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政四余星经杂注叙
(2016-01-10 10: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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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政四余果老星宗中国古典占星术占星星经杂著 |
分类: 星经杂注 |
就七政四余来讲。要真的去分。其实就宫度二脉。其它都是在这两脉之下,转着。虽看着分家。而实不分家。还是或宫或度而己。而如更深.则其实宫度也实不分家,同而星平亦本一家.
然而他们都面临着很大的无奈。或说其实是所有术数情况面临困境。就是,其它术数也面临这样的情况。此文所展现的无奈,也会适用于其它术数。因他是两种两极的代表。
首先说下。果老一脉的无奈。我们去考究果老一脉时。如我在以前文中所讲。果老一脉是显得很奇怪。他就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在民间大众上,知道果老的人。要远比知道星学大成的人。还要多。或者说,对以往来讲,凡研星者,基本都在说,我是在学果老星宗。于是星宗成了七政,成了五星术的代名词。民间会基本不言什么星术,什么七政四余,只会说,果老星宗,星宗。可以想见,果老一脉的民众基础。也可以想见,传承上来讲。民间基本是在传承着星宗。不然,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但奇怪的东西又出现了。大多自承学星宗的人。居然又不用星宗之法。而是用着宫法语。所以果老的无奈,或说必然。就在这点上。
因为,是吃饭的家伙,而行有行规,因为果老的精法,实在是太简单了。传承过程中,惟有口传心授,江湖一点诀,说破不值钱。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对外上,就造成了,他们只能用着语言去盖住这个东西。于是,很多时,如是属于横空突出的一个星宗代表,很多时就打上了,得于“异人”。如我们所闻知的郑希诚,人会说,得于山中异人。像玄斋,是得于海上异人。想想是很搞怪的。而且我们再想一下,无论得于山中也好,得于海上也好。总不能在山中过上几年吧,在海上过上几年吧。这其实就是果老一脉面临最大的无奈,就是他精髓实在是太简单了。真的传的话。往往几句话而己。就好像果老问答中所说的,得予旨。也正是因为这样,从江湖的角度来讲,从团体的角度来讲,大家会变得不能宣。因为他就几句话。而突出来的人,只能得于异人。这个异人,己经独立于吃饭行当。他宣了。而得于异人的,更加没有”行规”的限止.就更能宣了.但这两种又面临另一个”传非其人”的问题.在宣的过程中.还是会藏笔.
所以因为简单,反而造就了虽然最多人自承认是承于星宗一脉的,但反而星宗一脉,最少人出来著书立说。像郑氏和玄斋因是得于异人,才显得异类点。才敢著书立说。这其实也是其它术数面临的问题。就是。越精髓实用的东西,他越是简单的几句。对团体来讲,他越变得不能讲。不能自破自己吃饭的行当。是以在长期的发展的过程。或失决,或干脆就不说了。而只能靠郑等从初始就没有为行规所限的人,我们才能看到一些东西.就好像我们看子平也是一样的。如比较经典的《御定子平》。前面吧。一大篇,都是大家所众知的。唯后附一篇似出江湖之手的实用之篇,读之足以醒后学。星宗其实也一样,所有的一大篇。还不如一篇果老问答。太难了,太简单了。以致反而不能易现于世。如星平会海,己将关键的果老心传之文差不多都收全了,但就是一篇最关键的分金论,居然没有。而星学大成的编者因更近高堂.是一篇都没能收着.得之不易。也是无可奈何的。
于是。长期以往,如果不是属于一个圈众的,要得一篇分金论。是很难的。就像御定子平时的收录。可以想象,得后篇江湖篇,也是一样的难。
然而,正是因为果老自身的无奈,反而造就了宫法一脉的无奈。因古代如不是一个圈众。你只能闻之书。那么有能力去弄到这些书的,只能是一些读过书的仕伸们。问题就出在这,这些书,又刚好是果老面上的书。或者说,是果老也借以传承的书。即大家其实,就教科书来讲,大家都差不多统一的。但问题是,因果老之不能宣。于是如非得于“异人”。自己研究。就只能开始纷争万千了。不要说小项上的。单说大项上的。宫法用宫的。如命主会用着宫主。这个好像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实际是错觉来的。因为没有异人。这时你就会看到,书中,学宫法一脉人的无奈。这种无奈,连着定命,都不知怎么办了。因用着宫去论命,实在是时验,时不验。所以,只能去创法。怎么创呢。我们看一下,是怎么创的。我们先看万民英的《星学大成〉。万是主张用宫的。然而在主张用宫的过程中。问题就出来了。
