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息
(2013-06-02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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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歌德,何以透支友谊
我总纠结在歌德辨认已去世20年的席勒的颅骨上而不能自拔:在狼藉的白骨堆中辨认席勒的颅骨,天下能有多少人在朋友遗失了声音、遗失了眼神,甚至连肌肤也遗失了的情况下仍能认出朋友的遗骨呢?歌德捧起每一个颅骨长时间对视,最后捧定了一颗,小心翼翼前后左右反复端详,而后将朋友请回了家。设计灵柩,购置墓地,垂老的歌德从不要别人代劳。
是不是歌德透支了所有的友谊,以至于在他以后的友谊显得那么脆弱?比如要拍卖 钱钟书先生一家私人书信的某某先生?
可怜可叹的是先生一家,文人学者之家,纵然在文字里看透人性的劣根性,却不曾在生活里明辨。可悲可恨的是某某先生,不愿收藏感情只想着将感情转化为钱财。
我很少评议他人对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取向。可是闻及此事,我显然是出离愤怒了:一个将信任与友谊践踏在脚下的家伙,一个忍心对承载着悲苦独自勉强生活的百岁老人下手的人,一个枉披着文化人衣衫的禽兽!
歌德歌德,你是否透支了所有的友谊,以至于让所有友谊薄如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