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恶作剧2吻续写——恋着多喜欢(第三集)
(2013-04-13 19:3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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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爱的小屋里却无人入睡。
湘琴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只是凝留在她脸上的悲伤不只是做错事那么简单。
“妹妹,你也太冲动了一点,我知道你很想念直树,可是美国又不是马祖,很远的。今天要不是智仪在医院门口看到你把你送回来,我们该有多担心啊。”坐在湘琴身边的袁爸爸嗔怪道。
“笨蛋湘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去美国是要签证的,难道你想偷渡啊?”被湘琴下了一身冷汗的欲树也难掩心中的郁火。
江妈妈用手搂着湘琴的肩,温柔的抚了抚,心疼的说:“好了,湘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我说都是哥哥的错,手机总是不开机,害湘琴这么孤单。”
“爸、妈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任性的。”湘琴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
“好了,好了,知错就好,我看湘琴也累了,还是让她先休息吧。”江爸爸也很心疼湘琴。
“对啊,湘琴姐姐你脸色好难看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好美的声音。
湘琴点点头,站起身,慢慢走上楼梯,只留下有些单薄的背影。
“那,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好美轻轻的说。
“已经这么晚了,好美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吧。不如…今天你就和欲树一起睡吧。”江妈妈又在为小儿子制造机会了。
欲树这时才回过神来。“妈,你在说什么。”
好美也红着脸低下头。
“你今天就先睡在婴儿房里吧,明天…明天我在送你回去。”欲树的脸有些发烫,不过还在装镇定。
好美点点头,江妈妈在偷笑呢。
湘琴回到屋里,瘫倒在床上,从身边的包包里摸索出手机,拨通直树的电话,只听到嘟声却得不到回应。
长夜怎会如此漫漫…
纽约,这个被人们称为金苹果的城市了,每一件事都被处理成风,飞速的从你的生活中掠去显得如此繁忙。
实验室里直树眉头紧锁,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直树,一起去吃饭吧?”一个同行的台湾医生说道。
“你们先去吧。”直树实在没胃口。
“不要这样吗,第一次临床实验会出现问题也不稀奇,你不要太灰心,我们都相信你的实力。”
直树点点头,“我知道,我先去图书室了。”
同事望着他,天才的冷漠果然可以冻死人。
就在这时直树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同事拿着电话跑出去,去发现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无奈之下他按通电话。
“喂?”
湘琴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她望着天空,他似乎看到直树穿着超人服从她眼前意气风发的飞过,又仿佛看到晓桐化身天使,正在从她招手,泪水也渐渐润湿了她的眼
“笨蛋湘琴!你又在发什么呆啊?”欲树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要你管。”湘琴也不甘示弱。
“好,你不用我管,那签证和机票看来你是不要了?”
“机票?什么机票?”湘琴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是去美国的机票哦~”欲树故意拉长声音,把机票在湘琴眼前晃了一晃。
“欲树!”湘琴已经乐开了花。“机票是给我的吗?”
欲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想着这种问题也用问!
“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啊~欲树谢谢你。”(天!湘琴你声音不用那么嗲吧!)湘琴边说边摇着欲树的胳膊。
“好了,好了。”欲树觉得浑身发冷。“我已经给哥打过电话了,他同事接的,他答应会转告哥叫哥去接你的。”
湘琴露出感激的神情。
“你别误会哦,我是怕你整天闷闷不乐,会影响到宝宝的健康才这样做的。”
“欲树,你真是长大了。”湘琴慕名奇妙的摸着欲树的头。
欲树忙着躲开湘琴的手说:“好了,趁爸妈不在快走啦,不然就要变成全家旅行了。”欲树会想到某些事情。
“全家旅行?那是什么?”
“没…”总之快点啦,我送你去机场。
湘琴坐在飞机上,东张西望。
“乘客您好,飞机已经遇到不稳定气流,可能会有些颠簸,请您记好安全带。”乘务小姐声音甜美。
“直树!你最最可爱的妻子来找你了,你见到我应该会高兴的昏过去吧!”湘琴心里默念着陷入明媚的幻想中:
“啊~湘琴我终于见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幻想中的直树依旧那么无药可救。
直树像结婚典礼上的新郎那样用双手牵着湘琴的双手深情款款的说到:“湘琴,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我不要你在离开我了,永远都不要!”
