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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昇是《红楼梦》的原创者——兼驳曹雪芹《红楼梦》作者地位的确立论(讲稿)

(2016-05-26 15:49:00)

 

知行大学群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上一次我曾给大家作过一次《曹寅之孙曹雪芹系子虚乌有》的语音讲座,得到各位的鼓励,很高兴;今天群主老薛要我再作一次讲座,讲的题目是《洪昇是〈红楼梦〉的原创者》,我只列出了一个正标题,现在再增列一个副标题“兼驳曹雪芹《红楼梦》作者地位的确立论”。前一讲是破,面对极其庞大的主流红学群体,极其顽固的思维定势,要“破”真的很不容易。这一讲是边破边立,要在从来没有走过的一条路上开辟出一条大方向基本对头的路,这就是“立”,要立得让大家基本认同,更是难上加难。但为了正本清源,为了让《红楼梦》焕发出原生态的美丽,我们杭州土默热红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们只能迎难而上、知难而进。

   在进入主题之前,请允许我再说两件事。(因此讲课时间比原定要延长一些)

一件是群主老薛说今天要在讲座之前组织成立“王正康老师红学粉丝团”,并由他亲任团长,今天还举行成立大会,这让我十分感动。对此我要表达几点想法,1、感谢粉丝团朋友们对我的厚爱;2、请不要称我为“著名红学专家”,这一称呼我承受不起,我也与粉丝团朋友一样,是个红迷,喜欢阅读并研究《红楼梦》,这也是我们最大公约数。我以“爱师友,更爱真理”的态度与各位随意交流,各抒已见,这是我的乐趣。希望粉丝朋友也以朋友间交往那的平视的目光看我,我讲得对不对,有没有道理,每个粉丝均可凭自已良知判断、抉择,可以点赞认同,也可以质疑批评。学贵多歧,每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见解。2、我只希望我的粉丝团能关注我的公众号。我在微信中建立了“王正康 红学新说”公众号,请大家关注。你点击我的刚才在本群发的王正康“名片”,点击打开“查阅历史消息”一栏,可以看到我已发表与转发的二百多篇红学新说的论文与微语,有空可以浏览一下。

搞学术研究不能迷信权威。对过去头脑中一些所谓“权威”的东西,要以科学的质疑精神来看待。比如《红楼梦学刊》,过去被视为国内最有权威的刊物,事实是,其中有些文章也错误百出,不堪一击。不妨举个例子:

《红楼梦学刊》2016年第2期发表了杜志军、张云《曹雪芹〈红楼梦〉作者地位的确立》(下面简称《确立》)一文,就是如此。

此文放在此刊第一篇的位置,可见《红楼梦学刊》编辑部对此文的重视。当然,对《红楼梦》作者的探讨之重视,是应该的。正如该《确立》论者所说,“不只是一个单纯的著作权问题,它还关系着《红楼梦》文本的诠释策略尤其是小说主旨的阐发,关系到红学史的历史评价与发展路向。”

主流红学家们确立的《红楼梦》作者是曹寅之孙曹天佑。主流红学家们纪念《红楼梦》作者诞生与逝世纪念日,即是以曹天佑的生卒年为根据。然而曹天佑等于曹雪芹吗?曹天佑创作了《红楼梦》吗?至今主流红学家们拿不出任何确证。

中国红学会名誉会长冯其庸先生在《红楼论要——解读〈红楼梦〉的几个问题》中说:“关于曹雪芹的父亲,一般认为他是曹顒的遗腹子,是曹寅的嫡孙,但也无确切的根据。另一种看法认为是曹頫的儿子,但也无可靠的证据。所以只好说两说并存。”可见冯其庸先生承认所谓曹雪芹是曹寅之孙,并无确证。这段话本身自相矛盾,没有“确证”或“可靠证据”的之“说”,怎么可以“存在”?所谓“两说并存”,实际上“两说”均是无证枉说。至今主流红学家依旧没有找到有说服力的证据。

