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处细节分析,小夭是喜欢相柳的(一)
(2014-02-10 10:2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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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大笔下的男主或如水,或似火,有人喜欢日光,也有人喜欢月华。
我喜欢十三爷,喜欢八爷,喜欢孟九,喜欢青阳少昊,但我我更喜欢四爷、刘弗陵、霍去病,陆励成和蚩尤。就如下棋,因为棋逢对手,日月争辉,才有会有一本本人物丰满的作品,一曲曲荡气回肠的爱情。
有人说,桐大的笔下‘白衣无男主’,有人说,桐大的书‘第二个出场的才是男主’。
相柳穿白衣,却也是第二个出场的,所以,我痛苦,我纠结,我喜欢璟,可我更爱我们家相柳大人,我不能忍受故事的最后,像‘陆励成’那样,做的够多,爱的够深,结果女主不知道,让我如鲠在喉,内伤吐血。
也许是这本书的书名起的好,《长相思》,所以,各自的本命亲们,才不排斥自己拥护的主角死去,也只有死去被小夭日夜思念,才能证明自己家的才是小夭的最爱吧*^o^*
以上,是我的唠叨。
以下,列举种种细节+个人分析,求同存异。
每次重温阅读,思索各种细节,推敲每个小事儿,才能让我彷徨的心,安定下来。让我相信,他们是默默喜欢,只差没有表白。
我一直坚定的认为,两个人相爱而不能在一起不是悲剧,不爱了,才是悲剧。
所以,相柳大人,为了你心中的大义,你的任何选择,偶都能接受。只是,希望你能满足一个相柳命最后的私心:
你能不能亲口对小夭说句喜欢,或者让她知道你送她的弓箭,你对她的好,不要每一次付出,都弄得像交易,最后银货两讫,两不相欠。你心能受得住,偶脆弱的心可不行了。
相柳大人,你让我们看到‘蝴蝶来过这世间’吧!
001.相柳的出场。
相柳正式出场前,也只是老木担心小六进山采药遇见手段狠辣的相柳,当时看了‘手段狠辣’这种形容,就当他是普通boss,压根没想过后面会有那么大的戏份。(让人越看越惊喜。)
老话常说,无巧不成书,小六去采药,就这么好死不死的碰见相柳,要知道深山里想找个帅哥偶遇,那概率是相当的低,可小夭就遇上了。这就是两个人的初相见。而且为了抓朏朏,十七刚好不在身边。不能不说,缘分呐!
◆小六正想逃,有声音从树上传来,“毛球,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人心狡诈,这次长记性了吧?”
◆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优雅地坐在横探出的枝干上,幸灾乐祸地看着白羽金冠雕。
◆小六又是一包药,白衣男子蹙眉,弹弹衣服,阴恻恻地说:“你再乱扔这些破玩意儿,脏了我的衣服,我就剁掉你的手。”
◆小六忙跪着爬过去,双手奉上解药。男子把解药喂给雕,这才低头看小六。
【^ ^画外音】这里就能看出相柳对人的态度。对自己亲近如毛球的,是戏谑调侃+关切,对外人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屑。
◆男子不理他,换了外袍,坐在案前处理公文,此时,小六才能看清他的模样。白发如云,未束发髻,一条碧玉抹额将一头白发一丝不乱地拢在脑后,自然披垂,五官俊美道妖异,整个人也干净整洁道妖异。
【^ ^画外音】如果说第一眼看到的是相柳的实力,那第二眼看到的就是相柳的美貌了吧。这俊美无俦的皮囊,只要没做出穷凶恶极的事儿,一般女子都抵抗不了吧。
◆小六趴在了他背上,对相柳谄笑着说:“大人,我回去了。”
相柳盯着十七打量,小六一着急,居然孩子气地用手捂住了十七的脸:“你别打他的鬼主意,是我的。”
相柳愣了愣,唇角上翘,又立即紧抿住了,他微微咳嗽了一声:“经查实,你是清水镇的平民,对我神农义军无恶意,现放你回去。”
【^ ^画外音】如果人人都认为相柳表里如一,冷漠狠辣那就错啦。
关系到义军安危的大事儿,相柳冷静果断,可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知情知趣滴。后面的文提到相柳一开始就知道小六是女的,在这里,他明显误会了小六和十七的关系,而且绝对是想到男女私情上去了,所以不小心要笑,还要假装咳嗽一下,在下属面前装严肃。
002.相柳参加麻子的婚礼
◆“你这辈子就别做梦了。”相柳又喝了一杯酒,飘然而去。
【^
^画外音】呵呵,也就是皮皮的小六,敢把油腻腻的手,往相柳手上蹭。(嘿嘿,这算不算吃我们家相柳豆腐)。后来,相柳不屑又不解的问小六的时候,其实也只算做随口一问,可小六说:“我怕寂寞,寻不到长久的相依,短暂的相伴也是好的。”当时相柳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可作为有相似经验的同类来说,相柳理解了,因为理解,才有了后来的了解,相惜和喜欢。
003.
