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辟雍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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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辟雍碑,1931年出土于洛阳东郊15公里,偃师市佃庄乡东大郊村(伊滨区佃庄镇东大郊村太学遗址)村北,原西晋太学遗址,今保存在东大郊村。1963年6月20日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辟雍碑全称“大晋龙兴皇帝三临辟雍皇太子义再莅之德隆熙之颂碑”,位于河南省偃师市东大郊村。1931年出土于东大郊村北东汉建武五年(29年)所建的西晋太学遗址中,后立于村内。碑首、碑身以整石凿成,通高3.32米,宽1.1米,螭首,碑额隶书碑名
4行23字。碑文30行,行55字,共约1500余字。碑名篆书,正文隶书,刻于晋咸宁四年(278年),记述晋武帝司马炎及皇太子司马哀亲临太学辟雍视察的事迹。
辟雍碑碑首与碑身用一大块青石凿成,高3.22米,宽1.10米,厚.030米。辟雍碑碑首两侧刻有浮雕蟠龙图案,碑额题:“大晋龙兴皇帝三临辟雍皇太子又再莅之盛德隆熙之颂”23字,字径8厘米。正文30行,行55字,字径3厘米。辟雍碑碑阴刻有行政官员太常、散骑、常待,教职人员博士、司业、主事、司成等,以及学中员如礼生、弟子、门人、散生、寄生等的郡籍及姓名,多至400余人,这对研究晋代的教育制度和教育内容以及学生来源有重要价值,尤其重要的是它确证了世界教育史上的中国第一。辟雍碑全碑用晋隶书写成,刻工细致,保存完好。此碑身于公元1931年在偃师佃庄乡东大部村北辟雍遗址中发现,1974年在辟雍遗址中又发现了碑座,分离了多年的碑身与碑座,又重新结合在一起,辟雍碑现立于东大郊村。1963年6月20日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辟雍碑碑额从正面看,双龙盘绕,两面不对称,有种独特的风格。辟雍碑碑座非常见的龟形(赑屃)而为宫殿造型,显现魏晋时期的碑刻风格。
在今天的河南省洛阳地区偃师市东大郊村北,有一块碑,碑首与碑身由一大块青石凿成,高3.22米,宽1.10米,厚.030米。碑首两侧刻有浮雕蟠龙图案,碑额题:“大晋龙兴皇帝三临辟雍皇太子又再莅之盛德隆熙之颂”23字,字径8厘米。正文30行,行55字,字径3厘米。
系用一整石块凿成。记载了晋武帝司马炎及皇太子司马衷亲临辟雍视察的事迹,碑阴刻有行政学官太常、散骑,教职人员博士、助教、主事、司成,以及学员的郡籍、姓名等,多达四百余人。
此碑身于公元1931年在偃师佃庄乡东大部村北辟雍遗址中发现,1974年在辟雍遗址中又发现了碑座,分离了多年的碑身与碑座,又重新结合在一起,辟雍碑现立于东大郊村。
辟雍碑碑额从正面看,双龙盘绕,两面不对称,有种独特的风格。辟雍碑碑座非常见的龟形(赑屃)而为宫殿造型,显现魏晋时期的碑刻风格。
碑阴刻有行政官员太常、散骑、常待,教职人员博士、司业、主事、司成等,以及学中员如礼生、弟子、门人、散生、寄生等的郡籍及姓名,多至400余人,这对研究晋代的教育制度和教育内容以及学生来源有重要价值,尤其重要的是它确证了世界教育史上的中国第一。辟雍碑全碑用晋隶书写成,刻工细致,保存完好。
大郊古村,东西各一,处汉魏故城之南郊。自东汉至魏晋,数百年中,并列“五雍”:明堂、辟雍、灵台、太学和国子学,文物荟萃。辟雍碑的出土证实了太学原创于西汉,而洛阳太学创于东汉初期,历经曹魏,至西晋再度繁荣,是我国古代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汉质帝时学员曾达到三万人。