冯其庸先生找不到的,经过这么多年,《确立》论者找到了吗,也没有一点进展。他们不过是罗列了历史上种种似是而非的关于曹雪芹著《红楼梦》猜想与传言“滥竽充数”而言。说“似是而非”,一点也不冤枉《确立》论者。

《确立》论者所举的“似是而非”的所谓“论据”很多,现在暂举三例。

其一,在此文第5页谈到 “不同程度了解或参与了曹雪芹的创作,作为《石头记》的第一批读者”的名单中,有“松斋”之名。

《石头记》上确有“松斋”批语: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第十三回有一批语: “语语见道,字字伤心,读此一段,几不知此身为何物矣!松斋”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在同一回另外语段有:“松斋云:好笔力。此方是文字佳处” 的眉批

写这两条批语的“松斋”是谁呢?曹寅的《楝亭诗抄》卷二中有一首诗,最后题的是《虎丘雪霁追和芷园看菊韵寄松斋大兄 筠石二弟》,可见“松斋”是曹寅的“大兄”。试问,曹寅都要称之为“大兄”的松斋,在康熙年间的才能评《石头记》的松斋,会在曹寅之孙曹雪芹于乾隆十九年才写成的《石头记》的抄本上写批语吗?

“松斋”批语不仅不能成为曹雪芹在乾隆十九年写成《石头记》的证据,倒反而成为我康熙年间“洪昇原创、曹寅改续”说的证据。

曹寅一藏书中有“雪芹校字”四个字,以曹寅在自己藏书中校字后所具的解释最靠谱,可证曹寅有罕见的“曹雪芹”的化名。笔者在《曹寅改续洪昇原创〈红楼梦〉》的长文中,详细论证了洪昇为《石头记》原创者,曹寅对《石头记》“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并进行续写,在最后一回小说中人物—— “悼红轩”中的“曹雪芹”,那个从空空道人手里接收《石头记》的曹雪芹,我以为就是接收洪昇原创《石头记》的曹寅的化身与化名。

只有曹寅在改续洪升原创《石头记》成《红楼梦》时,其大兄松斋才有可能在《石头记》中写上批语。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其二、《确立》一文第9页引用俞樾〈小浮梅闲话〉中“此书末句自具作者姓名曰曹雪芹”,作为寅孙曹雪芹著《红楼梦》说的根据。但俞樾提到的这个曹雪芹本意指谁呢?俞樾在《小浮梅闲话》中说:“纳兰容若《饮水词集》有《满江红》词,为曹子清题其先人所构楝亭,即雪芹也。”意思很清楚,“子清”是曹寅的字,曹子清就是曹寅,俞樾说他“即雪芹也”,说明曹寅有“雪芹”这样一个化名。我是用它作为曹寅有“雪芹”这样一个化名的证据,《确立》论作者却拿来作曹寅之孙曹雪芹著《红楼梦》说的根据,难道这不是“似是而非”的证据是什么?

其三、《确立》第13页以敦诚、敦敏、张宜泉的一些提及曹雪芹的诗作为根据,以为他们“与曹雪芹都有过实在的交往”。以为“曹雪芹,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圃、芹溪居士。”等等。这方面我在上一讲《曹寅之孙曹雪芹系子虚乌有》已举证批驳。我谈及据《五庆堂重修辽东曹氏宗谱》载:“天佑(颙子,官州同)”,如果曹雪芹即曹天佑,能够官至“州同”,为知州的佐官,分掌粮务、水利、海防、管河诸职。那“作者自云”中“半生潦倒”又从何谈起,又如何穷到“举家食粥”的境地?如何诠释《红楼梦》反仕途经济思想?因而曹天佑不可能是《红楼梦》作者。