004.第一次吸血
小六嬉皮笑脸地摊摊手,“反正我已经是大人的人,大人喜欢怎么处置都行。”
十七快步走过来,眼中浮起笑意,刚要溢出,看到了小六脖子上的齿痕,不知内情的人看到只会当是一个吻痕。
而且还用镜子存起来。所以相柳日后重伤才敢继续找她疗伤,动物的本能很厉害的,知道什么人对自己不会造成危险。而一旦相信就是全然信赖+毫不保留的付出。只是有点心疼内向的十七误会了,小六某个角度来看,还只是个孩子啊,你默默滴,很容易被相柳抢走小六滴。
005.主动找相柳来,咳也许改成佳人有约,更浪漫唯美一点。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记恨你,也一点不想杀你,因为我很寂寞。那时候我得了一种怪病,躲在深山里,好几年没有见到人,我和花猴子一直想逃,逃不掉竟然想撞岩壁自尽。……哦,我忘记告诉你了,他其实已经不是九尾狐了,而是八尾,她的尾巴被剁了一根,元气大伤。他养了我三十年,就要大功告成,咳那天他不小心,在我面前喝醉了。”
而这次,幸运的人不是十七。所以说,相柳对她是特别的存在。正是因为相柳知道小六说的是实话,而且也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相柳才慢慢把小六当做了朋友。
嘿嘿,也许最后让小六掉下树枝是别扭的相柳恼羞成怒的表现。大半夜赴约还是这种鸡毛蒜米的小事儿,这种惩罚对相柳来说已经很轻啦。
006.
◆相柳凝望着虚空,面色如水,无喜无怒。
小六问:“你心情不好?”
◆相柳轻声问:“你被锁在笼子里喂养的那三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海浪声中,相柳的声音传来:“只要天地间还有这样的景色,生命就很可贵。”
◆相柳闭着眼睛,眉眼间有疲倦。
小六问:“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相柳睁开了眼睛,一双妖瞳,发着嗜血的红光。小六被他视线笼罩,身子被无形的大力挤压,完全动不了,鼻子流下了血,指甲缝里渗出血。
【^ ^画外音】相柳心情不好,来找小六,这时候的相柳,心里已经把小六当做朋友了。也是这一次,小六了解了神农义军在相柳心中的位置,对相柳多了一份敬重。
007. 相柳找小六让璟送药。
◆小六说:“你真是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不像你们妖怪,只要够肥够嫩够大就行……”
◆相柳的獠牙收回,拍拍小六的脸颊,“你最近又寂寞了?”
◆相柳说:“茶喝完后,我顺手把用来熏虫的药球丢进了茶罐子里,据说是某种怪兽的粪便。”
◆小六的脸色变了,却强逼自己云淡风轻,相柳轻声笑起来,是真正的愉悦。
◆小六靠着门框,看着他白衣白发、纤尘不染地穿行在染血的夕阳中。
◆相柳站定在小六身前,冰冷的眉眼,带着几分讥嘲,却不知道是在讥嘲世人,还是讥嘲自己。
【^ ^画外音】已经开始了解小六了,知道小六寂寞的时候就会多话。前一刻还开心的相柳,在疫情面前,恢复了冰冷讥嘲,小六对相柳已经不仅仅是敬重,已经主动希望快点拿到药了。
008.
◆相柳站在他的榻旁,白衣白发,可是白发有点零乱,白衣有点污渍。
小六叹气,坐了起来,非常主动地把衣服领子往下拉了拉,相柳也没客气,拥住小六,低头在他脖子上吸血。
◆相柳掐住他的脖子,“事关上千战士的性命,这不是你的寂寞游戏!”
小六伸出手,一边伸手指计时,一边思量,十下后,他做了决定:“是街头酒铺子的轩。”
相柳放开了他,转身就要走,
◆相柳策毛球离去,小六叫:“九头妖怪,别死啊!”也不知道相柳有没有听到,雕和人很快就消失不见。
【^ ^画外音】相柳再次受伤,来找小六。说明他们之间的信任增加了。更让人佩服的是,重伤的相柳,竟然为了抢药,而放弃疗伤的机会,这一刻,他的义军军师形象光辉了起来。我想小六喊‘别死’,相柳一定是听见了。只是相柳是个只做不说的男人,对方的好都放在心里,所以才会有了日后种种。
009.
◆“这次是我拖累了你,在我除掉他之前,你跟在我身边吧。”
◆天幕低垂,山崖空旷,山风呼呼地吹着,云雾在他脚下翻涌。小六看久了,觉得好似下一刻云雾就会漫上来,吞噬掉他,禁不住轻声地叫:“相柳,你在吗?”
◆身后有鸟鸣声,小六回头,相柳倚坐在屋子旁的一株树上,银色的月光下,白衣白发的他,好似一个雪凝成的人,干净冰冷,让人想接近却又畏惧。
◆相柳闭上了眼睛,“回去睡觉,尽快把你的手养好。”
◆相柳嗤笑,“你就算养蛊,也该养个狠毒的,你养的这蛊,伤敌就要先伤己。幸亏你种给了轩,种给他,还能管点用。你种给我,我是九头之躯,疼死你自己,我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小六觉得和相柳说话就是找气受,不想再理相柳,一个人举着双手,在林子里跑来跑去,啊啊啊地惨叫。相柳实在听不下去,索性策白雕,躲进了云霄中。
【^ ^画外音】妖怪单纯,重情重义。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带这一个人很麻烦,可相柳还是让小六跟在身边。我不知道璟和相柳是怎么联络上彼此,进而救了小六的,我只知道,相柳参与救人,悬崖上的木屋,算是他们头次和平相处吧,前几次也是单独相处,但没有这次有温情的痕迹。
010.