湘琴激动的含着泪,拼命的点着头,“不会,老公你放心。”
直树俯下身给湘琴一个神情的kiss…
湘琴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着眼想象着五千年后都不会发生的事情。这时飞机一阵抖动,把湘琴从幻想中叫醒。湘琴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赶紧打开飞机上为晕机的乘客准备的纸袋子吐了起来。
很明显宝宝在以她(他)特殊的方式来表达就要见到爸爸的喜悦之情。
可怜的湘琴伏在卫生间的水池前,似乎已经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在飞机上的这几个小时里湘琴不断地在座位和卫生间之间穿梭,直到自己筋疲力尽。飞机上的人都向她投来同情的眼光。
“乘客您好,飞机已经安全着陆,请您有序离开飞机,祝您出行愉快!”飞机总算着陆了。
湘琴气底着头昏昏沉沉的走在机场大厅里。突然她听到“砰”的一声,接着感到额头一阵剧痛。没错湘琴又撞到人了。
湘琴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男生戴一顶棒球帽和一副大大的粗边黑色墨镜。穿着红、白、黑格子的衬衫,没有系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下面是墨绿色长裤。这时男生正盯着自己鞋子发呆。
湘琴也把视线移了过去。白色的球鞋上是一滩淡粉色的奶油冰激凌。湘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猛地又吐了出来。那双球鞋的状况越来越糟了,甚至有些惨不忍睹。
湘琴的眼前有些发黑,她很想说对不起,只可惜她在没有什么气力了,头一沉,便晕了过去。
男生痛苦的咧着嘴,下意识的接住湘琴,任由这个“飞来横祸”倒在自己身上。
沉默良久,男生终于回过神来“我的冰激凌!”凄惨的叫声传遍整个机场。
硕大的落地窗,如一个画框,随意的圈出纽约高楼林立的景象。悬垂的白色纱帘被风挑逗着,摇曳在窗边。
湘琴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她吃力的坐了起来,看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大大的房间里。房子里的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大的衣柜。这是门响了,男生走了近来。
“你醒了!312马上就到,你在等等吧。”男生说道。
“312……那是什么?”
“就…你老公植树节啊!”男生理所当然。
“什么植树节,直树,江直树,好不好?”湘琴气结。
“差不多啦!”
“差很多好不好,我老公可是IQ200的天才,他还是的很有名的医生呢!”湘琴得意的说着。“不过…”湘琴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会认识我老公啊?我又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实在不想多说。不过,记得要赔我冰激凌。至于你老公嘛,他打你手机,你又刚好接不了,我就替你接了…”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冰激凌”三个字让湘琴回忆起了刚刚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湘琴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头。
“还不舒服吗?”男生有些关心的问道。“你还真吓人。”
湘琴摇摇头。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你等等我。”男生冲了出去。
湘琴坐了起来,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画室。房间的四周全是大大小小的油画,有的挂在墙上,有的直接放在地上。画室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画架。湘琴走了过去…她看到一个女孩孤独的站在黑暗的森林里,眼睛里闪烁出恐惧的光芒。不知怎的她想起了晓桐。
一辆计程车停在了一面硕大的铁门前。直树慌张的走下车。按响了门铃。
“请问您是江直树先生吗?”一个西装笔挺的老人为直树打开大门问到。
直树点点头。
“请跟我来吧。”老人转过身。
直树跟着老人穿过精致小巧的花园,走进一栋别墅里。
湘琴觉得整个人又是一阵晕眩,幸好男生扶住了她。“还好吧?”男生很关心她。
却不知这一幕被直树撞了个正着。
“少爷,江直树先生到了。”老人说道。
湘琴猛地回过头,果然他朝思暮想的老公正站在他面前。
“直树!”湘琴冲过去一把抱住直树。
男生也走了过去:“你好!3…江先生。”
直树的脸有些沉,微微的挪了挪身子,让湘琴站好。“你好!”