首先是,宫法不好用了。他要去细化。没有办法,用度吧,因不能得于异人,所以用时又觉得不好用。用宫吧,也没办法,也觉得时好用,时不好用。所以只能去细化。怎么个细化法呢。可以看下宫法一脉的创法。他先时用宫的。但又开始,将宫位又再细分,比如说卷五会有个方法。即将二十八星宿,又去变化下,如角木,春天当成木,秋天当成金。即加入时令去变化宫度。这是一种。另一种呢,是通过像宫内去变化,即比如说。以子宫为例,会将虚日乃为土 ,危月则是水。将同是一个子宫,再去分划.这显然己经是看着接近果老了.。然后,还有一种。更复杂。就是将一个宫位从数度上,又去作出细分。如以丑宫来论,斗木至九度,会论木。十度到二十二度,会论土,至于二十二度后呢。书上没写了。那怎么办啊。你倒是写出来啊。或者你干脆说,十度到三十度都是土也好啊。弄个半节。然后就这种方法。万还加了一个陈都宪十二宫安命论。还是用着这个方法去试图再细化。如子宫来讲,女二度到虚日六土会是帝旺之土,然后,危一至危五,是海涯之土,危六至十二,如是夜生,以太阴论,为海滨初出之月.将两种结合起来又再细分………
这里。其实总体就两种方法,去试图细化。即,加入时令昼夜去变化,另一种是分划细度。而且各家不一。这个完蛋了。怎么去验啊。谁对啊。
这里是二种方法的细化。这时,如果你再看下去,又会有另一种方法加进去。就是局气。到这是三种变化去加入了。然后完了,说到这个,如果再加入加盘之法,加着加不着。实际局气引变,又会一变为二。你说,到这里是三种变化了,其实不如说。因为加盘。而变成四种变化了。那还有没有。有,要了命……耶律也进来,就是偏正垣。而这个偏正垣,如果不是用耶律所言,还会有另一套偏正垣,我们只说耶律这个。当这种变化又加进来时,己经是四到五种试图去细化。这里实际除了局气真细学吧,还是能分清的。关键是前面二至三种。连着大家对怎么去细化,都是打架的。并且就每一种方法来讲.多是自带经验的细分.耶律的偏正相对来讲,己经是较明确的了.如你这时,打开星学大成,打开星平会海。去对比说粗的来讲,对宫怎么变。然后再打开陈都宪十二宫安命论(后面还加了理精两字,不知是不是万加上去的。)后面郑幼学血脉经,又是另一种说法。郑幼学的更牛,是将星度都又再去变化。
所以,宫法一脉的无奈就是在这,在无法得于异人的情况。因宫用着可验可不验,试图再一次去细化,而有各带经验。在无法得于异人的情况下。试图解决自身的问题时,连着耶律偏正也进来了。在试图细化的过程中,加盘也加重了。耶律精确躔度法也加重了,化曜也加重了……这种无奈,如以我去看星学大成的感受来讲。前人是真的很苦的。连着命宫问题都到处碰。以致在耶律一篇中,被人笑了。而后学就更是了.所以乾元所谓当”一扫”之语.恐也是一种悲愤吧.
好在,上天总是这样的。会留下一线生机给宫法一脉。是以,琴堂一脉,承接一行古法。终于大放光彩后。让自己留下信心。到这里,己实又是另一种变化了。即琴堂将四柱之法。加入星盘灵变之中去。而不再走老路,走那种,不能得异人的情况,自己各来各的将宫度细化的路。而是直接从老祖宗的文化中去找。去还原古法.将宫法体系或说中国星命术本源的一些东西传接下来.并加以发挥。然后,与子平相为表里之下。宫法才得以保留他能称一“脉”尊严在。然而琴堂之法,灵变之下。也是和果老一脉面临的问题一样。不是那么容易得的。那些最基础,最简单而关键的东西,还是会藏笔起来.你感觉最深就是你读一行赋文注时,会感受很深,往往关键处,他就会说,那里有说到。到你去那读那篇赋文时,你半个字,半个字去啃,也还是不能找到他找的会说到。但他其实真的说到了。而且是用着老祖们常见藏决方式,一朝有悟,再回头,你都恨不起那种,因为他写得太显了。指金也是一样的.皆藏笔以传.但指金不好的地方是,其中有个最基础,最简单而关键的东西.他根本不说.也不能说没说,而是留下的那线”生机”太浅.反而将一些本非最基础,最简单而关键的东西.设成玄乎化的东西.让后学以为是最深秘诀,一进出不来.也可能是我读赋的一种误解吧.或者他不怎么说的东西,可能是当时人所共知的,反而不怎么去说了.也可能是,后徒们笔削为之.但怎么讲都好.左右质证之下.还是能出来的.
当我们去考果老和宫法,二法脉之时的无奈时。其实这种问题,是不单星政是这样的。连着我们常用的子平。其实也是一样的。一方因太简,而只能口传心授。另一方是,创法太多,而不能传,最经典的莫过于,日主财官法下的细化……现出很多很多分支深化。以致现在千年间,仍口水不断的。没有办法的。术数的本质就是这样。不可过于苛求,而是各自术缘的。但相对来讲,星命术会比其它任何术数要好很多.因为推步己经足可以保证很多人在门外了.古代必竟不像现代有电脑.正是因为这样,就古赋透诀来讲,反而是现有术数中最不藏诀的一门术数..就算这样,”无奈”还是会有的,然而从后学的角度来讲.总是要为这一份”无奈”,尽一份心力的.特别是果老一脉是像”灵魂式”的附着于所有赋文的.是以,此文之后.将会就星命术以往没注解的一些传承之文,.再注一下.并且因为果老诸赋己注,将加重笔墨于含宫法理念的一些传承之文,以期再来后学,能明白.原来与果老一蒂两花的宫法体系,其本原古法是这样的.原来我们的琴堂老师几经努力,传承和还原的星命古法是这样的.而在清以后.又被打回壁中了.原来我们的星命术.是多么的特立独行而传文神采.如使有助学者即能明其源,而不为清后之杂所误.再而又走之更远.宫度相通,续古贤未完之路,再而星平一家.则前贤之幸,星学之幸,星平之幸.不负前辈留下篇篇古赋.此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