然而,洛阳太学,始创于东汉,太学生最多时有三万人,直到西晋,仍达一万余人。该碑对研究我国一千六百多年前晋代教育、对考察学生分布情况,是极为珍贵的资料。该碑晋隶书法灵活,似用改制的扁笔书写,这对古代书法艺术的探讨,具有重要价值。
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是研究我国古代大学教育的重要历史资料。辟雍碑碑文记载了晋武帝司马炎在前后4年间,曾三临辟雍巡视,考察学生“德行”、“通艺”,并行赏鼓励。
大郊古村,东西各一,处汉魏故城之南郊。自东汉至魏晋,数百年中,并列“五雍”:明堂、辟雍、灵台、太学和国子学,文物荟萃。辟雍碑的出土证实了太学原创于西汉,而洛阳太学创于东汉初期,历经曹魏,至西晋再度繁荣,是我国古代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汉质帝时学员曾达到三万人。
从太学遗址先后出土两套《石经》。一为东汉之《熹平石经》,由大学者蔡邕亲自书写,皇帝亲自订正,内容包含《尚书》、《论语》等七部儒家经典,不仅开创了我国古代刻写石经的先例,而且统一了儒家经典版本,可谓世界教育史上第一套规范的大学教材。
石经树立初期,每天乘车来抄写的人过千,道路为之阻塞。另一石经为曹魏时的《正始石经》,每字都用大篆、小篆和隶书书写,亦称三体石经,文物价值极高,可谓一字千金。
太学先后培养出了王充、班固、张衡、蔡邕、阮籍、嵇康等著名人物。汉桓帝永元三年,为救清官朱穆,太学生刘陶等数千人到宫阙下为之鸣冤,斥责宦官擅权,这大约是历史上最早的学员汇集。
附:东大郊村民的护碑情
近日,当我们来到偃师市佃庄镇东大郊村的一所小院子,欲睹辟雍碑的风采时,拿钥匙的人却不在家。我们只好一边托人去寻找,一边耐心地等待。
这是一个专为辟雍碑修建的院子,大门上面有一块匾额,上书“御赐太学国宝”几个大字。门上还有一副对联:“太学文化百代流芳,辟雍国宝万年生辉。”可见护碑人对辟雍碑是何等珍爱!
护碑人叫李良杰,是东大郊村一个村民组的组长。当他被人从庄稼地里叫回来时,一见面就说让我们久等了,这更让我们感到过意不去了。
走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迎门而立的照壁,上面画着一亭一碑,那碑就是辟雍碑。照壁上还有一首诗:“华夏五千载,文明传后世。太学遗国宝,后辈捐资护。昔日风采景,感叹无考证。拙笔难描绘,只表爱宝心。”李良杰介绍说,这诗和画是村民李明圈所作。2001年,村民集体捐资3万余元,为辟雍碑修了个“家”。李明圈感慨万千,乘兴赋诗作画,为这个小院子留下了一道“风景”。
照壁背面是捐款人的名字及有关辟雍碑的介绍。捐款人中原本有李良杰的名字,但作为整个活动的负责人,他却利用“职务之便”把自己的名字去掉了。当我们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时,他笑着说,只要能把这通古碑完好地保存下来,其他的都算不了什么。他对辟雍碑的珍爱之情是发自内心的,只要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来到这个院子,扫扫地,拔拔草,一遍又一遍地读碑文。他还把碑文全部抄下来,准备印刷出来,送给前来参观的人。
李良杰所做的一切都是义务劳动,他不求任何报酬。曾有一些前来参观的领导建议他卖门票,收入算是给他的补助。他总是摇摇头说,我不为钱,只愿辟雍碑完好无损地立在这儿,立在东大郊村!
五块银元买一个字
辟雍碑先后两次差点被拉走,但在村民们的坚持下,最终被留在了东大郊村。
李良杰说,1931年以来,辟雍碑一直存放在东大郊村,成了“镇村之宝”!
