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365三十年前
(2021-12-26 17:34:15)
在今天,提起三十年前,还是挺感慨的。那时候,我正面临高考,作为文科生,同学们都在感叹一下子要多背好多国家,以前他们是一个国家。当然,高考要关注时事,但也有规定,像这种突变,不会加入第二年的高考题目中的。然而,实际上这不仅意味着,以后的文科生们要多背很多国家的地理知识和相关时事分析,而意味着一个国家成为历史,一个新时代的开启。
在给学生们上教育政策课的时候,谈起当年的情形,告诉他们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我们那一代人中,某种现在让很多人不适的人会那么多。当年巨大的年代落差和国内外的生活条件落差,太容易让人成为这种人了。记得《往事bing
bu ru
yan》这本书,看到里面作者关于德国老太太的生活描述和对某种生活方式的鄙夷,我会不自觉得感到生理不适。但我也记得家里的一位长辈和我说:“人家那才是生活,我们只是活着。”
那个年代,处在青少年时期的我们,有太多的迷惘。对于顶层设计,我们认为我们的道路应该是对的,可以现实中贫富的差距也让人不断产生不确定感。在那个chaoji大国解体之前,国家顶层已经意识到我们的问题所在,所以才有那位老人的nanxun。我们也都记得,老人在日本访问时,乘坐新干线时的复杂心情。我们当年的政治老师也会给我们讲国际时事,说土豆炖牛肉跑步进入communism是不可能,也是不对的。
而种种巨大的差距,让人们逐渐产生了思想上的分歧。17、8岁的年龄正值叛逆,看了一些诸如《1999bu zhan er
sheng》、《后gongye时代》等书籍,就算没有背叛,也出现了动摇。上了大学,几乎那些在我们眼中有能力的、书读得棒的,都在谋划出国。记得大四毕业的时候,以及之后的几年之中,我曾经和大学同学开玩笑:“你们这是让我坐飞机满世界的去找你们啊!”
上世纪70年代生人,见证了太多的历史,尤其是70年代早期的人们。上世纪60年代,全世界好像都在进行游行、抗议。我们对于刚刚过去的国家动荡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就迎来了改开的春风。那十年间,物质忽然就丰富起来,工作忽然就不确定起来,钱忽然多起来,通胀也来了。我们大学毕业的时候还有硬性的工作单位指标摊派,我们亲眼目睹了那些因为学习成绩排名靠后的同学在面对要签约偏远地区学校时的绝望和无奈,以及我们考上研究生的同学代他们签下合约时他们感激的目光。但就在两年之后,这样的情形就不再发生,每个学生都要自己去寻找工作了。那时候,国家包分配和自主择业的幸与不幸我们都深有体会。
在我们高三时,国际社会进入了新时代。在我们读研阶段,97年的早春,我们为一位老人的离开再次感到迷惘。而年底,东方明珠回到祖国的怀抱,两年后的年底,七子之歌唱响在大三巴前。而就在同年,我们还曾为驻南联盟大使馆的烈士们走上街头,表达内心压抑许久的愤懑与屈辱。但更多时候,我们是无奈。我们见证着祖国逐渐走向繁荣富强,但也能时刻体会到依然落后的屈辱和不甘。而那段时间,我们就读到了《河shang》,读到了类似的很多质疑的文章、书籍。在媒体不发达、信息传播相对闭塞的时候,在还有很多孩子不能受到更高更好的教育的时候,曾经“见识”过世面的人,高高在上地想要对我们进行思想启蒙。一直到我家然上小学三年级时的2012年,一起上舞蹈班的小朋友家长还在说:“国外就是好,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出国?”还有一个小朋友的爸爸是宝岛人,妈妈说:“等孩子上完5年级,还是要回去上学,毕竟那边的传统文化保留得比较好。”
然而一切都来得太快。随后的几年,国内外的差距在不断缩小。而今,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所有人又开始见证历史了。这场全人类的战斗依然还在继续,而很多当年想对我们进行思想启蒙的人,却都以某种方式翻车了。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始了。今天也是教员的诞辰,他说“人民万岁!”想起了张维为教授在演讲中说,借用了林肯对于政府的论述,同时还补充了两条,完整的表达是“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民有) ,by the people(民治), for the
people(民享)”,再加上“to the people (民策)and with the
people(民依)”。因为教员早就说过了:“人民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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