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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 土 生 根(文/刘有根)

(2014-08-06 09: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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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分类: 我与《乡土文学》征文

 

我和《乡土文学》似乎有不解之缘。我爱乡爱土,名字里又有根,真乃天然妙趣,根不离土,根一旦离土,哪里还有枝繁叶茂,花红果甜呢!我爱乡爱土更爱文学,看来《乡土文学》真的与我难解难分啊!

回想以往,我已经在《乡土文学》二十次发表文章三十多篇。最早的一篇是“他徜徉在家乡的厚土上”,写台胞回大陆探亲的。那是1990年的《乡土文学》第一期。其实在此之前,我的第一篇习作《柿乡十月》已经被《乡土文学》选中,温暖老师用毛笔蘸着红墨水,做了精心修改。结果,《山西日报》黄河副刊捷足先登,温暖老师看到《山西日报》,就在稿子上写了一句“既然《山西日报》已经采用,就不再采用了”。我一直保存着这份稿子,上面有温暖老师的毛笔红字,暖暖的,一直让我心存感激。

忘记了第一次到《乡土文学》编辑部的情景,24年了,我每次到榆次从未间断过去文联,去《乡土文学》编辑部,看看各位老师,说说自己的心里话。那里已经成为我的情感热点,即使星期天明明知道不会有人,也要去敲敲这个门,敲敲那个门,不这样,心里就黏糊糊的不舍离开榆次。

刘思奇老师任文联主席和主编时,星期天喜欢在编辑部度过,每次去,他不是在卫生间哗哗地打水,就是在编辑部搞卫生。收拾干净后,就静静地看稿子。我清楚地记得,每次去,他都给我沏一杯热茶,没有一次不这样的。我在他家吃过饭,睡过觉,他给我做荷包蛋挂面,还给我题词: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

《乡土文学》是温暖的,她让我联想到乡亲、乡音、乡俗、乡邻,联想到田野、麦苗、稻浪,水井、小果树、石头小街、街头饭场。我爱《乡土文学》,与这样的审美情趣有关。《乡土文学》是辉煌的,她连着发行80万册的业绩,连着刘绍棠、浩然等著名作家的厚爱。刘绍棠和浩然又是我特别喜欢的作家,一个写自己大运河家乡四十年,一个一辈子写农民,写农村。我四次访问刘绍棠,两次访浩然,他俩不仅指导我如何写作,而且欣然命笔为我写序鼓励。在《乡土文学》上,我看到过刘绍棠的小说,而且我知道,刘绍棠写了新小说,首先要给《乡土文学》以表他对《乡土文学》的厚爱和支持。我也看到过浩然在榆次给晋中作家的座谈指导。这些都深深温暖着我,鼓励着我。

我在不少报刊发表文章二百多篇,《乡土文学》是我发表最多的杂志,而且是对我最肯定的杂志。是《乡土文学》的卷首语评价我的文化贡献不亚于煤老板对经济的贡献。说我热爱家乡,讴歌家乡,是“太行红色老区的记忆树”……我把郝主编的热情赞语一一摘录下来,制成卡片,当做一面镜子,时时对照检查自己,时时严格要求自己,努力不辜负《乡土文学》对我的帮助和鼓励。对文学虔诚,对文字敬畏,对每一篇作品负责,是我文学梦想的追求。《乡土文学》已经成为我心灵的温馨家园。

对《乡土文学》我是怀有特殊感情的,我不知道我的《乡土文学》杂志拥有量在个人手里是不是最多的。在我的家藏中,《乡土文学》占有最重要的位置,一大摞一大摞,排放得整整齐齐。我不知道这些《乡土文学》以后会咋样,我可以这样说,只要我生命在,这些《乡土文学》就会陪着我在,每看一次,心里就暖呼呼的。好像可以净化心灵,让我宁静。这简直就是乡土文学养生术了!

不知是谁说过,不得志才搞文学当作家,我虽然谈不上得志不得志,因为我对升官发财压根就没有感过兴趣,对做生意发大财也几乎没有动力,我最爱的是文学,无权无钱无势,只能用文字讴歌家乡,把默默追求与造福家乡融为一体。在文章里实现自己可怜的话语权,而且每一个汉字,你想谁来谁就来,你想咋摆就咋摆,摆着摆着,就成了文章,既可以悦己也可以悦人,还可以留给后人。不像打麻将,有时候想啥啥不来,那着急劲儿,连我在一旁的闲看客,也暗自好笑。百年之后,你人不在了,可你的书还在,你留下的文字还在,人没有了,你的思想却还活着。《乡土文学》就承载着我不少“自鸣得意”的文字,走进读者的眼里和心里。

我好难忘《乡土文学》的每一位老师,知道我不喜喝茶,后来每次去都有一杯热腾腾的开水轻轻放在我的面前。温暖老师在语言上深深影响了我,他典雅的语言风格让我明白语言的厚重和张力。温暖老师还给我题诗鼓励:“有道苍天怜幽草,根深叶茂便逍遥。常有风疾雨亦暴,绿英年年涌春潮。”“有根常绿”藏头四字,已经成为我进步的不竭动力。张迎建老师和我同龄,生日只差两天,他在左权下乡写出了长篇小说《腹地》,他痴情文学,写累了,写病了,我就给他泼冷水,提醒他注意保健“悠着点”。刘思奇、高厚和陈亚珍老师为我热情写评论,让我看见了自己的长处和不足。郝汝椿老师肯定我的淡雅和从容,在不经意间表达着自己的思想,让我尊他为我的难得“知音”。杨凤喜老师的“直气”,让我感觉好踏实,我不谙世故,最发愁的是“言不由衷,拐弯抹角”。李燕蓉老师的温婉亲切,叫我懂得什么是美。

噢,最不该忘记的是1995年8月30日的一场夜雨之后。这天是我的第一本书《太行虹》首发座谈会。晋中文联和《乡土文学》编辑部老师从榆次出发,车行到榆社,因道路泥泞中断,又返回榆次走和顺阳光站到左权。一路小雨,一路泥泞,赶到左权已经是夜里零点,我在县招待所一直等着,看见亮亮的车灯进来,车上下来的有:文联主席、《乡土文学》主编刘思奇,文联副主席、《乡土文学》副主编温暖,我的好友《乡土文学》编辑张迎建,我的恩师资深文学评论家刘安远。看见他们的身影,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为了我这样一个小小作者,他们星夜冒雨赶路,叫我咋能不感动呢!

《乡土文学》是文人心灵雅聚的家园,一次次采风活动让我结识了不少文友,他们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的作品在《乡土文学》温暖着读者,滋润着心灵,给这个社会提供着美丽的心灵花园。我想,常读《乡土文学》的朋友,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心灵一定是美的。佛家讲度人向善,而文学则无形中度人向美。向善向美,都是功德啊!

《乡土文学》30年影响培育了多少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乡土文学》已经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乡土有根,根在大地,根在大众,根在心灵,根在与时俱进,根在文友们的呵护,根在广大读者的热爱。

“植根乡土树枝茂,寄梦文学花草晖。”这幅由张建民老师书写、挂在郝汝椿主编办公室墙上的联语,好像就是为我写的。24年了,我和《乡土文学》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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