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糖,
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
…………
一看到这熟悉的歌词,大家耳边一定会响起那熟悉的旋律,对,这就是少儿歌曲《劳动最光荣》。虽说我们从小就被教育说劳动最光荣,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真正的体力劳动似乎已经不那么光荣了。我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几乎也没怎么参加过体力劳动了。只是这个周末,我是实实在在的劳动了一把,心情很好,但是真觉出累了。
上周就说好了要去住在平阴的姐姐家,顺便再回老家栽二十棵树。到姐姐家已经十二点,一顿丰盛的午餐后,我们就拉着二十棵树苗去衡鱼村栽树——在肥城工作的二哥有一块闲置的宅基地,刚把成材的树伐了卖掉,我们此行也算是“星期日义务劳动”。
人平时总是懒着出门,其实一到农村,那种远离喧嚣和拥挤的清新、敞亮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大片麦田显示着一片片新绿,仿佛你的心情也可以无限的延展,什么琐屑的烦恼都微不足道了。河坝上、田间地头,到处都是透出蒙蒙绿意的整齐挺拔的杨树,树上间或起起落落地飞着身形俏丽的喜鹊,令人更觉喜气盈怀。
在我东张西望中,很快就到了老家。劳动开始了。宅基地上有很多杂物,尤其以生活垃圾居多。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刨坑,主要是把标示好的树坑周围的硬土刨松软,先生和二哥、姐夫他们再用铁锨把树坑扩大深挖,先生笑称我的工作就是吹灯时先把火苗吹软乎,言外之意就是我的工作意义不大,没我也一样。
刨头两下觉得很新鲜,可是还没刨上两个就开始喘粗气了,主要是土有些硬,还掺杂着一些砖头瓦块的、废旧的塑料袋等,但我的劳动热情还是很高,一直坚持把几乎所有的“火苗”吹软乎了,才踏实地坐在旁边的水泥檩条上喝茶休息。
终于所有的树坑都挖好了,植树正式开始。我真纳闷,山东的树苗竟然有这么高,我在东北也栽过树,树苗都放在苗木箱里,也就不到一米高,而山东的树苗,怎么也得有四五米高吧?这回我的工作特别轻松,就是把着树苗,扶正了,负责培土的一般都是把杂质少的鲜土陪在根部,这样容易扎根,培完土,还要用脚踩实,这时充分的体现出了大脚的优势了。我忽然想到陶南别墅的主人杨保彝,不知道他栽过树没有,如果没有,可真白瞎了那双省时省力的大脚了。
下一道工序就是浇水,水是邻居帮忙接上的水管,可把水直接引到地里。每一棵树都浇了一桶水。当水都被根部的土吸收了,就再培一遍土,这样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了。
临走时,回头看看一棵棵树苗很精神地挺直腰杆,轻轻地在春风中摇动着,真是开心,有一种劳动后的满足、或者说是成就感。用不了两年,这里也可以形成一小片绿荫了,一想到这乡村的绿色中也有我的一点点劳动,我心里竟然涌上一点幸福感。劳动改变生活,这话真对。
活干的不多,时间过得真快,看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们回到肥城自己的家已经六点多了,这时候才觉得累得都上不去楼了,饭也吃不下了,盥洗完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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