1931年,一个姓黄的村民修墓时发现了辟雍碑,因为石碑太大,该村民又将其埋在了地下。时任洛阳第六区区长的李之斌是东大郊村人,他听说此事后,为了防止辟雍碑被人盗挖,就组织村民挖出辟雍碑并保护起来。消息传出后,有文物贩子来到该村,声称愿用五块银元买一个字。有的村民提出砸碑卖字,李之斌极力劝阻,辟雍碑才得以保存下来。
从辟雍碑出土的情况来看,可以想见西晋人是有意将该碑深埋地下的,目的是使其能够保存下来。所以,尽管西晋时期的辟雍、太学等建筑早已化为烟尘,但辟雍碑出土时仍如新的一样。
1958年,郭沫若听说辟雍碑后,特意前来观看。因为当时没有找到碑座,辟雍碑还在地上躺着。一听说郭老要来,村里决定把辟雍碑竖起来。当时因为辟雍碑太大,再加上没有经验,担心把碑弄坏了,村民特意从外村请了个有经验的老先生来指挥,小心翼翼地把辟雍碑竖起来,并建了一个亭子护碑。遗憾的是,因当时没找到碑座,就临时做了一个。1970年,辟雍碑原来的碑座被找到了,辟雍碑终于重现当年的雄姿。
1987年,保护石碑的亭子拆了,辟雍碑此后常年遭受风吹雨打,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坏,村民怨声不断。2001年,李良杰等村中的有识之士自发筹集款项,建院护碑,并由李良杰负责看管,才有了这个专门保护辟雍碑的小院子。
太学生来自五湖四海
辟雍碑在这个院子后边的一间房子里。该碑通高3.22米,由整块青石雕成。站在碑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气魄与威严。
难怪有人称辟雍碑为“巨碑”,仅碑额就高达1.17米。碑额两侧刻有浮雕蟠龙,栩栩如生,堪称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碑额用隶体题写“大晋龙兴皇帝三临辟雍皇太子又再莅之盛德隆熙之颂”23个大字,“皇帝”及“太子”几个字皆跳高一格书写。辟雍碑正面碑文共1516个字,用隶体书写。碑阴为题名,共10列。当额处的1列为15行,其余各列每列44行,每行字数不等,亦为隶体书写。题名者共408人,分别写着其身份、姓名、籍贯等。
据介绍,辟雍碑碑阴题名是研究西晋教育制度的重要资料。碑阴题名中的博士和助教是教师,主司、司成是辅助教学的工作人员。学生之中,弟子是入学三年、能通一经的高材生,门人是受业于弟子的预备生,此外还有寄学、寄学陪位、散生等。碑阴所记的学生虽然只是太学学生很小的部分,但他们的籍贯“东越于海,西及流沙”,涉及15个州、70多个县,可以说来自五湖四海。不过,太学生大多数为北方、东北、西北等地方的人,西南、东南等地的学生很少。当时,蜀汉、东吴两国尚在,来自这些地方的学生因此不多。题名学生中的朱乔尚建、王迈世光、瑰景大卿、瑰元君凯4人,都是来自西域的学生。1924年新疆鄯善县曾出土一部西晋写本、陈寿撰《三国志》残卷,1965年吐鲁番也出土了一部西晋抄本《三国志》,将出土古籍中的记载与辟雍碑碑文对照,可知西晋时期内地和西域来往频繁、关系密切。
“天子大学”与礼制建筑
那么,究竟何为辟雍?有人认为是因其周围有水、状如环形玉璧而得名。据我市著名历史学家徐金星介绍,辟雍之名早已有之。周朝时为贵族子弟所设的大学就叫辟雍。当时共有所谓“五学”:东为东序,西为瞽宗,南为成均,北为上庠,中为辟雍。贵族子弟根据其父的官阶,分别对应入学。西汉时期的大学包括辟雍和泮宫,皇室子孙在辟雍上学,诸侯的子弟在泮宫就读。其后,辟雍与太学是否为一回事儿,辟雍究竟是指单纯的贵族学校机构,还是指单纯的礼制建筑,或者两者兼有,古来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东汉之后各代均设辟雍,除北宋末年外,都仅仅为祭祀之所。也有人认为,其和明堂、灵堂、太学同实异名。还有人认为,辟雍“以养老教学”。但经不少人考证,西晋时“有辟雍,又有太学,太学、辟雍不在一地”。当时辟雍在太学附近,二者相距不远,确为考古发现所证实。
