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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3章

(2014-12-25 11: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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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运动2



  刚说完就觉脸上一痛,人已经翻倒在地,迹部後知後觉才发现自己被手冢打了。

  能让攸瓷被欺负到哭的事情屈指可数,迹部也不算刻意诱导,不过没想到手冢的反应会那麽激烈。捂著脸,冷冷看著手冢径自跑上楼,不二尾随,在楼梯处停了停,转头对迹部微微一笑:“迹部君,有句话叫乐极生悲,要得意,还太早了呢!”

  “哼!”迹部抹去嘴角的破皮,缓缓跟了上去。

  这边手冢匆匆赶到迹部卧室,房门紧锁,他也等不及迹部来开,後退一步用力猛踹,房门破开弹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房间正中的King size大床上,层层纱幔中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手冢担忧的跑过去,掀开纱幔,就看到小小的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只露出小半张脸,双眼紧闭,睡梦中仍皱著眉,很不舒适的样子。

  “攸瓷!”

  手冢轻轻抱起他,落下的被单露出了小孩满是爱痕的赤裸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向下,锁骨,胸口,下腹,甚至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点点暗红的痕迹。手冢瞳孔紧缩,脱下外套包裹住攸瓷,正准备抱他离开,小孩却醒了。

  揉著眼睛缓缓睁开眼,瞳眸里仍是朦胧一片,还没看清来人,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一支手还放在他腿上,刚刚才从高潮余韵消退下来的小孩,低低抽泣一声,软软的求饶:“迹部……不要了……!”

  声音因为未尽的倦意而沙哑,饱含歧义的求铙不谛一颗炸弹,直轰得手冢和不二瞬间如坠深渊,几乎无法思考。

  片刻後两人才回过神,深吸几口气,同时恶狠狠地瞪向靠在大门旁得意洋洋的迹部,再转回来脸色已经平和,手冢更是托起攸瓷小下巴柔声问:“攸瓷,醒了吗?”只有紧握在攸瓷身後的手,才显示出他有多麽强烈的愤怒!

  “嗯……呜……!”

  攸瓷乖乖点头,才发现抱著他的人是手冢爸爸,小孩子扁了扁嘴,小小声的抽泣起来。缩在手冢怀里,眼中含泪,抽噎著对爸爸说:“爸爸……迹部坏……!”

  攸瓷倒不是要告状或者有什麽其它想法,他只是因为被迹部欺负得很厉害,又刚经受了以为会死掉的,很可怕的陌生情潮,突然见到手冢,受宠的小孩子就想起自己的委屈了,所以要向爸爸哭诉。他就算很笨,也知道自己被迹部欺负了,可是攸瓷不能打迹部,被欺负得那麽厉害,攸瓷也没办法反击。

  心疼的看著小孩眼角红通通,在怀中哭泣著说:“迹部坏……”手冢分不清自己的愤怒是因为嫉妒还是什麽,那一瞬间心中当真闪过杀人的想法,恶狠狠瞪向迹部:“你竟敢……迹部,攸瓷才12岁!”

  “啊嗯,按户籍来说,是15岁了,手冢君。”

  迹部傲慢的仰起下巴,他知道两人误会了,不过无所谓,他本来也是想吃掉攸瓷的,只是攸瓷哭得太可怜才没下手,但他乐意让人知道攸瓷已经属於他。

  “就算是家人,也没权利干涉攸瓷的恋爱自由吧,何况他和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既然想当好父亲,就不要假惺惺装模作样,远远在一边看著就好,攸瓷已经是我的人,他的将来由我照顾!”

  攸瓷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哭诉导致事情恶化更严重,他听出迹部凶狠的语气,扁起嘴哑哑的说:“不可以骂手冢爸爸……迹部坏……呜……”

  这次攸瓷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哭,迹部刚刚欺负完自己,又欺负攸瓷最重要的手冢爸爸,攸瓷觉得迹部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就好难过,抓起外套袖子笨拙的擦眼泪,可是心里委屈又难过,越擦眼泪越多,靠在手冢怀里抽泣著,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

  “啊……抱歉,攸瓷,我没有骂手冢……”从来没见过攸瓷这麽强烈的哭泣,迹部大惊失色的上前安抚攸瓷,被不二冷冷拦住。

  “闹够了吧迹部,离攸瓷远点!”