曹天佑中双字名,说名“霑”,没有根据。曹霑是敦氏兄弟笔下的曹雪芹的姓名,但这与曹天佑又有什么相干。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敦氏兄弟的朋友曹雪芹就是曹天佑?敦氏兄弟的朋友曹雪芹做过“州同”的“官”吗?从敦氏兄弟写到曹雪芹的几首诗分析,曹雪芹应是敦氏兄弟在右翼宗学中结交的同学,有宗室的身份,有从军的背景,是落魄的王孙。如果曹雪芹是曹寅之孙曹天佑,曹家本是內务府的包衣奴仆,获罪人之子,是不可能进右翼宗学学习的,与敦氏兄弟笔下的曹雪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敦诚比曹天佑小十九岁,作为敦诚朋友曹雪芹应与敦诚年岁相近,这个敦诚的朋友“曹雪芹”怎么可能与曹天佑是同一个人呢?主流红学家多以为曹雪芹留下了“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这两句诗,能创作出世界上最好小说的作者没有任何作品问世,只留下两句诗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再进一步诘问:这两句诗是曹天佑写的吗?也不是。其实是敦诚、敦敏的朋友曹雪芹写的,与曹天佑毫不相干。

《确立》论者又拿张宜泉朋友曹雪芹作根据。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原来是光绪年间刻本,且是本宅藏版,即是张家的“家刻本”。刻印者是其儿子“张子介卿”。由此推算,张宜泉当生活于嘉庆、道光时代,与乾隆时代的曹雪芹八杆子打不着。与曹天佑不是同时代的人,其朋友曹雪芹与曹天佑“八杆子打不着”,不能作为曹天佑是张宜泉朋友曹雪芹的根据。我以大量论据证明曹天佑,与敦诚敦敏和张宜泉相交的曹雪芹不是同一个人,可主流红学家们死活都要把这三个人捆绑在一起。因为他们深知,不捆绑在一起,就真的没有曹寅有个孙子叫曹雪芹这回事了。

奇怪的是这样重要头文章,编辑部想必都审阅过,连这样明显的“似是而非”的证据都“审”不出来,还放在头篇那样显眼的位置,真的可以说只能让所谓“权威刊物”的声誉扫地。

试想,胡适把子虚乌有的寅孙曹雪芹“大胆假设”为《红楼梦》作者,并用他来阐释《红楼梦》,因为曹雪芹是乾隆年间人,所以《红楼梦》时代背景是乾隆年间;因为曹雪芹是北方人,所以《红楼梦》写的是北方文化;因为曹雪芹是旗人,所以《红楼梦》是旗人文化,可这样解读与读者对文本的实际感受相背离,真如俞平伯先生所言,这样的“红学愈昌,红楼愈隐。”

我们摆出事实真相,确实让许多主流红学家们灰心丧气,历史上实无曹寅之孙曹雪芹其人,说曹寅有个孙子叫曹雪芹,并且是《红楼梦》作者,不过是丹麦作家爱徒生童话中骗子所说的那件“皇帝新装”而已。

我们一大批红迷只所以否定曹寅之孙曹雪芹著《红楼梦》说,另辟蹊径,探索《红楼梦》真正的作者,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求真斥假、正本清源,正确解读《红楼梦》,使《红楼梦》放射出原生态的光辉。

《确立》论的作者没有证据能证明曹寅之孙曹天佑有“雪芹”之号,并且是《红楼梦》的作者,却在此文最后部分不讲任何根据地批评洪昇著书说“不讲根据”,那我就列举如下根据,请大家品评。

目前,“洪昇著书说”完整的表达应是“洪昇原创、曹寅改续《红楼梦》说”。因时间关系,这里着重讲洪昇原创《红楼梦》方面根据。

其一、《红楼梦》与《长生殿》血肉相连。

《长生殿》与《红楼梦》描写爱情发展过程和悲剧结局一致,男女两个主人公性格特征一致,写梦写幻虚实结合的写作手法一致等,从主题、故事、形象、用词、用典等多方面发掘比较,《长生殿》与《红楼梦》有血缘关系,在《红楼梦》林黛玉、薛宝钗、晴雯、警幻仙姑等红楼从多美女身上,都有《长生殿》杨玉环形象的投射。最近平湖的潘建伟先生又有新发现,洪昇最后一个剧本《四婵娟》里隐藏了《红楼梦》的许多秘密。若不是洪昇原创《红楼梦》,简直无法解释。

