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一年。
说起总结,曾经每年写,夸张的时候每季写、每月写,这叫个烦。近年终于"否极泰来",一下子一季不用写,一年不用写,三年也不用写了。接着犯贱,又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于是跑网上来写,好的不好的一旦成了惯性,就慢慢渗透到血液中,没有还不中。
让写不想写不写也得写,不让写非写写了也白写,-----不写还不行。
一年下来,有点像一场球:当然有好球,也又臭球;有前后无人的顺畅与肆无忌惮,也有压场,完全没有节奏直至乱了阵脚的等待;就像一场好球下来稍有回味,却也不会没完没了的沾沾自喜;一场没打好过后既反省又懊悔,可是你的错误等下一个球季到了仍会接着犯,瘾在哪儿,宿命引领革命,还别不信邪。由它去吧。
不较劲。
事业永远困扰(还不知道自己所困扰的算不算的上事业)。不论是练摊儿的小贩,还是小目标一个亿的王健林,还有我们这样的中间云里雾里梦里的一大片,都有这样的困扰。所谓“困扰“可以是考虑一个人生计的,也可以是一个家庭生计的,还可以是一群人生计的。站的高度不一样,看的距离也就不一样。要不怎么老说站在伟人的肩膀上呢,有的站尽管就站上去好了,眼光、视角都高端些。
一位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对着一群羡慕、赞叹的目光这么说:我的狼狈你又怎么知道呢?于是想着想着,是没必要再去困扰了----于事无补,朝令夕改也好,改朝换代也好,应可变之变,剩下的,就让宿命安排好了。
不拧巴。
曾经对着中国地图反复看,好不容易,从一个鸡胸部,变成了整个鸡身子。今年去了趟东北,来了趟西北----看着新浪博客自己中国地图栏终于从公鸡变成个螃蟹。
做游子这些年,想走遍整个公鸡,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说走就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少不更事或是退休赋闲这两段之外,一个过了,一个没到,中间这段琢磨潇洒,想都别想。当然,身在美利坚,足迹踏遍四十个州,也算是个欣慰。想来,这大概也算强迫症的临床症候,出门就应该要去个没去过的,否则算白去。故地重游的事儿,留着写回忆录的时候再说。
不贪婪。
这一年唯一彻底革命的事算是绘画----终于不再局限于单色素描,开始了丙烯、水粉、油画的学习,变的越来越“色“了。
色彩画出来的东西时常感到隔靴搔痒,不过瘾,远没有玩出花儿,玩儿出感觉来。也尽管收获不少朋友的赞赏与鼓励,但我知道,人家看着你苦哈哈一把年纪玩这个还玩成这样,其实鼓励的成分占99.87%,自己到也不会得意忘形。画的怎么样不重要----人家职业大腕儿画家说了,释放自己就行了,活活把个艺术阐释的跟生理卫生一个道理,于是我懂了。
再看,媒体说2016年全国美术类院校招生近六万,只取1/40,而这其中再0.1/100才可能会未来成为“家“成“腕儿“。
想想真幸运,不是艺术院校专业的,画成什么样都心安理得。
既然才开始玩儿,也没感觉,那就慢慢玩儿,玩儿出花儿来再说,有这个心理准备,早呢。有这么个说法:心里有花,才看的见花。我想着,花倒是早有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不着急。
2016 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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