  “滚开!”迹部紧握,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攸瓷见迹部靠过来,又往手冢怀里缩了缩,咬著下唇语带哭音的说著:“不要迹部……呜……迹部坏……!”虽然刚刚有道歉,可是又骂不二爸爸,迹部好坏。

  手冢怜惜的拍拍攸瓷的背,将他紧抱在怀里,转头冷冷对迹部说:“我要带攸瓷走。”

  “我不准,他已经是我的人!”

  “迹部!”不二睁开眼恨恨瞪著迹部:“霸道也要有个限度,攸瓷现在不想见到你!”

  “我……”迹部转向攸瓷,看著缩在手冢怀里,红通通的双眼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看著他,心底泛起难言的怜爱,无奈的退开:“好吧,不过先说好,只是暂时回家住,攸瓷必须在冰帝上学,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把他藏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迹部转身出门:“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明天我会接攸瓷上学。”

  身体第一次过度的兴奋消耗攸瓷太多体力,加上只休息了一会,在迹部不和爸爸们吵架後,攸瓷终於放心的休息。被手冢抱下楼,已经将睡未睡,迷迷糊糊看到停在门口的车,也知道是要回家。虽然被迹部欺负得很厉害,攸瓷还是很有礼貌的说:“迹部,再见。”

  迹部怔了怔,好笑的凑上来:“只有再见吗?应该还有一个吻吧?”

  “嗯嗯……”

  攸瓷强打精神抬起头要吻迹部,被手冢双手用力压回怀里。

  “再见!”

  卡哒,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攸瓷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手冢爸爸怀里调整舒服的姿势,手掌被人握住,是不二爸爸的。攸瓷反抓住他,终於安心的睡著。

  迹部双手插在裤袋里,面无表情看著走远了的汽车,眼神微黯。其实是想趁机把攸瓷留下的,没想到攸瓷会那麽抗拒这种事,再加上手冢和不二这两块拦路石……看来,还要再想想办法才行。

  手冢手指轻轻抚过攸瓷脸颊,拂去他颊上发丝,手向下,触摸颈间满布的吻痕,眼神冷洌。匆匆忙忙抱著攸瓷离开,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所幸攸瓷身体还小,手冢衣服够大,刚好包裹至大腿。只是松松散散拢在身上的外套,偶尔露出的部位全是迹部的痕迹,裸露出来的大腿也是点点红痕,这让手冢更加忌恨迹部。

  他们一直那麽小心翼翼保护攸瓷,连吻痕都不敢在他身上留,才交给迹部两天,这家夥就……混蛋,攸瓷那麽小,根本什麽都还不懂!

  包裹攸瓷的外套突然被打开,手冢怔愣的看著不二一脸认真的审视攸瓷身体,手指轻轻划过点点红痕,脸色深沈。

  “不二……?”

  “去我家吧!”不二语气平静的说:“裕太住校,由美子姐姐出差。”怔了怔,似乎回过神,抬起头又是笑眯眯的模样:“攸瓷这样子被伯母看到,会很危险呢,手冢君!”

  “啊,是的。”

  叫司机转道不二宅,手冢偏头看向满脸笑容的不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紧攸瓷。

  为什麽,会有不太好的预感?
  

  带攸瓷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被小心翼翼抱入水中时攸瓷再次醒来,感到带著泡沫的双手在身上涂抹直到下腹,以为又要像迹部一样欺负他,他原本就不适应那种快感,再加上不久前才被“欺负”过,猛然惊醒,推拒手冢胸膛,语带哭腔的叫:“不要了……爸爸……!”

  手冢眼里闪过凌厉,心疼的抱起攸瓷,吻他苍白的脸颊:“乖,不要怕,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不二用浴巾为攸瓷清洗身体,恨恨的咬牙:“迹部那混蛋,竟然把攸瓷吓成这样!”
………………
………………
………………


  第二天天没亮迹部就出了门,准备去捉攸瓷回来顺便补眠。来到不二家门前,刚下车,手机铃声响起,掏出电话发现是手冢,疑惑的接通:“手冢,我已经到了!”

  门彭地被撞开,手冢一脸著急的叫他:“快点进来。”

  疑惑的快步进门,在玄关处换好鞋,顺便问:“发生什麽事了?”

  “那个……”手冢的神情是相当难得的迟疑:“迹部你能不能把忍足叫过来?”

