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标题党了。当然,也不全是。我自己是文科生,当张雪峰说文科生都从事服务业的时候,其实我并不反感。在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是“服务”于他人呢?人具有社会性,在一个社会群里中,无论个人还是整个群里,想要生存延续,恰恰需要的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换句话说,我们无论学什么专业,都要服务于人民,服务于社会。
有点儿说远了,那是因为刚刚小然老师给我发来视频,是然自己作词作曲,并参与演唱的复旦大学第二十五届研究生支教团队歌。然中学是理科生,大学是学生命科学的,研究生跨专业考上了复旦中文系的比较文学专业。在八中少儿班的第一次班会上,班主任乔老师就送给孩子们一句话:“要让我的存在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上大学的第二个学期,疫情爆发,然就通过网络辅导武汉医护人员家里的高三学生。大学四年里,然一直参与学校不同的志愿服务,为北川羌族的小朋友讲民族文化,创作出了她的第一首歌曲《云朵上的羊角花》(作词),为复旦后勤集团的普通员工们组建合唱团(合唱下基层)……
本科毕业,然进入复旦大学研支团,赴宁夏西吉支教。不仅成功跨专业考入中文系继续读研,同时在支教期间,完成了她的第二首歌《牧羊的孩子》(作词)和第三首歌《致远(复旦大学第二十五届研支团队歌)》(作词作曲)。
我说这些,因为然然在中华文化的侵染中长大,也阅读了大量外国哲学、文学书籍。而能够做到这些,恰恰是从小到大语文的学习。而这些文史哲的学习,始终是快乐的。这些快乐的学习,当然包括课内和课外、校内和校外。
然识字比较早,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然本身较强的学习能力、接受能力,校内课内的学习显然是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求的。那么,如何在不超前学习的情况下还能尽量进行拓展呢?很幸运,我们遇到了几个好老师。
除了我自己在然很小的时候带着小家伙背了一些古诗之外,是教吟诵的王老师将然然带入古文的世界,而带入的方式又是那么优雅有趣。然从小喜欢音乐和唱歌,而吟诵的方式和唱歌非常接近,教吟诵的王老师又是湖南平江调的传人,多么枯燥的古文诗词王老师吟唱出来都是那么悠扬明亮,将人自然而然地引入古文的意境之中。然在8岁的时候和王老师学吟诵一年,每周两个小时,学了全本《大学》、半部《论语》,还有几十首古典诗词。很遗憾,各种原因我们没能和王老师学更长时间。但就是这全本《大学》、半部《论语》,已经让然爱上了古文,也接触了儒家文化经典,打下了不错的古文基础。
另外一种学习语文的方式,是然从5岁半开始学习的影视配音表演。学影视配音,最开始也是学习各种朗诵和表演的基本功,绕口令啊、灌口儿啊、诗朗诵啊、对声音的控制啊、表演啊等等。幸运的是我们又遇到了在表演教学方面的好老师:中戏的霍老师。一开始,然在一家私人机构里,是跟着小霍老师(霍老师的女儿,也是中戏的)学习。后来,就是霍老师亲自来教了。再后来,然和另一位小伙伴就在霍老师自己家的录音棚里和霍老师学习。
戏剧表演一直是语言教学中,无论是母语还是外语的教学中,都是非常重要和有效的教学方式。然在小学和中学的时候,都参加过班级和学校的课本剧演出,大学更是以话剧特长生的身份在学校剧团学习。而霍老师的教学又有别于一般的表演课外班。霍老师不仅教孩子们一些配音表演的基本技能,同时在教学中,特别注意为孩子们选择不同时期、不同风格、不同文体、不同国家的文本素材。另外,霍老师也不仅仅教孩子们表演,还教孩子们和文本有关的文学常识、作品分析。因为霍老师认为,只有让孩子们真正理解所要表演的文学内容、思想内涵,孩子们才能把作品用自己的表演准确生动地表现出来。而这样的教学方式,让孩子们在表达、表演、思考、语言的应用等各个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全面的提高。再回到课内,对文本的理解能力、对问题的思考能力、对自己观点的阐述能力都远远超过了其他孩子。
当然,然在中学阶段,语文并不是班里学得最好的。但不可否认,小学时候课内外语文的学习为然打下了相当好的基础,虽然不是高考成绩最高的,但对于后面大学的继续学习提供了有效的助力。而让这助力更提升一个层次的,是然在中学遇到的校内语文老师,还有高二遇到的课外南华老师。
南华老师在我心中是“大儒”,是那种融汇古今中外的“大儒”。和然在小学的时候不同,那时候不论是王老师的吟诵课,还是霍老师的影视配音课,我们家长都可以一起学习。南华老师的课,我只试听过两次,更多的接触是在课后。然和其他南华老师的学生称南华为“师父”。南华老师年轻有为,他的课应对中高考绰绰有余,因为南华老师的站位更高、思想更深邃。然能够成为南华老师的弟子,真是幸运之至。
这就是我说的“鸡娃”学语文。事实上,这样学习的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应试的目的,而是为孩子更长远的人生打好了基础,不仅是学问上的,更是思想上的。然对文化的热爱,对教育的理解,以及艺术教育的理念,都生根于这些“学习”之中。
最后,我不介意各位读者把我这篇文章看作一种广告宣传,我认为这些好老师就是应该让更多的家长知道,让他们的教学使更多的孩子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