《长生殿》《四婵娟》的作者系洪昇是已知的,由此推论《红楼梦》原创者也是洪昇就显得顺理成章。

其二、《红楼梦》原创者必定是生活在改朝换代之后并深受晚明文化气脉影响的明末清初。

清朝在什么时候出现了如《红楼梦》描写的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景象?《红楼梦》常提到的“末世”是指哪个时期?我们可以凭灵性感悟,感到这决不是一家一族的“末世”,而是天崩地析、改朝换代的“末世”。明朝灭亡了,明朝的戏玩完了,那些明朝的贵族官僚唱罢纷纷下台了,清朝的一些贵族官僚粉墨登场了。从明朝遗民角度解读那个朝代,“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描写的正是明末清初顺康年间的普遍现象。

主流红学家们把《红楼梦》时代背景定在正当清朝盛世的乾隆时期肯定是不对的。乾隆年间看不到“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情景。

能创作《红楼梦》者必定是文学才俊。明末清初有不少文学才俊。例如,有人就把《红楼梦》发生原点定在吴梅村与李渔身上,对不对呢?吴梅村,大诗人,独创梅村体,诗歌风格上与《红楼梦》很相近。李渔,不仅是戏曲家、戏曲评论家、诗词作家、诗词评论家、并且是小说家等,他们是文学才俊,大文豪,但时间段都太靠前了。《红楼梦》写到了洪昇《长生殿》中《弹词》与《乞巧》两出戏,《长生殿》完成于康熙二十七年。吴梅村死于康熙十一年,李渔死于康熙十九年,他们岂能写进去?他们都没有可能把《长生殿》中这两出戏写进《红楼梦》。

这是用文学分析与历史考证相结合的方法,推断生活于康熙年间死于康熙四十三年的洪昇,最有可能是《红楼梦》的原创者。

其三,《红楼梦》是带有某种自传性质的小说,在主人公贾宝玉出身贾府也必有合适的原型。由此推测,《红楼梦》作者必定出身于名门望族,并与其他名门望族皆联络有亲。

与《红楼梦》中“赫赫扬扬”的荣国公家族一样,洪昇的家族“宋代父子公侯三宰相,明季祖孙太保五尚书”,是一个著名的东南望族。宋朝的“魏国忠宣公”洪皓,和他三个做过宰相级官员的儿子洪适、洪遵、洪迈;明朝的太子太保、刑部尚书洪钟,和他的五世追封或荫封尚书衔的先辈与子孙,乃是足令洪氏子孙世代引以为荣的“国公”祖宗。洪氏家族文化根坻深厚绵长,正所谓《红楼梦》中的“温柔富贵之乡”,“诗礼簪缨之族”。

洪皓之父洪彦暹,由于儿孙洪皓之功,曾被朝廷追赠为太师荣国公。这应是洪昇初创《红楼梦》时取贾府西府为“荣国公府”的直接来源。“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形容洪昇祖宗源流最合适。

相比曹寅家族,官最高不过三品,鼎盛期曹寅每年薪俸才一百五十两,能称得上如胡适所说“极富贵”吗?曹家是寄住在织造府,自己并没有如《红楼梦》中贾府那样的府第。《红楼梦》中的“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正是洪氏家族由兴到衰的写照,由洪昇写来,顺理成章。曹氏家族祖先,连拿“笏”进朝堂的资格也没有,何谈“笏满床”?