  “啊嗯?”迹部挑眉:“叫他来干什麽?那家夥现在恐怕正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因为……”

  “因为攸瓷发烧了。”不二站在楼梯口,一脸不耐:“麻烦快点,攸瓷正在生病!”

  迹部脸色微变,推开手冢冲上楼,不二伸手欲拦,被他一巴掌拍开。冲进卧室,就见正中的双人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子。迹部走过去,小心掀开一角,看到攸瓷小小紧皱的眉头,脸上泛著不正常的红晕,睡衣裸露的地方,脖颈肩头一片青紫的暧昧痕迹。

  迹部恨恨转头:“你们两个……?”

  见两人不说话默认,迹部深吸口气,握了握拳:“攸瓷才12岁,你们两个、你们……!!”迹部已经气得不知道该骂什麽了。

  手冢微皱眉,不二不悦的眯起眼:“说起来,迹部才是最先对攸瓷下手的人吧?如果不是你,我们又怎麽会……迹部有资格指责别人吗?”

  “不二!”手冢打断他,对迹部道:“麻烦叫忍足过来吧……攸瓷现在不方便去医院。”

  迹部握拳的手颤了颤,恨恨咬牙,掏出手机。他当然不可能告诉这两个家夥他没有占有攸瓷……该死的,早知道他宁愿先动手!

  忍足侑士来得很快,脸色铁青,进门盯著床边对峙的三人就问:“谁干的?”

  见三人沈默的低下头,瞳孔紧缩,控制不住的咆哮:“你们疯了吗?攸瓷才多大?竟然三个人……该死的,你们是禽兽吗?”

  被人这样指著鼻子骂,目前还处於“无辜”状态的迹部不爽的打断:“够了侑士,叫你来是给攸瓷看病的,不要浪费时间!”

  忍足推推眼镜,再次狠狠剜过三人,压下怒气走向卧床。

  宽大的双人床上,蜷缩在被子下的人显得更加娇小脆弱,几缕长发凌乱的落在颊边,眉头紧皱,脸色潮红。忍足将被角掀开一点,手伸到被子下解开攸瓷睡衣,他身後的三人脸色很不满,却没有出声阻止。

  攸瓷的肩头,锁骨,胸口至下腹,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忍足眯了眯眼,沈著脸从药箱拿出听诊器和体温计。

  冰冷的听诊器压在胸口,似乎惊醒了攸瓷,眉头微动,仍旧闭著眼,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呜……嗯……不要……!”

  “乖,攸瓷,是侑士哥哥。”忍足低下头,轻轻抚摸他额头安抚著:“不要怕,侑士哥哥在这里。”

  “呜唔……”

  被这麽安抚著,攸瓷无意识握住他的手指,安静下来。

  三人再次脸色下沈。

  38度,低烧,还好不是太严重。忍足收回体温计,给攸瓷喂过退烧药,已经不爽了很久的三人立即赶人:“多谢你了忍足君,接下来由我们照顾攸瓷就行了。”

  “啊嗯,谢了侑士。”

  “非常感谢!”

  忍足眼角颤了颤,沈默的收拾药箱,给攸瓷拢好被子,不动声色的在攸瓷手臂上掐了一下。小孩子手臂本能的缩回去,忍足推推眼镜,将消炎药放在床头:“这是给攸瓷後面用的,记得帮他擦药。”

  起身提起医药箱,身後的小孩眼睫颤动,缓缓睁开。对三人点点头,忍足慢慢走出卧室,三人已经注意到攸瓷醒来,担忧的围拢上去。忍足推推眼镜,在门口顿了顿,听到身後传来低低的呜咽:

  “呜……爸爸……坏……不要你们……!”
  

  “呜……爸爸……坏……不要你们……!”

  如愿听到这句话,忍足嘴角勾起,转身,看到床上的小孩紧抓著被角,可怜兮兮的往後缩。抿著唇,认认真真的说:“爸爸坏!”

  “乖,攸瓷不要怕,我帮你赶走他们。”迹部落井下石。

  攸瓷又向後缩了缩,防备地盯著他们,他实在是被吓坏了。身体的移动引发股间疼痛,攸瓷不舒服的皱起眉,还是不理解爸爸对自己做了什麽。

  忍足适时走回来,看著对三人防备的攸瓷,翘了翘嘴角:“我想攸瓷现在不适合见你们。”

  “忍足君未免太多事了!”不二不悦的瞪他一眼。

  忍足耸耸肩:“你们怎麽哄攸瓷原谅我不管,但是攸瓷不能再动了,我不知道他後边伤得怎麽样,不过他动作再大点,说不定真的会受伤哦!”