据碑文记载,自泰始三年(公元267年)至咸宁四年(公元278年)的12年中,晋武帝司马炎和太子司马衷先后多次到辟雍视察、赐酒、行赏。他们对辟雍的关照被师生们视为“盛德隆熙”。
根据辟雍碑碑文记载,晋武帝司马炎三临辟雍,时为太子的司马衷两次“莅之”。本来,乡饮酒、乡射礼等礼仪,都是在乡或郡国里,由乡大夫、郡守主持进行的。西晋建国之初,重视礼乐教化,皇帝和太子亲临辟雍参加这些礼仪,就不能不使辟雍的师生受宠若惊,立碑为文进行歌颂了。
东汉末年军阀割据混战、攻伐征讨不断,百姓生活动荡不安,洛阳太学也随之凋敝。曹魏政权建立后,虽对太学进行过重修,但其规模远不如东汉旧观。司马炎登上帝位后,“敦礼明化,以庠序为先”,“廓开太学,广延群生,天下鳞萃,远方慕训,东越于海,西及流沙,并时集至万有余人”。司马衷登基后,也重视学校教育,太学的规模很快发展到“万有余人”,远比曹魏时期兴盛。
晋武帝的功过得失
提到晋武帝司马炎,人们往往会想到他坐着一辆羊车,在后宫的女人堆里寻欢作乐的情景。其实,这只是看到了司马炎的一个方面,作为一代帝王,他也有不少可取之处。
曹魏篡汉后,曾对原汉朝宗室下了一道为官禁令。司马炎登上帝位后,解除了这道“歧视性”禁令。他还诏见蜀汉丞相诸葛亮的孙子诸葛京,根据他的才干安排适当的官职。此外,他还大胆任用许允的儿子许奇担任太常丞。许允是被司马昭处死的,是司马氏家族的仇家,朝臣们都不愿意许奇接近晋武帝,请求将他调离太常府,晋武帝反而提拔许奇担任祠部郎。当时的官员都对晋武帝公正豁达的气度大加赞扬。
可以看出,晋武帝司马炎还算是个有作为的皇帝。更重要的是,他平灭东吴,统一中国,使持续多年的混战局面就此结束,也是一大历史功绩。遗憾的是,自从灭掉东吴后,他自以为天下无敌,可以马放南山,永享太平了。此后,他对施政方略开始厌倦,沉湎酒色,荒淫无度,亲近小人,疏远忠良,把强大的西晋推上了迅速灭亡的不归路。
晋武帝司马炎做了两件蠢事:一是大封宗室为王,二是立了个白痴皇帝。他为巩固统治地位而分封诸王,结果却适得其反,埋下了“八王之乱”的祸根。晋武帝知道太子司马衷难当大任,许多正直的大臣也常常这样劝谏,可他偏偏还要“测试”一下司马衷。他把一些疑难问题写在纸上,装在信封里给太子司马衷,让他去决断,而不考虑他有多大的作弊空间。结果,在司马衷的老婆贾南风的运作下,由别人把考题答好,再让司马衷抄写一遍,然后交给晋武帝。晋武帝一看答案,觉得儿子这么有出息,水平这么高,高兴得简直忘乎所以!其实,这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小聪明。知子莫如父,晋武帝明知司马衷不是当皇帝的料,仍然把他往皇帝宝座上推,西晋王朝岂能逃脱速亡的命运!
西晋王朝昙花一现就走到了历史的尽头,一统华夏的晋武帝也随风而去,但那通巨大的辟雍碑却把他的名字刻录下来,让我们看到了他对教育的重视。这也许就是晋武帝的可敬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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