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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岁月有情·灵渠无价

(2015-06-06 19: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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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

开拓岭南

岁月有情

湘漓分派

童真童趣

      广西兴安灵渠乃贯通长江流域与珠江流域间的重要水上交通孔道,今名“兴安运河”,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条运河。有一首诗就是“南桂北湘两水支,导流分派疏灵渠。兴安多得两江月,映照今人忆古时。”灵渠工程的修建,为统一中国的大业,促进岭南地区的经济、文化的发展写下了光辉的一页。灵渠属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现存世界上最完整的古代水利工程,与四川都江堰、陕西郑国渠齐名,并称为“秦朝三大水利工程”。 郭沫若先生称为:“与长城南北相呼应,同为世界之奇观。”这文化历史遗产每年都吸引了全国各地众多的游客光临。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游灵渠更遗憾,而我这次来兴安灵渠游览是被它千年历史的构筑所打动,也为自己的旅行加注难忘的人文记忆。灵渠,是至今还影响中国历史的人工河流之一,与名列第一的大运河相比,灵渠比大运河还早了800年,有了灵渠才有了岭南历史,有了灵渠才有了中华完整版图。而灵渠又名陡河、秦凿渠兴安运河,建在湘桂走廊的南端,是湘江、漓江二水之源。灵渠的悠久历史,让兴安城镇多了一层厚重感,也让自己多了一分对寻常小镇所没有的悠然气息。

