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心的舞蹈
(2016-04-08 05:47:50)五音不全不妨碍我喜欢歌,只是听,偶尔激情开口一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儿子会一脸讨好地凑过来笑,深情地问我:你能不能干别的事?
说真的,熟识的人都觉得我这个人挺怪的:天天爬格子写文章,在我眼里,文字、画、诗乃至大自然都是灵动的飘舞着的美,可就是不怎么喜欢听歌。
在我心里,一直固执地认为,激昂的歌绵缠的曲,尽是无病的呻吟技巧的卖弄!然而,我也有坠落“尘俗”的那一刻——
当从《读者》上看到《丁香花》那篇凄美伤感的散文后,才感觉到满大街都是“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
那个瞬间,我打心底里喜欢上了《丁香花》,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迷恋的是故事的凄美,被故事感染是因为故事中涌动着的爱,——聪明的歌借故事之力站在了我的心尖!
尽管此后说法种种,证据颇多,甚至连“曾梦捷”也不存在,一切只是炒作只是做作。一直清醒着的我却异常犯浑,宁愿用双手捂紧耳朵只相信那篇文章,哪怕虚假!因为我们需要被情滋润被爱感染!
我愿意行走在故事中想象着曾梦捷的善良与坚强,我不愿意去想达州一中(初中)的那个女孩能否说出——
“宋人有‘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之词。从诗词平仄来说,落雪飞花,仄仄平平,读来语音清扬,清壮顿挫……从词义来看,这名儿让人遐思翩跹……飞落雪花一片,捧于手中,待欲细看时,早化为莹莹水珠一滴。让人心悸,让人心伤……”
我愿意相信曾梦捷的善良与坚强,我不愿意去想故事脆弱到连时间也经不起推敲——
“1996年夏天她的右肺被全叶切除,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残疾人,每天只去学校上半天课……2002年9月4日,哥哥用暑期打工挣的钱给梦捷买了一台电脑……2001年10月的一天,在无意中,唐磊上网来到了‘美文之声’,恰巧梦捷就在那里……从此,梦捷与唐磊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不是我不明白,不是我宁愿相信虚假而拒绝真实,单调沉闷千篇一律的生活需要感动;不是我太糊涂,不是我宁愿被欺骗而不愿清醒,静止如水冷冻如冰不起波澜的心需要激活!——我选择了相信故事以确保听歌时心的纯净,纯净的心才会在歌声中飘舞,纯净的心才会被感染被熏陶!
后来张恒的《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也是那样带着让人落泪的凄惨故事走进了我的世界——
“……你对我说起你死去的爸爸/你说你梦里时常会见到他/爸爸,我来了/爸爸,我来了/亲着我的小手,你不要太悲伤/孩子,你的书包在我的胸膛/你说你喜爱学校/喜欢课堂/匆匆你走了/匆匆你走了/那个世界里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张恒的资料:当时的张恒叫张勇,在西安的一所中学教书。他的学生在车祸中遇难,他为她写了这首歌……小女孩叫车玫,走的时候上三年级……1994年7月张恒大学毕业,分配至一所大学任教……
有人戏谑道,只要脖子上不是橡皮管,接的也不是乒乓球,都不会相信那个故事的。的确如此,只须睁眼不须头脑思考,就会看到百出的漏洞。
然而,我依然喜欢听《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月儿高高,黑夜很长 /孩子睡着了我为你歌唱/ 你找到了你的爸爸/那遥远的地方没有车来车往/那安静的地方小河在流淌/ 那洁白的地方,命运没有方向!”
听的是善良的老师对不幸孩子的追忆!
——深情携手厚爱,不论以哪种形式也不管走到哪儿,人们都会打心底里喜欢!
喜欢,只因这类歌曲携着凄美感人的故事而来时,就已经化作心的舞蹈了!
刊于《小演奏家》16年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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