  忍足原先是想给攸瓷检查後穴,但是醋劲超大的三人哪里会同意,而且手冢和不二给攸瓷清理时也检查过,确定没流血才敢让他睡觉,以至於早上发烧起来。听忍足说再动突然引发伤口,三人对这方面其实还是很懵懂,自然不敢拿攸瓷身体冒险。见小孩一直往後退想躲开他们,不得不退开保持距离。

  见爸爸和迹部离得远远的哄他,并且表示不再过来,攸瓷松了口气,随之靠过来的是很熟的侑士哥哥。攸瓷心思简单,对还没有欺负过他的侑士哥哥当然不怕,没再躲著他。

  於是三个色狼只能远远站在床边,嫉妒的眼刀嗖嗖嗖地飙向忍足,咬牙切齿看著他坐在床边,亲昵的揉揉小孩子头发,捏捏他的脸,哄著问:“攸瓷,头还晕吗?”

  攸瓷蜷在被子里摇头,奇怪的看著侑士哥哥脱下外套,问:“我有点累呢?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嗯。”很干脆的点头。

  即使昨晚才被人压在床上做过,攸瓷仍没有这方面的警觉性,看到有人上床也不会联想到昨天的事,事实上他还没弄懂自己被做了什麽,只知道爸爸和迹部欺负攸瓷,所以才很生气。

  完全没有心理阴影吗?

  忍足有点失望。看起来攸瓷顶多明天就会原谅他们了,啧!

  “侑士,你在干什麽?”

  见忍足竟然当著他们的面堂而皇之爬上攸瓷的床,三人愤怒了,迹部冲上来拽住忍足的手:“想睡觉就滚!”

  攸瓷被昨天的事吓坏了,怕爸爸他们又欺负自己,不敢让他们靠近。突然见迹部冲上来,脸色可怕的骂侑士哥哥,攸瓷眨眨眼,咬紧下唇:“……迹部……怕……”

  从来没有见过迹部这样的神色,再加上昨天突然发生的事,攸瓷觉得迹部和爸爸变坏了,所以才那样欺负攸瓷,这让他感到很不安。

  虽然同样不爽忍足的行为,但攸瓷更重要,见他被迹部吓到,两人忙拉走他。

  “乖,攸瓷,乖乖睡哦。”保持一定距离哄了攸瓷,不二转向还坐在床边的忍足,眼神冰冷:“忍足君,我们是叫你来给攸瓷看病的,你现在在做什麽?”

  忍足淡然的脱下眼镜,解开领带和袖扣:“虽然吃了退烧药,但攸瓷主要的病情在後边,现在他不肯让你们靠近,我自然要亲自给他上药。”

  手冢微皱眉,看向面色仍泛著潮红,半张小脸埋在枕头上的攸瓷:“那也不用忍足君上床吧?”

  忍足继续解开胸前两颗衣扣:“攸瓷正在发烧,我不上床,难过让攸瓷坐起来脱衣服吗,或者……”斜睨眼不能靠近床的三人:“还是你们来给他上药?”

  虽然不满,但攸瓷的身体是第一,三人只能不甘的默许忍足爬上攸瓷的床,不然总不能叫攸瓷自己把後边露出来吧,他们又不能靠近。

  因为高烧和身体疲倦的关系,攸瓷一直处於疲惫的半醒半睡间,意识蒙胧中听到爸爸和迹部凶巴巴的话:

  “我们只是让你上药,最好给本大爷……”

  “如果你敢对攸瓷……”

  攸瓷很不喜欢这几天变得怪怪的爸爸,让他觉得害怕,於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无意识的低哼几声。

  三人眼见自己又吓著小孩,无奈的停下对忍足的警告,忍足怜惜的摸摸攸瓷柔软的长发,又转向三人:“你们还是先出去吧,等下上药一定会吵醒攸瓷,他看到你们,说不定会吓哭的。”

  虽然不满忍足的说辞,但三人也知道自己真的吓坏小孩了,悻悻地离开,打算等忍足上完药就把他轰走。

  哪知三人刚出房门,迹部转身说:“你最好动作小心点,不要把攸瓷弄……伤……!”话没说完,门已经彭地一声在眼前关上,随後传来卡嚓的落锁声。

  三人脸色微变,气恼的上前敲门:“开门,忍足侑士,你想干什麽?”