◆小六大叫:“相柳,左手。”
小六把左手用力砸到树干上,钻心的疼痛,轩的招式偏倚了一下。
“右手。”
小六用力把右手砸到树干上,轩的兵器差点掉落。
相柳百忙之中,竟然大笑起来。
相柳下令:“左腿、右手。”
◆相柳的利爪抓向小六的脖子,小六却睁着大大的眼睛,在冲着他甜甜地笑,犹如春风中徐徐绽放的花。
纤细的脖颈就在他手中,只需轻轻一捏,麻烦就会消失。
小六微笑着轻声叹息,好似无限心满意足,头重重垂落,眼睛缓缓地合上。
相柳猛地收回了手,提起了小六,带他离开。
◆相柳站起来,直接走进了水池里,手掐着小六的脖子,把他的头重重磕在池壁上,“你也知道我不惜重伤想杀他!”
相柳冷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伏下了头,狠狠地咬在小六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着鲜血,以此宣泄着心中的杀意。
相柳抬起头,盯着小六,唇角染血,眸色变深,微微地喘息着。
相柳的手从他的脖颈,慢慢地下滑,手指头抚摸玩弄了一会儿他的锁骨,又往下抚摸。
小六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嬉笑着说:“我是个男人,就算你好男风,也该找个俊俏的。”
◆“你究竟用的什么幻形?你灵力低微,却无迹可查,就好像这是你的真实身体!”
小六不满地说:“这本来就是我的真实身体!”
◆相柳盯着他,双眸漆黑如墨。小六的心狂跳,猛地摔开了相柳的手,闭上眼睛,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摸吧,摸吧,摸完了别再乱怀疑我是女人就行!”
◆相柳盯了他一会儿,“我对你的这具假身体没兴趣!”他放开小六,转身离开了池子,躺到榻上,开始疗伤。
【^ ^画外音】小六先是伤害自己,帮着相柳打轩。那一刻,相柳是开心的,相柳已经在小六面前大笑两次了。后来,小六救了轩。愤怒的相柳差点杀了小六,可小六那样笑着,以男儿身笑的比二八年华的少女还甜美,相柳就下不了手,明明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捏,麻烦就可以消失。
后面的描写难道是因为受了伤,自制力减退?还是对小六的心思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改变了呢,特别是最后一句,“我对你的这具假身体没兴趣!” 言外之意,就是真正的身体很感兴趣哦^ ^
011. 相柳配合防风意映杀轩
◆相柳竟然拽着小六就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小六拼命摇头,眼含哀求,相柳不为所动。
就在要砸到水面的刹那,相柳一个翻身,把小六换到上方。
◆小六努力伸手,却什么都抓不住,眼前渐渐黑暗,就在他吐出最后一口气,口鼻中涌进水时,感觉到相柳又抱住了他,冰冷的唇贴着他的,给他渡了一口气。
◆“那为什么还要杀他?”
“立场。既然知道他在我眼皮皮底下,不去杀他,好像良心会不安。”
“是很可笑,以至于我都觉得自己可悲,如果没有这点良心也许我真就去找黄帝谈谈,帮他去灭了高辛。”
◆他问:“共工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个妖怪长出良心?”
◆“他是个傻子!”相柳沉默了一下,又说,“是个可悲的傻子,领着一群傻子,在做可悲的事。
【^ ^画外音】相柳配合防风意映杀轩,小六眼含哀求相柳别拿他做垫子,相柳表面不为所动,实际上要砸到水面的刹那,相柳一个翻身,把小六换到上方。相柳大人,就算你口头上不承认,对小六你已经心软的一塌糊涂了吧。
之后,他们有了第一次亲吻,就算是为了渡口气,也不能改变小六初吻的事实啦。
后来,他们谈到了相柳的立场,因为共工,因为良心,在知道轩在他眼皮皮底下,不去杀他,好像良心就会不安。傲气如相柳。如果不是为了共工,也许会去找黄帝谈谈,帮他去灭了高辛。可他宁愿当个可悲的傻子,领着一群傻子,在做可悲的事。
012.月下谈心
◆小六沉默了,看着头顶的月亮,像是被咬了一口的饼子。
◆“谁让我有九个头呢?总会比较矛盾复杂一些。”
◆小六微笑着说:“因为我曾比你更怪异。”
“所以你躲入深山,不敢见人?
◆小六吃惊地看着相柳,“我们这算月下谈心、和睦相处吗?”
相柳说:“在你下次激怒我前,算是。”
小六叹气,“和睦时光总是短暂,就如人世间的欢愉总是刹那。花开花谢,月盈则亏,但凡世间美好的东西莫不如此。”
【^ ^画外音】人在心情好的时候看月亮,总会用一些浪漫的词汇,可小六说像被咬了一口的饼子。这说明,在听过相柳的傻子理论后,心也被现实弄得沉重起来。
小六再一次跟相柳提到以前,这些和璟还是没有,这说明小六潜意识里觉得相柳才是同类,才能产生共鸣哦。两个人的月下谈心,不知不觉,心已经越靠越近。
013.关于引蛊
◆晚上,相柳从雕背上跃下时,看到小六盘腿坐在草地上,双手撑着膝盖,躬身向前,愁眉苦脸地看着河水。相柳问:“在想什么?”
