据吧,否则也不需要如此辛苦,可是她是唯一一个把书给小鲁迅带来的人,听着那一声“三哼经”,鲁迅“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读这些文字时,我当时想,万一阿长买错了那钱不是就白花了吗?毕竟她也没有见过书的样子,因为她根本连书的名称也读不准确。可是世上还有那一种爱能够与这相比呢?阿长是告假回家的,是不是也是有意去给我买书呢?关于这一点我们不得而知,但是长妈妈却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的,这是真的。

记得读鲁迅先生的小说《社戏》时,他写道,真的,再也没有吃过那夜似的好豆,也没有看过那夜似的好戏。就像当他以成人的眼光端详那四书小书: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是儿时的记忆太过深刻,还是这一幕太过刻骨铭心,至少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成为他记忆中最最难忘的场景,也成为最让他念兹在兹的故事。

阿长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物,没有地位没有更高的身份,但是她的朴实与善良她对鲁迅的关爱却是读来让人万分感动的。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三十年的岁月足以淡化很多很多的东西,这些记忆却如此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或许时光交替,我们真的会淡忘很多的人和事,但那些足以温暖生命的记忆却永远不会忘记。长妈妈即阿长,真实的就像生活在我们身边的某一个极为亲近的人,有时我们会因为忙于各种事务而忽略掉她(他)的存在,但温暖依在,记忆依在,终将成为我们生命中一道永恒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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