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艳阳天我的父亲浩然》第二十二章(1)
(2015-11-02 15:4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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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艳阳天
第二十二章(1)
与影视有着不解之缘,许多作品被改编,也亲自编写过剧本——费心耗力完成剧本创作,涉及爱情被领导指示下马,要与电影绝交——受政治因素影响,多部影片功亏一篑,留下遗憾——为农民,拍摄《苍生》电视剧,两年时间深陷其中。
在父亲众多的文学作品中,《艳阳天》、《金光大道》、《山水情》和《苍生》这四部不同时期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先后被改编拍摄成影视剧,搬上了银幕和荧屏。这四部影视剧虽不是父亲亲自执笔改编,但在改编与拍摄过程中,同样也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许多人不知道,父亲在他一生的写作生涯中曾有过多次“触电”经历,亲自执笔编写了几部电影剧本。然而,这些剧本创作完成后,却最终都没有拍摄成,其中有些影片的摄制组已经组建,演员也到农村开始体验生活,却因种种原因中途下马,使影片的拍摄夭折。
1960年1月2日,父亲完成了根据其短篇小说《箭秆河边》改编的电影剧本,改题为《新春》。这部剧本,是应哪家电影厂之约创作,从何时开始改编,又因什么原因没有拍摄,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从现有的资料上看,这应当是父亲执笔创作的第一部电影剧本。
1960年1月23日,北京电影制片厂《电影创作》编辑部的杨金铭找到父亲,约他为北京电影制片厂写一部电影剧本;同年4月3日,电影学院导演教研室的一位同志也找到父亲,约写电影剧本。父亲是否应允了这两次写作之邀,以及有关的一些情况,同样由于没有资料详细记载,因而也就不得而知了。
1962年11月21日,父亲来到位于北京西郊万寿路的中组部招待所,会见了著名演员张瑞芳的丈夫、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编剧严励。严励打算将父亲的短篇小说《蜜月》改编为电影剧本,会面的目的就是商谈这个问题。12月25日,父亲与严励再一次就改编电影剧本问题进一步交换意见。1963年3月19日和4月4日,严励两次来到西山八处,与正在此地写作长篇小说《艳阳天》的父亲又进行了长谈。两个人在这几次会面中都谈论了些什么;严励是否仍将《蜜月》改编为电影剧本,现均已无从考证,只知道在最后一次长谈中,决定由父亲执笔,与严励合作将父亲的短篇小说《朝霞红似火》搬上银幕。
1963年4月5日,《艳阳天》第一卷脱出第一稿后,父亲经过短暂的思考,于4月10日开始着手改编短篇小说《朝霞红似火》,将电影剧本暂定名为《白玉兰》。第二天与严励简单商谈后,当晚便把剧本的架子搭完。4月16日开始正式起草,到18日完成,并写出两首插曲歌词。
创作这部电影剧本,父亲原打算写出一稿后便退出来,没想到一上“套”,便再也难以脱身。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干到底了。
4月22日,父亲与看完剧本初稿的严励讨论了修改方案,并到当时在文化部主管电影工作的领导、张瑞芳的妹夫陈荒煤家,听取他对剧本的意见。当月26日,父亲应严励之邀,同车南下赴上海修改剧本,被安排住在淮海饭店728号房间。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父亲与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的严励、徐桑楚、白桦、鲁靭等人讨论、研究电影剧本,制定出修改方案。
父亲来到上海后,因害怕被报刊编辑“包围”索稿,所以一直封锁消息。不成想,外出看了一场川剧,“目标”被暴露,致使人来人往不断。他只得一面接待来访者,一面修改电影剧本。5月9日,改出电影剧本的第二稿,18日润色修饰完毕后,又是和编辑李浣清、李伟良等人继续讨论剧本,并听取了张瑞芳的意见,再一次进行修改。这一次的修改工作十分紧张,父亲有时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至5月27日才将剧本修改校完。父亲6月3日回到北京,7月15日严励就又打来电报,约父亲再去上海修改剧本。父亲因工作上的原因,没能成行。
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对这个电影剧本热情很高,8月7日,严励专程来京与父亲商谈剧本的修改,至27日改完一遍。10月10日,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厂长徐桑楚又来到北京,同父亲交换了对剧本的修改意见。11月26日,父亲应海燕电影制片厂之邀,再次来到上海,开始了新一轮的剧本修改工作。在与电影厂有关人员充分讨论,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后,于12月9日将剧本初稿改出,12月16日基本完成了电影剧本创作,将片名由《朝霞红似火》易名为《山水恋》,并请挚友杨啸为电影插曲写了歌词。在1964年1月间,父亲在上海对剧本又做了两次修改后,回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