◆“和你说了,再找一个人,把蛊引到他身上。”
“谁会愿意呢?也许轩的某个手下会乐意。”
◆ 相柳淡淡说:“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
“为什么?”
“你自己养的蛊,你不知道?”
◆相柳说:“你的这对蛊比较少见,如果你想解除轩的蛊,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另一个人,把蛊引到他身上。”
◆相柳不吭声,一瞬后,才硬邦邦地说:“不知道!”
“我可以帮你把蛊引到我身上,但你要承诺,日后帮我做一件事情。只要我开口,你就必须做。”
【^o^画外音】
亲们注意到没有,这次又是相柳主动来找小六哦。相柳淡淡说,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这说明他知道怎么怎么引蛊,或者更具体的他知道这是什么蛊。他只是比较惊诧小六竟然不知道。
小六问他你适合么?他先是不吭声,后来才硬邦邦的说,不知道。
小六也太不了解相柳大人的心思了,就算人家想给你解,你也要主动点,难道还等人家主动问,需要我帮你解决么,那也不符合相柳大人别扭男的心思呀。
还有就是总觉得相柳当初让小六许的那个承诺,肯定别有深意,根本没想到要用在抢亲上。
014.引蛊
◆一夜半日后,快要到高辛的五神山。
◆相柳无耐地说:“你趴到我背上,我带你。”
小六抿着唇,努力忍着笑,这其实是把相柳当成坐骑了。
相柳似知道他想什么,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回清水镇。”竟然一转身,就往北游去。
小六赶紧抱住了他,恰恰抱住了他的腰,“我保证不乱想了。”
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相柳慢慢地转过了身子,小六忙松开了手。
小六什么都顾不上想,只知道手脚并用,尽力地缠绕住相柳,
◆小六的脸色很难看,对相柳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蛊好诡异,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相柳十分平静,看了一眼空中,“我感觉我们该逃了。”
◆相柳却拉着小六,在幽深安静地海底潜行。每当小六的一口气快断绝时,相柳就会再给他渡一口。
◆他们在海底游了很久,小六怀疑至少有十个时辰,
◆小六呼呼大睡。
相柳坐在白雕背上,凝望着云海翻滚,面沉如水,无忧无喜。
很久后,他看向好梦正酣的小六,手慢慢地贴在了自己心口,唇角微微地浮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o^嘿嘿】
看这段时候,偶一直有两个很邪恶的疑问。
1.他们在海底游了那十个时辰,他们到底渡了多少口气?
2.小六抱住相柳腰的时候,两个人的身子为什么都有些僵硬?
貌似小六给相柳画头的时候,骑坐在人家身上,两人都没事儿的呀。这说明什么,他们情愫暗生?还有就是‘尽力地缠绕住相柳’这词用的好啊,嘿嘿。
相信很多人都是小六和相柳畅游海底世界的时候,才成了相柳的拥护者吧。
当引蛊成功后,相柳坐在白雕背上,凝望着云海翻滚,面沉如水,无忧无喜。他肯定想了很多心事儿,只是他不是一个喜欢说的人,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知道,他是开心的,因为‘他看向好梦正酣的小六,手慢慢地贴在了自己心口,唇角微微地浮起一丝笑意’尽管,笑弧转瞬即逝。
我坚信,相柳在这一刻已经很喜欢小六了。不然为了一个清水镇的小医师承诺,至于费那么大劲跑五神山么。
带小六在海底玩,明明就是和女朋友互相表露心迹后,兴高采烈的陪着小女友玩。
相柳肯定是知道这蛊的来历以及种植条件。
或者是这个蛊必须是彼此喜欢的人才可以种植成功,或者是他怕轩知道这个蛊的正确用法,最后和小六弄在在一起。说到底还是非常喜欢小六的。
在不知道小六人长什么样子的条件下,和璟一样,喜欢上了小六的性格和内心。
015.万里而来。
◆又一重海浪翻卷着从远处涌动而来,青色的海潮越升越高,来势汹涌,就在那青白相交的浪潮顶端,一道白影犹如驱策着浪花,飞驰而来。
白影在浪花上站定,是一个白衣白发、戴着面具的男子,他立在浪花中,就如站在朵朵白莲中,纤尘不染、风姿卓越。
◆他看向小六,“被敲断腿了?你干了什么,惹得高辛的军队鸡飞狗跳?”
小六这才想起相柳身上有蛊,她的腿被敲断时,相柳应该有察觉。
小六嘻嘻一笑,“就我这点本事能干什么呢?一场误会而已。”
◆相柳说:“脚下是大海。”
小六明白了相柳的意思,只要她跃入大海,相柳就可以带她离开。但是,这里是五神山,高辛有很多善于驭水的神族将领,相柳一个人也许还能来去,再带一个,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况且,她走了,十七怎么办?
