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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2008年
2月5日
早晨外面传来爆竹的噼啪声,
还有砧头板上剁肉的“笃嗒嗒嗒”声。
这无声的,
是雪。
探头往窗外一看,
可不是雪吗?
这弥漫的、这嚣张的、这柔情的、这霸道的……
一场又一场、一次又一次,
它无数次地——
卷土重来。
这样的天气真正叫人猫特,
它让许多人担着不同的心思:
妈妈嘱咐儿子:
“千万慢点走,当心路面滑。”
妻子叮咛老公:
“千万慢点开,安全是第一。”
娘姆关照调皮的孙子:
“当心裤管湿,伐要特为往水坑里浆。”
只听得对面楼里的阿姨在抱怨:
“哪哈又落雪的啦?”
又听得隔壁的叔叔在絮叨:
“哪哈落伐好嘎落的啦?”
早晨外面传来爆竹的噼啪声,
还有砧头板上剁肉的“笃嗒嗒嗒”声。
这无声的,
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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