  “混蛋侑士,你死定了!”

  “忍足侑士,开门!”

  “嘘,请安静!”门後传来忍足懒洋洋的声音:“不要把攸瓷吵醒,他真的会哭的哦!另外,迹部,早晨来得太早,我没睡好呢,麻烦帮我向学校请假吧!”

  “不必请假了!”迹部冷笑:“你马上就能接到退学通知,侑士,给我开门!”

  “放心吧,我真的只是想安静睡一觉。”伴随著哈欠声,忍足似乎离开了门後:“攸瓷的药我会帮他擦的,安心安心!”

  不管门外的人是什麽反应,正次确定门已经反锁好,忍足伸了伸懒腰,走向双人床。反正他们不敢用力敲门也不敢大声骂,目前来说实在没什麽威胁。

  小心掀开被角上床,攸瓷眼角睁开一条缝,看见是他,放下心的继续睡觉。忍足满意的勾起嘴角,轻轻将攸瓷拢在怀里。一手抚摸他柔软的紫发,另一手沿著背部滑到腰上,技巧的按摩。攸瓷发出舒服的呻吟,蜷起身子,在忍足怀里蹭了蹭。
  
  忍足却不是为了哄睡攸瓷,按摩了一会,拿过床头的药膏,轻轻脱下攸瓷睡裤,手指沾上药膏,轻轻在红肿的穴口按揉。攸瓷马上惊醒,推拒忍足:“不可以!”

  “乖,攸瓷,只是上药。”忍足将他压在怀里,吻著他额头安抚:“不上药会痛哦,很快就好了。”说著手指伸了进去,在紧窒的内部打转。怀中的小孩低叫一声,踢著脚挣扎,忍足伸腿进他两腿间压住,又插入一根手指。

  好不容易涂完药,忍足抽出手指,帮攸瓷拉好睡裤,抬起他下巴,看著小孩浸著水雾的眼睛,怜爱的吻了吻:“乖,睡吧!”

  “唔……”小孩子显然不太高兴,扁著嘴埋进忍足怀里,没一会又动了动,抬起头,面对忍足好奇的眼神,扁著嘴在他唇上亲了亲,很有礼貌的说:“晚安。”

  忍足微怔,试探著低下头吻住攸瓷的吻,意外的没有受到任何抗拒,小孩子身体有些紧绷,还是乖乖张嘴让他吻。忍足眯起眼,攸瓷的晚安吻,是吗?

  不客气的在小孩嘴里舔了个遍,勾出小小的舌头含吮著不舍得松口,直到小孩子喘不过气才放开。在微肿的唇上又亲了亲:“晚安。”

  “晚安。”攸瓷在忍足胸口蹭了蹭,抓紧他的衣角。

  显然累坏了,攸瓷几乎是一闭眼就睡著,佳人在怀,忍足倒是想休息,只可惜门外的声音容不得他。轻微的卡察声,反锁的房门不知被迹部用什麽方法打开,靠在门外冷冷瞪著他。

  忍足小心松开攸瓷,下床,慢条斯理穿上衣服系好领带,提起医药箱走出门,手冢不二从他身边走进来,狠狠瞪一眼,锁上门。

  对上好友迹部,忍足微笑:“你看起来不太好,需不需要我检查一下……”

  话没说完已经被一拳打倒在地,忍足笑著擦了擦嘴角,起身,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激怒了迹部,见他又过来,忍足毫不客气一拳打回去,被迹部挡住。

  “够了啊迹部,一拳是我欠你的,我不会再让你更多了。”

  迹部咬咬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忍足侑士?”

  “当然。”忍足收回拳头,淡然的扶扶眼镜:“我说过,不会再让你。”

  “你应该清楚攸瓷和我的关系!”

  “攸瓷不是只属於你的,不是吗?”忍足扫向紧闭的房门:“既然不专属於谁,我为什麽不能插手?我看著他的时间不比你少。”

  虽然已经想到这一层,听到忍足承认,迹部仍握紧了拳,紧紧盯著他:“你是认真的?”

  忍足郑重点头:“我想要他。”

  “……好,很好!”迹部拳头动了动,几乎就想冲忍足脸上打过去:“那麽从今以後,我们就是敌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攸瓷。”

  忍足无所谓的摆摆手,走下楼:“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先搞定房里那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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