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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峪川,太峪川;潏水边,滈水边(661荒山)

(2019-12-29 22:38:35)
分类: 人生回忆
大峪川,太峪川;潏水边,滈水边(661荒山)

        位于长安区引镇街道大峪口村的唐代黄渠故道

   
              大峪川,太峪川;潏水边,滈水边

 

在西安二十中老三届博客上读了“白鹿原上”发表的《长相思》两首关于人生回忆的词以后,非常感慨。

我们的博客老博主南山称赞,说它们“韵味十足,乡情浓浓,诗意昂然”;又说“白鹿原上”是“高手不露颜,我很赞同。


“白鹿原上”的《长相思》,一步一叹,一步一回头:

 

大峪川,太峪川,
一去终南二十年。
老來始得还。

潏(yu4)水边,滈(hao4)水边,
抛却年华山水间。
而今白发斑。


草有缘,木有缘,
无奈时光已逝然。
人生谈笑间。

今有缘,明有缘,
难得相逢不见颜。
赋诗成美篇 


先说一说这“大峪川”。

1968年,“白鹿原上”和以20中同学为主的其他18位知青,插队在西安东南方向的秦岭脚下的长安县大峪公社大峪口大队从那里进山就是大峪。所以,词的开头有大峪川一说。

比他们稍早,我去插队的白道峪村,当时也是大峪公社下面的一个村子,有41位知青在那里插队,离大峪口也就五里路,去公社买东西或者开会,常常到“白鹿原上”所在的知青小组的住处转一转当时的大峪公社,驻有知青的村子,还有上河滩,胡刘,太平村,共计约有九十位左右的插队知青。

 

再说这太峪川”。

我读“白鹿原上”的《长相思》时,第一眼看去,还以为“大峪”被错写成“太峪”了,后来回过神来,想起“白鹿原上”插队两年后,被招工到位于秦岭脚下太乙宫的轻工部所属国营第一钟表机械厂,简称“钟机厂”。于是,我马上到地图上去查那一带是不是有一个“太峪”。果然查到了。

大家一定都知道翠华山和山下的太乙宫吧?从太乙宫上去,那条主要的川道,就叫太峪,也就是词中所说的“太峪川”。那“钟机厂”就在太峪口外的太乙宫。

 

那么“终南山”呢?

从大峪口到太峪口相距二十里。几乎就是在这两个峪口的中点,有一个叫小峪口的村子,就是小峪河出秦岭的地方。进小峪口,朝秦岭主脉的方向,沿小峪川道向南,向上走出十五里地,就是所有详细一些的中国地图上都会标出的“终南山”。

终南山,在古今诗文中,常常成为长安以南的这一段秦岭的别称。可以说,大峪口和太峪口,都在这终南山下,所以写词人感慨万端地说,“一去终南二十年”!

 

“潏水边,滈水边”呢?

太峪流出来的那条河,叫太峪河,最后和大峪口、小峪口流出来的大峪河、小峪河的河水汇合在一起,就称为潏河这样说起来,那当年的大峪口大队、太乙宫的钟机厂,也就算是都在潏河流域了。

潏河再往下流,经过从前长安县城韦曲以南,再向西南,与太峪紧邻的石砭峪流出的滈河,又汇入其中。大峪,太峪,潏河,滈河,这些山山水水就和词作者的青春年华联系在一起,引出了无限的感慨。

 

作为“白鹿原上”的老同学,我在读了他的词作以后,忽然发现,回忆自己的既往生涯,恰恰也是1968年到1988,除去服兵役离开的三年,也在终南山下,潏河水边,在农村和工厂,前后经历了二十年。怪不得我读到这两首词以后,产生了一种如临其境、感同身受的共鸣。

 

我也是1968在大峪公社插队,后来在1974年进入红旗手表厂工作的。工厂的周边全是农村,下班以后,没有地方去,如果有闲暇,就会出工厂家属区的大门,向西南方向走个一里多路,来到潏河边,在河岸上走一走。潏河的水,虽然由于上游用水层层截流,水量并不大,但河面很宽,河道里这一处那一处有沙石的河底显露出来,同时,河滩上这一丛那一丛地长着茂密的芦苇。那时,还没有认识到环保的重要性,由于上游潏河边的杜曲造纸厂排出的工业废水,潏河常常呈现出铁锈色。

从家属区到潏河边的这一里多路,两边都是农田,其中多有水田。工厂里上海来的职工,惊喜地发现,水田里有大量的青蛙。对于这种两栖动物,当地人是不屑一顾的,青蛙便大量地繁殖起来。在肉食缺乏的当年,这就使得到水田里小河边捉青蛙,成了南方来的年轻职工们热衷的户外活动。


在潏河与滈河的交汇处,有一座著名的寺庙,香积寺。我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因为偶然读了王维的《过香积寺》(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在一个周末,骑一辆自行车,带着妻子和孩子,到香积寺去游玩。寺庙距手表厂约二十里路,骑了个把小时。在寺庙里一看,残破不堪。周围的自然环境,也全无诗中描写的景色。怎么搞的?是唐代诗人的渲染夸张,还是后来发生了变化?显然,多半是后者。

当然,现在这座庙已经成为金碧辉煌、香火旺盛的的著名景点了。那是后话。


关于潏河的历史,我碰巧在网上读到一篇金石写作刊登在2019年05月22日《西安日报》(多少年没有见过《西安日报》了!)上的文章——《荡荡八水万古润长安之潏河》,内容丰富详实,读起来非常引人入胜。本想附在本文后面,但文章太长,如果不发生问题,我将尽快另外发到西安20中老三届博客上。这里只能把该文的题头照片附在本文的前面了。这张照片上的渠,可是非常了不起哟!据文中说,它是唐代引水进京的古渠之一,位于长安区引镇街道大峪口村,是唐代的黄渠故道

在看了金石这篇文章后,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从当年在大峪公社插队,到这几年和老同学们几次回访大峪口,怎么会既没有听说,更没有见到这条如此著名的水渠呢?

但人生中错过的好东西,又何止一条有一千多年历史的古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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