小六笑道:“谢了,你的人情还是少欠点好。”
◆相柳对小六的拒绝,只是哂然一笑,“别忘了,你还欠着我的债务,死人是没法还债的。”
相柳的视线从十七脸上扫过,落在颛顼身上,对颛顼颌首,说道:“告辞!”身影消失在浪花中。
【T_T画外音】
《长相思》1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段,对于相柳,满满的感动,满满的心痛。
1.他因何而来?
小六腿被敲断时,有所察觉。所以他来了。可见到小六时,只说了两句话。【被敲断腿了?】【脚下是大海。】
结果,还被拒绝了。即便这样,他也只是【哂然一笑】、【视线从十七脸上扫过】。对颛顼颌首,说道:“告辞!”身影消失在浪花中。
2.他在来的路上,应该就感觉到了小六和璟在地牢的表露心迹。那时候的他是什么心情,原本满满的担心是化为心碎?心痛?还是生气?
可相柳毕竟是相柳,不管心怎么样了,表面上也只是一笑置之。
这样的情怎么能不让人感动。如果不是心之所系,有几个人能做到,不远万里,飞了一日半,再游个半天。不惜和高辛为敌。只为了救出自己喜欢的人。
(记得之前小六躲避颛顼时,也想过求助相柳,可太难找了,才去找了璟。如果当初她找的是相柳,一切又会不同吧。)
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文中的两句话:‘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
呵呵,跟这段内容对应不上,可相柳踏浪而来的画面,美美的震撼到我了。跟踏月留香的意境很似啊!
016.
◆她拿出她的宝贝小镜子,让小镜子重现记忆下的过往之事。
有一段画面是相柳脸上画了九个头的,还有一段画面是给颛顼解了蛊之后,相柳带着她在海底潜行时,她偷偷用小镜子记忆下的。
在深蓝色的大海里,相柳白衣白发,优雅自如地游弋着,白色的长发在他的身后飘舞,让他俊美的面孔显得十分妖异。
“他是谁?”
俊帝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夭被吓了一大跳。回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父王坐在了她身后,也在看她的小镜子,显然对女儿镜子中的男人很感兴趣。
小夭说:“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俊帝笑道:“我以为你这个时候会惦记涂山家的那只小狐狸。”
◆俊帝的手从镜面上拂过,出现了相柳在海底遨游的画面,“这位不算朋友的朋友值得你永远记忆吗?”小夭夺过了狌狌镜,“记着玩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抹去了。”
俊帝摇头笑起来,还想说什么,小夭伸了个懒腰,掩着嘴打哈欠,“好困!”
【^o^画外音】
这一段,已经有相思的苗头了,只是小夭不自知。
俊帝是谁呀,活了几千的人物,当年是多少大荒少女最想嫁的人。
他以为小夭这个时候会惦记涂山家的那只小狐狸,没想到却是另外一个白发美貌男。
他问小夭:“这位不算朋友的朋友值得你永远记忆吗?”小夭夺过了狌狌镜,“记着玩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抹去了。”
俊帝摇头笑起来,摆明了不信,可小夭摆明了不想说这个话题,所以就散了。
017.
◆海风吹起了小夭的青丝,拂起了她身上的绿色纱罗,她像一只蝴蝶一般,张开了绿色的翅膀,飞舞向大海。
皎洁的月光下,深蓝的大海波光粼粼,一个白衣白发的人仰躺在一起一伏的浪潮上,他正挑着唇角,笑看着她,就如欣赏一支只为他而舞的舞蹈。
小夭想逃,可半空中,她唯一的方向只能是向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他越来越接近、越来越接近,就在她以为她会直接砸到相柳身上时,他下沉,她落入了海水中,他双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只能被他拽向海底。
◆相柳揽住了她的腰,笑指了指自己的唇,他在说,想要新鲜的空气,就自己来吸。
小夭摇头,以前,她是玟小六,她从没把自己当女人,怎么都无所谓,可现在,她做不到。
相柳唇边的笑意消失,抱住小夭,继续下沉。
◆相柳用力摁着她的头,狠狠地把她摁到了自己唇边,带着她向上浮。
◆相柳平坐在水面,曲起一腿,把昏死的小夭抬起,让她俯趴在他腿上,他掌含灵力,用力拍了小夭的后背几下,小夭哇一声张开了口,狂呕了几口水,人渐渐地醒了。
◆相柳抬手,把小夭脸上的湿发都拨到了脑后,捧着她的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脸,“这就是你的真容?”
【^o^画外音】
相柳无疑是狡猾的,让阿念引了小夭出来。以至于,小夭为璟所做的妆容打扮,都先入了相柳眼。顺便小六和小夭的初吻都给了相柳。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小夭应该是相柳的才对。
可相柳为什么来见小夭呢?又不是街头到街吧,散个步的时间就到了。来回怎么也给四天多,还要冒着被抓住的危险。
第一,是不甘心,没想到小夭竟然是高辛的王姬,感觉被骗了,要来问清楚。呵呵,也只是问清楚,杀了小夭,他可是舍不得的。
第二,是担心,来看看小夭变成什么样子了。别被人追走了。
018.