因此,只有百年望族的“洪家”才是“百年望族”贾府的合适的原型。

其四,《红楼梦》作者必定与一大群聪明美丽具有诗人气质的姐妹们有过亲密接触并一起吟诗作画,一往情深,因而有为“闺阁昭传”的感情动力。否则不可能对贾宝玉与女儿们在一起的生活写得如此细致入微、真切动人。           

 洪昇是在二十多岁发生家难之后离家出走到北京的,曹寅在“行卷”诗中说他“称心岁月荒唐过”。“称心岁月”意谓洪昇年轻时所过的称心优越的生活,这可以使读者联想到作者过着如贾宝玉在大观园的那种优越生活。“荒唐”,有两重意思,一重意思是广大、漫无边际的意思,指的是文学创作。《红楼梦》中也有“满纸荒唐言”之句。这里是说洪昇年轻时在广阔的文学天地里的驰骋中度过的。洪昇十五岁就诗鸣钱塘,二十岁时就已经创作了许多诗词传奇,热衷于“花笺彩纸”,在追求“仕途经济”的世俗人士看来,属“荒唐”的行为。另一重意思是洪昇年轻时一直与女儿们一起流连山水、吟诗作画,在具“学而优则仕”的正统思想人看来,也认为是“荒唐”行为。妻子黄蕙是自己的嫡亲表妹,文化教养很好,善于音乐绘画,但为洪昇还了一辈子眼泪。洪昇的两个妹妹冰雪聪明,十分美丽,但由于家庭败落,婚后生活不幸,双双年青夭亡。洪昇前后有十二个表姐妹,都是连络有亲的洪、黄、钱、顾四大家族的女子,曾组成清初著名的文学团体“蕉园诗社”,各自都出版过诗集。洪昇与这些姐妹们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很好。洪昇与他们一起在蕉园、洪园、花坞、秋雪庵、西溪山堂、西溪水阁等地,取雅号,推祭酒,订章程,举行分韵赛诗等活动,成为他塑造《红楼梦》金陵十二钗形象的最基本的原型素材。而后来这些姐妹们均有各自的不幸,正可谓“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因此洪昇有为“闺阁昭传”的感情动力。

而主流红学家心目中的曹雪芹四岁(或十三岁)之前在南京江宁织造府生活,那时的曹家因还不起曹寅多次接驾亏欠下来的一屁股债,正处于“饥寒交迫”状态,四岁(或十三岁)时到北京,又住在“十七间半”的平房里。那个地方我去考察过,很普通四合院式的平房,“金陵十二钗”这样出色的女子会到十七间半的平房里和作者生活在一起吗?没有与女儿们亲密接触的体验,仅凭听老一辈讲述加天才想象,能把宝玉与女儿们的生活写得如此栩栩如生,逼真得如生活本身一样吗?没有与众多姐妹一往情深的感情,如何有“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的印象,更谈不上有为“使闺阁昭传”的动力。

其五、《红楼梦》作者也必定在大观园那样的环境里生活过。

《红楼梦》中大观园艺术世界不是一个单纯的地理园林概念,是“作者”、“姐妹们”、“园林”“康熙南巡之地”四位一体多维综合的艺术创造,因而能称得上大观园艺术世界的原型,也应是多维综合的原型。过去诸多大观园原型说的失误在于仅从单一的地理景物角度观照,未能把“园林”、“作者”与“姐妹们”与“康熙南巡之地”作四位一体的综合观照。

理论分析可以从不同层面分析入手。《红楼梦》第一回写那僧对石头道:“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这“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地域特征不会是北方城市,这是洪昇对杭州地域特证十分贴切的概括。大观园应在“帝城西”,那西溪正是做过“帝城”杭州的西边;大观园应在“三生石畔”,西溪刚好在中天竺法镜寺内那块三生石旁边;也唯有西溪才有“衔山抱水”的气势与“山水横拖千里外”阔大的景致。这样地理景物五个方面特征,北京的恭王府内有吗?南京随园有吗?江宁织造署西花园等地有吗?

大观园中一切院、馆、苑、庵、榭、村、桥、闸等,皆以沁芳溪为大脉胳而盘旋布置,一如西溪各景点也为曲折婉转的流香溪所流贯和滋润。大观园中芦雪庵可以说是西溪的秋雪庵的翻版。秋雪庵傍山临水,水中芦花如雪,探春为建诗社,在邀宝玉到秋爽斋相聚的“花笺”中有“棹雪而来”之语,秋爽斋在芦雪庵附近,也有芦花,土默热先生解释说:“‘棹’者,乘船也,‘雪’者,芦荡也。起诗社的时间是八月二十日前后,时值中秋,不会真的下雪,只有乘船从芦花荡中穿行方可正确解释。”理解起来多顺畅!

