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有一筐信件,一筐无法处理的信件。书架上,有一筐信函,一筐值得我珍惜的信函。
案头的信件里只有称呼“张亚凌”或“张老师”是手写的,其余都是打印的内容,不论措辞多么深情多么火热,给我的感觉都是死板冰冷。
书架上的信函,不管长短,都是编辑们或作家老师、朋友手写的。每个字都是温润而多情。每每打开,言语里流淌着的关切就推开了我的心扉,芬芳就溢满了我的心室。
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很强烈,我尊重每一封来往的信件,我便无法处理案头上那些还在增多的打印出来的信件,我也就更加珍惜书架上那些从笔尖里流淌出来的文字。
只是,我一直只是一个感受者,未曾介入地远远地感受打印与手写。直到——
著名作家方英文老师给我寄来了一封信,谈的是他看了我的书之后的感受。小楷,宣纸,洒脱飘逸。捧着方老师的信,突然脸红:我,何曾将自己的感恩之情言于那些对我帮助很大的老师或者朋友?
是夜,我提笔给周老师写了一封信,是几年来用电脑写作后的第一封手写信。
不用方便的打印机,不用便捷的伊妹儿,让忙碌中的自己安静一会儿,让笔尖从纸上滑过,将你最真切的感受或最诚挚的谢意以最古老的方式传递。
呵呵,感情,是不能被打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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