◆相柳默默地凝望着漆黑的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如一把没有了剑柄的剑,锋利孤绝得世间没有一人可以接近。
小夭也不知为何,明明在水面上,可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沉在了水底,胸口憋闷得很。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湿淋淋的荷包,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把五颜六色的药丸,摊在掌心给相柳看,“要不要尝尝?”
相柳像吃糖豆子一样,慢慢地一颗颗都放进了嘴里。
“怎么样?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炼制的,查阅了很多资料,找了好多稀罕药材。”
相柳身上的冷厉骤然淡了,“凑合。”
◆相柳说:“继续帮我做毒药。”
这很简单,小夭爽快地答应了,“可以。可是……怎么交给你呢?我现在可不是在清水镇上了,你又不能去山上找我。”
◆相柳冷哼了一声,突然问:“为什么?”
小夭明白他在问为什么宁死都不肯亲他一下,却故意装糊涂,“什么为什么?”
相柳握住她胳膊,往下沉,小夭忙大叫:“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相柳盯着她,小夭说:“我害怕。”
“会比死更可怕?”
小夭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我哥哥,就是颛顼了,有一天晚上我们聊天时,他笑我毕竟还是个会做梦的女孩子。虽然只是、只是……可我怕一不小心,你会走进我梦里,而你……”小夭摇摇头,“绝不适合出现在女孩子的梦里,那只怕真的比死还可怕。”
相柳轻声笑起来,渐渐地,越笑越大声,他放开了小夭,身子向着远处飘去。
【^o^画外音】
孤绝的相柳,应该是想到了他和小夭身份上的差距,如果她是小六,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医师,两个人在一起就没什么问题。可小夭不但是高辛的王姬,还是轩辕的王姬,作为神农义军的军师,他们站在对立的立场上,两个人根本不能在一起。
可如果就这样别过,心里还很舍不得,只好找了【帮我做毒药】当借口。
特别是小夭随手就能拿出给他做的毒药,这说明小夭还是惦记他的。所以相柳大人马上就高兴了。
可,还是介意,介意小夭变心了,不吻他了。
到底,问了出来,如果不清楚,回到山里都不静心,嘿嘿。
小夭说,她害怕,害怕他进入到女孩子的梦里,因为他不是一个适合出现在女孩子的梦里人。
小夭清楚,他自己更清楚,所以,他用轻笑掩饰心思,慢慢的越笑越大声,就变成了自嘲了。
两个人,因为互相吸引,才想在一起,可明明想在一起却不能在一起,就要彼此克制。
可感情一事,一往而深,就如同治水,只能疏导,不能围堵。他们在一起,也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就如美酒,时间越久,越醇香。
019.防风邺
◆两个男子恰分开纱帘从外走进来,其中一个男子猛地搂住了舞伎,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把她扔进另一个男子的怀里,“今夜就让着小蛮腰服侍你。”
◆他的面容和相柳一模一样,可他锦衣玉冠,一头乌发漆黑如墨,眉梢眼角仅是懒洋洋的笑意,整个人和冰冷的相柳截然不同。
◆小夭一直盯着他看,男子却只是淡扫了她一眼,目光丝毫没有停驻。
◆难道她见到的相柳只是他的一个幻形?小夭有些释然,又有些怅然若失。
【^o^画外音】
这是防风邺的第一次出场,锦衣玉冠,乌发漆黑如墨,眉梢眼角尽是懒洋洋的笑意,寥寥几笔,一个骑马倚斜桥的浊世佳公子形象就出来了。
我似乎天生喜欢浪子,比如古龙笔下的叶开。
防风邺不同于相柳的冷,当时我还真没把他当相柳看,还以为他是竞争第三人。
一出场就喜欢着。
他只是淡扫了小夭一眼,目光丝毫没有停驻。可小夭想到自己认识的相柳,有可能只是一个幻形的时候,为什么有些释然,又有些怅然若失呢?当然是因为在意。
020.
◆她在花园里随意地逛着,又看到了那个歌舞坊中和相柳酷似的男子,他端着酒,散漫地倚坐在玉榻上,身周花影扶疏、暗影绰绰,若不仔细,很难注意到他。
小夭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冷不丁地俯下身子,突然说:“相柳,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男子身子纹丝不乱,只微微侧仰了头,“你悄悄走到我身后,我一直在猜你想做什么,竟生了一丝绮思遐想,没想到你认错了人。”
小夭盯着他的眼睛,男子笑起来,“我倒真想是你叫的那位了。”
“如果你能陪我喝酒,我当当他也无妨。”
小夭甜甜一笑,“好啊!”
男子给小夭斟酒,小夭一饮而尽,给男子斟了一杯,男子也一饮而尽。一瞬后,男子手中的酒杯滚落,他苦笑,“你给我下毒?”
小夭抓起了他的手,抚着他的手指细看,他的指尖生了红点,真是中毒了。
男子叹气,“如果你没给我下毒,我倒真觉得自己艳福不浅。”
小夭扔开他的手,倒了一杯酒给他,“这是解药。”
男子无力地抬了抬手,显然他不可能自己端起酒杯,小夭喂着他喝了。
小夭道:“不好意思,认错了人。”
“你每次认错人都要下毒吗?这习惯可不好!”
小夭再次说:“抱歉。”转身要走,男子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句抱歉,就想走?”
“那你想怎么样?”