        “北有长城,南有灵渠”。没有广西桂林的灵渠,我们将对中国的岭南一无所知。同为秦始皇嬴政发动兴修的浩大工程,灵渠与长城一样,从一诞生就担负着家国使命,但她们肩负的责任却完全不同:长城为阻,她为通——她首次连通中国长江、珠江水系,为五十万“南取百越之地”的秦军运送粮草,岭南因此得以被纳入秦朝版图,使秦代疆域扩大近一倍。
      在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中原后,开始开拓岭南,派50万大军兵分五路,其中一路就从湘桂边境的兴安突破。为了解决军粮运输,秦始皇命监御史禄督率士兵、民夫在兴安境内湘江与漓江之间修建一条人工运河——灵渠。这条北入湘江归长江水系,隔山西面是漓江,南入西江属珠江水系,秦代利用大山中部的凹地凿通灵渠,贯通长江与珠江,一举将岭南大地纳入帝国版图,兴安也由此诞生并成为千古灵渠的守卫者。岁月有情灵渠无价千年枢纽这一流传千古的水利工程历史财产,显示出自己非凡的生命力。
      秦始皇统一百越后,灵渠并没有被荒废。相反,沟通了长江、珠江两大水系的灵渠在政治、经济、文化上更为重要,功能也从军事迅速转化为商业,成为中原与岭南的水上交通枢纽,并沿用了两千年。两千年中,因为时代的需要,灵渠经过了大小数十次的修葺,其中,汉代马援,唐代李渤、鱼孟威对灵渠进行了三次重大的升级。直到近代,随着粤汉铁路和湘桂铁路的通车,灵渠内的航运逐渐停止,如今灵渠的功能仅以农业灌溉和城市供水为主,当然也与时俱进,增加了旅游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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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渠穿过兴安县城流过,碧水清流疏条交映,两岸仿古建筑的商铺林立,树木丛中形成一条秦汉风情的水街。徜徉在渠边清幽的石径上,徘徊于秦堤汉坊唐桥宋榭中,让人仿佛走进历史长廊,无不诉说灵渠的兴衰。这古水道上的小桥人家,粉墙青瓦,极具古朴幽静的江南水乡韵味,让人心驰神往,我决定选择在这秦风水街住下。也许过去,这水街本是灵渠的商贸区,承担着南北水上交通的枢纽,来往的货物在经过灵渠时到这里交易。因而,岸上码头林立,房屋整体显示了它曾经的光彩。如今已是,水街已经变成休闲中心,两岸保留着明清时期格局的房屋,随着旅游业的兴起还增添了咖啡屋、米粉店、客栈等服务业。谁想到,灵渠在两千多年后的现在却方便了我!
     “沿着水边走就可到灵渠公园啦!”一声稚气的童声把我从远古秦风拉回,慨叹兴安善良淳朴的民风生生不息两千年,与灵渠共流淌,秦风犹在。多谢这可爱的小朋友后,我决定明天游览秦灵渠。竖日清晨,沿水街前行,但见竹子和垂柳沿河岸而立,岸边偶然冒出几朵鲜艳的花朵,与绿树丛映衬。灵渠水街是历史文化景区的重要部分,整个水街主要体现古建筑文化、古桥文化、石雕文化、灵渠文化和岭南市井风俗文化五大部分。这里因河成街,古建筑、亭台、古桥、雕塑等载体鲜活地再现着世界上最古老的运河——灵渠曾经的沧桑和辉煌。这里触手可及的市井风情清晰地演绎着中原文化与岭南文化的碰撞和融合。
      沿着灵渠一路向西,但见渠水清澈,绿树葱郁,沿途可看到接龙桥,纪念天后娘娘(即海神妈祖)桥,桂境内最古老的石拱万里桥,东汉伏波将军马援募捐的马嘶桥等小拱桥。来到香烛不断的“飞来石”摩崖石刻,“飞来石”高出地面2.6米,围径约28米,在石缝中还生有一株四季桂。“飞来石”四周,绿树红花,翠竹青青,历来为灵渠重要的景点之一。往前是座庭院式的四贤祠,祠中有“古树吞碑”景及“湘漓分派”碑。祠内有四位对灵渠有过贡献的秦监御史禄、汉伏波将军马援、唐桂管观察使李渤、桂州刺史鱼孟威半身塑像。据史书记载,供奉的秦监御史史禄,他带领着10万民夫,历时5年凿通了灵渠,其艰苦程度可想而知。2200年来,灵渠经受了无数次洪水侵袭,依然牢固如初,被誉为“世界古代水利建筑明珠”。
      不知不觉已到状元桥,一艘艘乌篷船穿过桥下穿梭。忽然,不知从那处弹奏起了阵阵古筝,琴声如深山梵音,虚无缥缈,将我也带进了秦汉历史的深处,心如止水,宁静致远,似乎感觉身在此岸,心在彼山的遐思。骤然回想才发现灵渠的历史底蕴为何如此深厚,刚经过的每座小桥,每块石头,都含有着他们的历史,那怕是刚过的乌篷船,也与别处不同,灵渠乌篷船宽敞得足够摆下一张古筝,船足有一人多高,这也许是灵渠特有的船只。因在古时候,这样的客、货两用船,为了能搭载更多的东西,必须造得又高又宽才能运得更远。这种想法实在是高明,难怪此处被誉称为“状元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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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高而望,灵渠走势和原理尽收眼底,而铧嘴为灵渠的枢纽工程。先在湘江内修建的一座成“人”字形的大、小天平水坝,从大、小天平的衔接处向上游砌筑至铧嘴的尖端长90米。锐角铧嘴所指的方向与海洋河主流方向相对,截断海洋河抬高水位,把海洋河水劈分为二,其中七分水向北渠汇入湘江,三分水从南渠流入漓江,铧嘴三分水流入灵渠。小天平坝溢流泄洪,陡门锁住灵渠保通航,从而沟通了长江、珠江两大水系。为了防备洪水,利用大小泄水天平,采用侧向溢洪控制入渠流量,以保护渠堤安全。当发洪水期间,渠道上游的来水使渠水位暴涨,渠槽无法容纳,这样洪水便漫过泄水天平排至湘江故道,以免渠道崩塌。
      我站位于大小天平前的铧嘴,铧嘴之尖,这湘漓分派的原点,前锐后钝,呈不等边四边形,则起到了一定的缓冲水流作用,与大、小天平结合在一起,起到了分水导流的作用。如果这两处崩坏,“则湘水无涓滴入漓,则田庐受害矣。”感叹古人的智慧和薪火相传,睿智传承,遥想“逆水而来顺水去,卸帆仍是挂帆时”的峥嵘岁月。