甲戌本第十六回总批中,脂砚斋批语说:“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可证书中元妃省亲故事是根据康熙元宵节南巡时的盛大场面创作的。

大观园为元妃省亲而建造,那么,大观园的原生地必定与元宵节康熙南巡有联系。这也是确证大观园原生地的一个力证。

“荣国府归省庆元宵”,从时间上说是发生在元宵节无疑。

康熙皇帝在南巡时过元宵节,仅有的一次,是康熙二十八年的第二次南巡。这一年的元宵节,康熙皇帝是在哪里度过的呢?是在三生石畔“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杭州!

康熙六次南巡,真正在私人家里接待康熙皇帝的,只有高士奇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这个事情发生在康熙二十八年,康熙皇帝南巡到了杭州,高士奇为了迎接康熙南巡,特意在杭州建了一个西溪山庄。

康熙皇帝游览西溪时,也是改坐轿为乘船,游览观赏高士奇布置的沿河花彩缤纷的夜景。

元妃省亲也是改轿为船游览大观园,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所乘花船穿行于两岸的辉煌灯火之中,场面蔚为壮观;

江宁织造府内并没有西溪流香溪那样的溪流,有乘船巡游的可能吗?

元妃省亲傍晚来,夜深回,有个往返过程。以康熙从驻驿地杭州市区到西溪木桥头,往返十几里地,连夜赶回城中驻驿地为原型最说得通。

在明末清初,“作者”、“姐妹们”、“园林”“康熙南巡之地”四位一体多维定点,无可辨驳地证明杭州西溪是《红楼梦》大观园主要原型地。而洪昇确实在杭州西溪那样的大观园主要原型地生活过。

其六,从《红楼梦》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来看,《红楼梦》原创者必定翻过筋斗,人生经历有过巨大反差并在科举功名方面遭受过重大挫折,因而有深沉的人生感叹。

洪昇生母黄氏不幸于康熙八年早逝,父亲续娶钱氏。继母钱氏入门后,排斥嫡出的洪昇与其弟洪昌。嫡出兄弟二人被迫逃出家庭。这是洪昇二十二岁遇到的第一次“天伦之变”的家难,之前一直住在西溪洪园,肥马轻裘,过着“称心岁月”的生活;家难发生后逃离家庭,寄居北京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第二次家难是“破家之难”,由于“三藩之乱”的牵连,洪昇父母被充军到宁古塔,家被抄,“百年望族”终于“家亡人散各奔腾”了;第三次家难是“斥革入狱之难”,洪昇在“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朝廷入狱治罪,革去“国子监生”的功名,“断送功名到白头”。从此永远失去“仕途经济”的前程。

前后半生反差巨大,使作者真切地体验到世态的炎凉。

而主流红学家心中的曹雪芹,从来没有过上过“称心岁月”的生活,从不富到贫,上一辈的败落,童年幼稚的他也没有责任。没有翻过大筋斗的经历,哪里会产生洪昇那种深沉的感叹。

其七,《红楼梦》原创者应具有典型的情痴情种性格并非常熟悉诗词、戏曲、小说等艺术创作,能谱写出‘醉魂酥骨”之曲,很可能是康熙中叶的一个昆曲大家。

洪昇终生信奉“至情”主义,信奉“情教”,是个情痴情种。他受业于王士祯,康熙年间以诗名享誉文坛,有诗集《啸月楼集》、《稗畦集》、《稗畦续集》传世,而其诗歌风格与《红楼梦》诗歌总体风格相一致;洪昇写过《四婵娟》等四十多部杂剧,他精通杂剧创作,能做到“唇吻之间,不差毫厘”;其创作的《长生殿》公认为中国古典戏曲的巅峰之作,他堪称康熙中叶的一个昆曲大家。

大家都知道《红楼梦》第五回写了一段首尾呼应、相对完整的曲子《红楼梦十二支曲》,其中有一个批语:“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我原以为当时戏剧界有“南洪北孔”之说,“不负自创北曲”者莫非是孔尚任?但姬健康先生在《不朽的名曲永恒的巨著》一文中用大量例证,证实“不负自创北曲”者其实是指洪昇,那就证明,被称为《红楼梦》原稿的《红楼梦十二支曲》就是洪昇写的,那不就证明洪昇就是《红楼梦》的原创者吗?