“我是防风邶。”男子把自己的名字一笔一画写到小夭掌心,“记住了,下次不要在认错了人。”
◆一切迹象都表明防风邶不是相柳,像防风邶这样的大家族子弟,认识他们的人太多,相柳绝不可能冒充,可小夭就是觉得他熟悉,那种熟悉理智分析不出,嘴里也说不出,只是身体本能的感觉。
◆她看到了防风邶,他骑在天马上,立在长街的尽头。夜色很黑,其实根本看不清楚天马上的人,但小夭就是凭直觉知道他在那里,小夭眯眼盯着长街尽头。防风家的子弟应该箭术都不错!
◆颛顼说:“防风家的老二,防风氏十分善于隐匿,配上他们的箭术,才能名震大荒,为什么你知道防风邶在那边?”
小夭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
【^o^画外音】
相柳化身防风邺的时候,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明着看是小夭为了试探对方是不是相柳的主动试探,其实,何尝不是相柳耐不住相思,以一个可以接近小夭的身份,主动走到小夭身边。
021.
◆小夭走出车马行,又看到了防风邶,她忍不住再次试图用蛊虫去感应,可依旧没有反应。
防风邶笑着走过来,“要送货物?”
小夭看着他,他问道:“你还认识我吧?”
小夭离开:“你最好别接近我,我一看到你就想给你下毒。”
防风邶跟着她,“你的那位朋友就这么招你嫌?”
相柳招她嫌吗?当然不是,不过他倒是比较招她嫌。
◆防风邶笑嘻嘻地说:“我来轩辕城做的事情都见不得光,一般是晚上忙,白天是真的很无聊。”
◆防风邶回到住处,命人牵了两匹天马,带着小夭出了轩辕城,来到敦物山。
防风邶问道:“你想我射什么?”
小夭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指着对面悬崖上攀附在松树上随风摇摆的菟丝子,“菟丝子夏秋开花,现在应该已有小黄花,就射一朵花吧。”
◆防风邶站到了小夭身后,握着小夭的手,引着小夭的手,引导小夭跟着他的动作,“身端体直,用力平和,拈弓得法,架箭从容,前推后走,弓满式成!”随着“成”字,箭飞出,稳稳地钉入了树干。
“什么感觉?”
“心中什么都没想,眼睛并没有盯着靶子,只专注于引弓射箭的动作。”
“悟性不错。”
小夭苦笑,不是她想悟,而是那一瞬,她身体的反应就如同相柳接近她时,她简直觉得他会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脑中一片空白。
◆防风邶把小夭送到了颛顼的宅邸前,笑道:“明天见。”
◆小夭目送着他策着天马,犹如浪荡公子般,疾驰过长街。
【^o^画外音】
小夭一直觉得防风邺是相柳,这才允许对方的接近吧。
022.
◆小夭有时候觉得防风邶像个寂寞了很久的孩子,玩过无数玩具,早已索然无味,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玩伴,不禁迫不及待地带着玩伴一起去玩,想要和他分享一切。看似嬉闹,其实是最真诚的。
◆防风邶笑道:“如果你也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美人计对他没用,对我却会很有用。”
小夭跺了下脚,有些羞恼地说:“不说拉倒!”
她气冲冲地走,防风邶跟在她身后,“好了,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了!”
“真的不要听了?”
“不要听!”
防风邶拉住她,好性子地哄她,“可我就是想告诉你,求着你听。”
小夭把唇角的笑意紧紧地压着,“你怎么求?”
“我抱一下你?我愿意对你使美男计。”
小夭又气又笑,用力推开他,“防风邶,你耍我!”
防风邶轻声笑起来,拉住小夭的胳膊,不让她走,“我和他说,我也曾是死斗场里的奴隶,我活下来了。”
小夭停住了脚步,怒瞪着防风邶,“你居然骗他!”
防风邶淡笑,“希望本就是个骗子。”
◆小夭一手放在自己心口,一手慢慢地伸出,放在了防风邶的心口上,他的心正在和她用同一节奏跳动。
小夭茫然了,她曾以为他是相柳,相柳有九颗头,据说有九张脸,八十一个化身,也许其中一个就和防风邶一模一样,可防风邶和相柳太不相同了。
他带着她去买脂粉香露,懒洋洋地窝在榻上,看着她挑。女人一旦陷了进去,会彻底忘记时间,小夭在那家小店里待了一天,试验着各种各样的香露。嗅到后来,她鼻子都嗅麻木了,拿不定主意地拿给他闻,问他的意见,他耐心地一一帮她闻,给她意见。
一起吃饭,小夭爱吃酥饼最里面的那一层,他吃掉外面的,把最里面的一层夹给她。吃烤肉时,她最喜欢肋骨上方靠近脖颈,带着皮脂的那一块嫩肉,每一次他都会把那块肉连着考得焦黄的皮切给她。
策马走山间的小路时,他总让她走前面,因为当前面的人经过后,横生的树枝常会弹打到后面的人。
相柳怎么可能温柔地和她说话,体贴地让着她,耐心地陪着她?也只有防风邶这种浪荡子才能那么了解女人的心思。
日子长了,纵使仍有那种莫名的感觉,小夭也认定防风邶就是防风邶,但是现在……她又觉得他是相柳,没有理由,无法解释,她就是觉得他是。
她对防风邶说:“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她仰脸看着防风邶,等着防风邶给她一个解释。
防风邶的手盖在她的手掌上,笑笑地说:“是啊,好像真的在一起跳。”
【^o^画外音】
毫无疑问,防风邺是温柔的。一个俊美温柔,体贴入微的帅哥,让人想抗拒都难。特别是小夭还总觉得他就是相柳,温柔的相柳,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儿呢。那么多的相处,那么多温馨的细节,足够小夭回忆很久的了。
他们的相处,就像是男女朋友,是异性间的吸引,和璟,更像是过家家,因为你喜欢我,让我有安全感,符合我的爱情观,所以才在一起。
比较起来,前者更有魅力一些。
023.
