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道522：他们对你们说16

一、下雪了

金堂的朋友圈终于下雪了，从淮口的云顶山、炮台山和龚家山，到金堂的老牛坡，山顶有一层薄薄的雪。虽然是小雪，但对很少下雪的金堂人来说，这是难得的美景。

当然，金堂的雪，下得有点不讲武德，因为总在那遥远的山顶上，不肯下到城市和乡村，与民同乐。

也不知道金堂的小柑橘们有没有去尔滨赏雪、玩雪？反正我在抖音上看到了尔滨的热情，却有心无力去应景，毕竟没有了寒暑假的我，不能太随性去玩了。况且，要过年了，囊中羞涩，还是要节约一点好，才能在过年期间，能够有钱多看几场电影，走亲戚时，不至于两手空空去。

金堂下雪，对我印象很深的有三次。第一次，我还在读初二吧，学校正在修建，所以我们搬到离学校两里路外的山脚下一所曾经的民办中学的旧址上课。那儿可好玩了，没有围墙，泥巴操场很小，可容不下我这样的猴子，所以我基本上都在操场边的山上玩耍。

那一天下雪了，我们全都跑出来了，似乎那个时候的教师更懂学生，也就由着我们在操场上玩雪。之所以印象深刻，是那一次我的裤裆破了，被同学笑了好久。

第二次应该是在又新学校上班的时候，那时候，下雪了，纷纷扬扬。我也停了课，让学生出去玩，那时候我有数码相机，还拍了几张照片纪念。可惜照片没有妥善保存，我还能找到一张下雪的照片。

第三次也是在又新学校，具体是哪一年我也记不清了，记得自己应该有了自己的车子，晚上下的地，第二天清晨看着车机盖上的雪，就在上面写了年份。不过，那个手机掉了，似乎找不到那一张有年份记忆的下雪的照片。

学校曾组织教师到西岭雪山赏雪，可是我没有去。后面，有一两次，朋友约去，我也没多大的兴趣。后面在金堂也遇到过下小雪，但都印象不深刻。现在想想，不是记住了下雪，而是下雪天，有我独特的记忆。

有一年我去理塘县送教，四月底吧，折多山上还有雪，看到雪，还是有一点点兴奋。2023年暑假，自驾318国道，沿途也远远看到一些雪山，也就远远地看着，因为看山跑死马。

后来，我想，你们的城市在下雪，我的城市阳光灿烂，似乎，没有特定的相关。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也就坦然地接受了我的城市没有下雪。也许，他们也羡慕我们，在冬日里还能享受暖阳呢！

二、下学了

对和错，是相对的；好与坏，也是相对的。

比如说，原产于巴西的水葫芦，有人带回来是因为它可以净化水质，但是没想到它繁殖能力特强，很快就阻塞河道，影响交通和泄洪，所以经常由当地社区组织人力和物力，对河道的水葫芦进行清理。

在我印象中，某个夏天又新涨洪水，河道因为水葫芦堵塞，都是由当兵的人下河清理的。如果当时没有这些可爱的子弟兵抢险，我想又新那条老街就被淹了。

我家有一个小鱼塘，七月初，父亲从外面拿回两株水葫芦扔在里面，绿油油，开出紫色的花朵，还是挺漂亮的。没想到，夏天还没结束，整个鱼塘就被水葫芦占据完了。起初觉得长满了好，满眼绿油油中点缀着一束又一束紫色花朵，视觉效果不错。但是鱼儿却开始翻起了肚皮，开始以为有人下药毒鱼，后来才知道是小葫芦过度繁殖，水中含氧量不足。

所以水葫芦列为有害外来入侵物种。

《鸣龙少年》中，有一段在野外生活时，生物教师讲到，益虫和害虫的问题，生物多样性而言，没有益虫和害虫之分。之所以有益虫和害虫之分，是人们站到自身利益的角度来分析的。

学校想提高学生成绩，组织学生集体免费补课，但是总有学生不愿意。听说，学校刚放出风，计划补课，立马就被一些学生投诉了，因为他们要享受假期。

所以，学校所谓的对学生好，实际上不是学生觉得的好，反而是一种错。

包括我们父母，经常在管理我们的时候，都要说这样做是为我们好。在他们的角度看来，他们是过来人，无数的经验告诉他们必须要这样做不能那样做，所以走过弯路之后，他们希望我们不要重蹈覆辙。但是他们的经验在现在这种社会环境下还真正有效吗？我看不见得。

当然不是不听父母和教师的教诲，肯定要听，但要辩证地听，学会结合自己的情况来分析，而不是全盘照搬父母的做法。

也希望我们的父母，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学生身上。有时候，有的学生会觉得很好笑：你作为父母没实现的梦想，要我来努力实现。这特别让学生反感。记得《鸣龙少年》中江晴朗的妈妈就特别希望江晴朗和她一样，读清北医学院。但江晴朗的梦想却想成为一名歌手。这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我特别喜欢雷鸣老师的做法，带学生去人历资源市场直接感受，让学生看清现实，这比说教好一千倍一万倍。人都是在经历中成长，没有经历过，就只剩下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读高中的时候，不想成为一名教师，因为我的字写得丑，我的普通话不标准，我的思维也不好，我怕我误人子弟。我也不知道自己读完高中考哪儿，人生没有明确的目标，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连小学都没毕业，他们给不了我建议。所以，我考大学都是盲目的。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有人给我讲一讲职业规划，让我去感受一下职业市场，我会不会少走这么多弯路？

这里的下学了，是指放学了，然后更想说是放寒假了。

人和人的差别是在于第三个八小时。第一个八小时在睡觉，第二个八小时在学校学校，第三个八小时属于自己安排。在学校里，第三个八小时也不怎么存在，因为学校的事情太多，时间被安排完了。而周末正好相反，第二个八小时和第三个八小时都属于自己，如何安排这两个八小时就非常重要了，善于学习的人都在假期里合理的锻炼，弥补知识和预习新课。而不喜欢学习的人，就是无所事事，或者沉迷于吃喝玩乐，更多是拿着手机过一天，甚至连睡觉的八小时也要挤占一部分。

又想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这不现实吧！换句话说，又想成绩好，又不努力去安排有效地学习，怎么可能学习好？

放假时间是否合理安排，取决于学生自己。所以，假期有没有进步，完全是一个未知数。这里不讲对与错，好与坏，时间会证明一切。

下学了，放假了，怎么过这个寒假，我已经没有指挥权，因为我只能远远看着，期待我曾经的学生还记得要自律。

（2024年1月22日晚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