洪昇晚年,与江南著名小说家褚人获和吕熊交往密切,曾为其小说《女仙外史》评点作序,在《女仙外史》第二十八回批语说“《女仙外史》节节相生,脉脉相贯,若龙之戏珠,狮之滚球,上下左右,周回旋折,其珠与珠之灵活,乃龙与狮之精神气力所注耳。是故看书者须觑全局,方识得作者通身手眼。”《女仙外史》是否当得起这么高的评价暂且不论,但洪昇在创作《红楼梦》时借鉴其他小说的创作经验是无庸置疑的。

相比主流红学家心中的曹雪芹,并无诗集问世,也未闻有戏曲创作。有的主流红学家以曹寅戏剧方面的才华证明其孙子曹雪芹也有这方面才华,科学能够证明写戏的才华是可以遣传的吗?

其八、《红楼梦》的知识容量堪称“百科全书”,其作者必定有广泛的阅历,结交过三教九流的人物,熟悉各地方言,风俗等。

洪昇家居杭州西溪,对家乡的景物掌故、语言风俗了如指掌,又前后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六年,对北京语言、北方民俗也十分熟悉。几十年走南闯北,历尽坎坷,无论是物质生活与文化生活,无疑是见多识广。洪昇自小受具有遗民思想的老师毛先舒等人影响,具有强烈的改朝换代后兴亡感叹意识。洪昇还结交不少如智朴大师那样著名的宗教界朋友,对佛道及易理也颇熟悉。曹寅“行卷”诗中有 “垂老著书恐惧成”之句,可证洪昇是在垂老之年创作《红楼梦》的,只有这样的年岁才能拥有极为丰富的知识经验,创作有渊博知识和经验的《红楼梦》才有可信性。

主流红学家认定曹雪芹在二、三十岁之间创作《红楼梦》那样“百科全书”式知识容量的巨著,有可信性吗?

其九、脂批是洪昇著书说极为重要的佐证。

周汝昌先生认定脂砚斋是位女性是对的,但以为是贾宝玉的续妻“史湘云”,却不可信。土默热红学的洪昇著书说也认为脂砚斋是位女性,但认为是洪昇的妻子黄蕙,两人是嫡亲的表兄妹。夫妻两人,一个写,一个批,妻脂砚夫,共用一个书斋,署名脂砚斋,不是十分贴切吗?黄蕙的祖父也就是洪昇的外祖父黄玑,有当朝宰相的身份,位高权重。黄蕙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工诗善画,精通乐理。第五十三回脂批中,有“都中望族首吾门”、“遗脉孰知祖父恩”等句,正是黄蕙的口气,也只有当朝宰相的家族,才敢于自称“都中望族”之首。

脂批中多次以十分亲切的口吻说,“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曹雪芹至死才四十岁左右,又何曾有“皓首驼腰”之形,可放在年近花甲的洪昇身上又何其贴切!

洪昇原创《红楼梦》说已有几百万字的论证,上述九个方面,只能是点到为止,略说一下而已。但已如北斗导航系统九个维度,聚焦定点,可以让我们真切地观察到《红楼梦》真正原创者移动轨迹。

请问《确立》论的作者,上述这九个方面是“不讲根据”的胡说吗?唯有你们“似是而非”的证据才是“讲根据”的吗?

孰是孰非,各位可以以自已的良知作出判断。

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聆听,欢迎批评指教。

 

2016年5月25日晚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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