◆小夭压下了那些复杂的感觉,嬉皮笑脸地问道:“不管是谁都可以吗?如果有婚约也可以吗?如果是你的敌人也可以吗?”
◆小夭眯着眼,慢慢地说:“我太害怕拥有后又失去了,如果那样,我宁可从未拥有。除非有一个男人,不管面对任何选择,我都是他的第一选择,不管有任何原因,都不会放弃我,我才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黄帝说:“很难。”
小夭笑起来,“我知道很难啊,所以,我根本不敢去想什么男人,我怕一想救万劫不复。就算……”小夭叹气,“就算心有点乱,我也会努力控制。”
◆防风邶笑起来,“你心里到底希望我是谁呢?那个让你想毒死的朋友?”
◆防风邶盯着她,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又冒了出来,小夭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似乎下一瞬,防风邶就会扑过来,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一口。
突然间,防风邶笑了,不在意的说:“好啊!”
防风邶扬长而去,小夭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感觉像是逃过了一劫。
【^o^画外音】
小夭说:如果有婚约也可以吗?如果是你的敌人也可以吗?
有婚约的肯定是璟,那么‘你的敌人’肯定就是只相柳了。
这说明,相柳一直都是在小夭的心中,只是不适合,才没法发放手去爱。 小夭一直在努力控制哎。
防风邺问小夭,你希望我是谁,其实连他自己也很矛盾,既希望小夭说希望他是相柳,又不知道小夭说我希望你是相柳时,他该怎么办吧。
还有小夭想起哥哥的话,觉得留下来陪璟的那次,相柳肯定是吃醋了,只是压制了下来。
024.吸血的防风邺
◆小夭的身体紧绷,感觉告诉她这是个熟人。她伸手,男子没阻止,小夭缓缓摘下了他的面具,是防风邶。
小夭苦笑,“我比较希望你是专程深夜来探访我的香闺。”
防风邶没说话,小夭说:“你就不能去找你的狐朋狗友吗?干吗要投奔我?”
“你也说了他们是狐朋狗友。”防风邶一句话,唇角有鲜血溢出,他不在意地擦掉了。
◆防风邶躺到榻上,小夭也躺下,盖好被子,
◆倕梁忙道:“不敢,不敢。”却仍旧是扫了一眼,只见被褥零乱,显然是匆匆起身,榻角还有一件大红的绣花抹胸若隐若现。倕梁不禁心里一荡,下意识地看向小夭的胸,表姐只怕没穿……
◆小夭熄了灯,坐到榻上,把纱帘放下,掀开被子,露出防风邶的头,低声问:“没闷死吧?”
防风邶闭着眼睛没理她,小夭也不能点灯,只能收塞进被子里去摸他的手,搭在他腕上,查看他的伤势,刚才喂给他的稀世灵药没有发生一点作用。
小夭猛地放开他的手,躺倒,呆呆地盯着帐顶。
半晌后,她才问:“你究竟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防风邶的声音很冷。
小夭不吭声,好一会儿后说:“你爱是谁就是谁吧!”
◆防风邶半撑起身子,头缓缓地伏下,唇就要挨着她的脖子,小夭的手挡了下,“别!”他的唇挨在了她的掌心。
防风邶立即躺了回去,小夭侧身而躺,把手腕递给他,“咬这里。”
小夭开始和怀念随意随性、风趣无赖的防风邶,“你说呢?防风邶!”
◆防风邶停止了吮血,他轻轻舔舐着小夭的伤口,小夭的血凝住,不再往外流,等他放下小夭的手腕,已经看不出是伤,只像一个激烈的吻痕。
防风邶轻声叫:“小夭。”
小夭睁不开眼睛,喃喃说:“没事,你疗伤,我睡一觉就好。”
防风邶翻了翻小夭的疗伤药,拣出一瓶玉髓,喂着小夭吃了。
【^o^画外音】
相柳活了四百多年,没有小夭的时候总也受伤过吧,这疗伤不一定非小夭不可。可,想见小夭,总需要一个理由,疗伤这个借口,足够了。
这一次是防风邺吸小夭的血哦。比较进步的是,相柳学会了询问,你让吸我再吸。你不同意,我也绝对不勉强。
最可爱的是,他竟然还问,“为什么那里不行?”
哎呦,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挑餐具。
而且,那是人家女孩的闺房啊,你说进就进,说同床共枕就同床共枕,你这完全就是把小夭当内人了吧,好在还知道关心人,喂点药,养养血,心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