      灵渠现在使用价值逐渐减少,但灵渠两千年历史遗留下来的科学价值和欣赏价值却在近年来显现出来,“北有长城,南有灵渠”的响亮称号,吸引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地到来。在一九六三年,著名学者郭沫若为灵渠写下了一首荡气回肠的词赋,给予了灵渠“诚足与长城南北相呼应,同为世界之奇观”的高度评价。在渠畔尚武亭内,题刻有《满江红.灵渠》一词:
      北自长城,南来至,灵渠岸上。亲眼见,秦堤牢固,工程精当。闸水徒门三十六,辟湘铧嘴二千丈。有天平小大,溢洪流,调分量。
      湘漓接,通汉壮,将军墓,三人葬。听民间传说,目空君相。史禄开疆难复忆,猪龙作孽忘其妄。说猪龙,其实即祖龙,能开创。

      傍晚,离开灵渠景区回到水街。这几天的停留,对兴安感受了一些不为我知的事,事实上,兴安当地人闲暇之时,喜欢的到老城区消遣。清晨,老人家走去灵渠景区,在千年古建筑悠然地玩耍太极拳和炼剑舞;午间,当日头阳光普照时,全家老小会聚集水街,坐闲万里桥之上,或者嬉游灵渠,享受流水带来的畅快;夜幕降临,饭后则在水街散步,欣赏漂亮的夜景。灵渠四周不时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居民们都欢喜坐在凉亭石凳上,随心所欲谈天说地,显得多么安详与平和。据本地人讲,兴安现已有较多外地人移居于此养老,因为这里水好,空气这里人的宜居之所。
      而令我惊奇的事,原来真正的“桂林米粉”发源地是属于兴安。此粉可追寻到建秦灵渠时。据传当时秦王嬴政为了统一中国,派屠睢率50万大军征战南越,并派史禄率民工开凿灵渠,沟通湘江、漓江,解决运输问题。由于交通不便运输困难,而这些秦军将士是北方人,都是吃麦面长大的,如今他们远离故土,征战南方,山高水深,粮食运不上来。而南方盛产大米,却不长麦子。伙夫只有根据北方面条的制作原理,把米粉叫成“米面”。因此,现在所谓的“桂林米粉”,是从秦王朝就开始产生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食的“桂林米粉”已拥有两千二百多年的食史。
      既然家喻户晓的正宗桂林粉发源地是兴安,到了兴安那有不食之理。连忙到临近水街的一家“桂林米粉”店作补偿。爽滑的米粉伴着喷香的卤肉,每大碗只收四元,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还包括十多种配菜随便食,我挑选了鲜笋和海带等配菜慢慢品尝。置身悠闲的古镇,享用质朴的美食,仿若时光倒流到秦朝。正享受着二干多年前的美食,忽然,发觉一双天真纯净的小眼睛凝视着我,原来是早上指我路去灵渠的这位小女孩,小姑娘的纯真笑容,那双淳朴的眼神所透出的天真和快乐的表情,哪怕是一抹微笑,一份关切,一个眼神,都流出甜美的笑容,深深地触动了我,更为这次兴安灵渠旅行加注了难忘的人文记忆和美好的童真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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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纯真笑容,那双淳朴的眼神所透出的天真和快乐的表情,哪怕是一抹微笑,一份关切,一个眼神,都流出甜美的笑容,深深地触动了我,更为这次兴安灵渠旅行加注了难忘的人文记忆和美好的童真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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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右边是海洋河上游,上边水面是“七分水”的湘江,左边泄水的是湘江故道,而左下是“三分水”的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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