“你妻子在机场晕倒了,所以我把她带了回来。”
“谢谢。”直树的脸绝对可以冻死人。“那我们先走了。”
“好。”男生不寒而栗。“我让管家送你们吧!”
“不用,我记得路。”
直树拉着湘琴按原路出了门。
直树把湘琴拉到一间公寓里。
“直树,你过得好吗?”湘琴试探的问。
“恩”直树敷衍。
“你干吗一直不说话啊?我…”
“你让我说什么?”直树还是爆发了。“我拜托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你这样跑来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快要当妈妈的人,拜托你对宝宝付点责任好不好?”直树的话是那么有力。
“对不起…”湘琴的眼有些泛红。
直树看着湘琴,心里象在被刀绞一样,他多么渴望见到他,可真的见到了却这样伤害她。
“对不起…”泪水已经从湘琴的眼眶中洒了出来。
直树想冲上去抱住湘琴,电话却响起了。
“喂,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直树已经来不及道歉了。“我要出去一下,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湘琴点点头,直树出了门。
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湘琴有些饿了。她打开冰箱,去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湘琴打开钱夹“还好欲树有帮我准备美金,我到楼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直树应该不会发现吧。恩…应该不会。”湘琴自顾自的设想着一切。
湘琴沿着马路一直走,却发现到处都是英文,她也不知道到底哪家是餐馆。突然他看见一个男生从台阶上摔了下来,瘫坐在她的面前。男生痛苦的揉着腰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是你?”
“是你?”
异口同声。
“你还好吧?”湘琴问到。
“哦,没事,我经常摔跤,习惯了。你住这里啊?”男生问到。
“恩,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这是我新开的画廊,”男生指了指他刚刚摔出来的地方。“要不要进来坐坐?来吧!”男生说着把湘琴拉了进来。
“今天真是谢谢你。”湘琴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湘琴,袁向琴。”
“名字很好听。我叫肖佑信,叫我佑信就可以。”
“你是台湾人?”
“对,我祖父住在台湾,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美国。”
“哦,这件画廊是你的啊,好大哦!”湘琴好奇的左顾右看。
“对啊,我明天就要开画展了,你可是我第一位顾客。来吧,我带你参观一下。”
佑信拉着湘琴走到一副画前,湘琴定了定神,分明是白天的那幅画,让湘琴心里一阵刺痛。
“你还好吧?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你一见到它就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和我说说吗?”
“没。”湘琴摇摇头。“我该走了。”说着拔腿就跑了出去。
“喂!你…”
此时直树正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提着一大包吃的。他打开公寓的门却发现一片漆黑。一阵恐慌席上他的心头。他打开灯,寻觅每一间屋子,却都找不到湘琴。他回想起那个早晨,湘琴失踪的那个早晨。
这时门开了,湘琴垂着头走了进来。
“你去哪里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吗?这里是美国,又不是台湾。”直树的声音近乎于大喊。
“好啦!我知道了。”湘琴的泪水终于涌了出来。“你干嘛那么这么大声啊!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嘛!你电话又…又一直不通…你知不知道我在飞机…在飞机上一直吐,一直吐,最后吐的只剩胃酸…”湘琴开始抽泣,话语也开始有些断断续续。
直树望着眼前的妻子,痛的几乎不能呼吸。他走过去把湘琴紧紧搂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直树亲吻着湘琴的头发,深深的吸着气“还好你没事…”
“直树…”湘琴像孩子一样放肆哭泣。“你知不知道,晓桐…死了,她…就…那样……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她离开了。心电图最后…只剩下……直线…我好想她哦…”
直树愣在那里,晓桐是谁?他知道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搂着湘琴。
窗外繁星点点,如果晓桐真的已经幻化成明星,看到这样的湘琴也会伤心吧。
湘琴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直树俯下身,轻轻抚摸着湘琴的脸颊,静静的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表达着他的思念。直树帮湘琴掩好被子,便起身拿起电话。
“喂,欲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