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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孔子世家》――孔子形象欣赏
(2006-12-03 20:06:00)
读《孔子世家》
――孔子形象欣赏
孔子天生是为“礼”、“义”而生的大圣人。孔子从小就懂得礼节,“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母亲死了,“乃殡五父之衢,盖慎之也。”直到其郰人挽(当为左车右免,同挽音)父之母告诉他父墓之所在,才把他父母合葬于防山。曾经跟南宫敬叔“适周问礼”,拜见老子。政治生活中非常强调礼节礼义。景公问政,他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当齐鲁会于夹谷时,孔子摄相事,他要求鲁定公讲究礼节:“古者诸侯出疆,必具官以从,请具左右司马。”相会时,是“以会遇之礼相见,揖让而登”。齐有司请奏四方之乐时,孔子责备景公“吾两君为好会,夷狄之乐何为于此?”当齐有司请奏宫中之乐,优倡侏儒为戏而前时,孔子严加批判:“匹夫而荧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官府的日常生活中,孔子是“入公门,鞠躬如也;趋进,翼如也。君召使傧,色勃如也。君命召,不俟驾行矣”。日常饮食,也讲究礼节,“鱼馁,肉败,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总之,礼、义是渗透到其生活的每个角落。
孔子很有治国才能,决非是个口头政治家。在鲁国当大司寇行摄相事时,他“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与问国政三月,粥羔豚者弗饰贾;男女行者别于途;途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与之以归”。才三个月,小试牛刀,把鲁国治理到这个份上,也算不错的。景公问政孔子,孔子曰:“政在节财。”鲁哀公问政孔子,孔子曰:“政在选臣。”季康子问政,曰:“举直错诸枉,则枉者直。”这都是非常好的政治见解,与屈原异地而同调,屈原也谏怀王要“举贤授能”。他的政治观点并不完全是落后的,只是春秋时期,各国争霸,君主不大喜欢仁义礼节而已,也就是说有点不合时宜。对于出仕为官实现大道,孔子梦寐以求,可是列国君主多不用他,有时不免感到无可奈何,他说:“我岂瓠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虽然孔子在政治生活中讲究礼义,谨守慎行。但平常生活中,孔子其实是个性情中人,极有个性。首先,他非常好学。曾经去周向老子问礼。在齐国,“与齐太师语,闻《韶》音,学之,三月不知肉味”。学得相当投入,如痴如醉。他郁郁不得志、不仕时,退而修诗、书、礼、乐。向师襄子学鼓琴,渐学渐进,达到了“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远志焉”的境界,以致师襄子避席再拜。晚年还好学《易》,“读《易》,韦编三绝,曰:‘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其次,孔子很自信。山公不狃以费畔季氏,使人召孔子,欲往,而子路不悦。孔子说:“夫召我岂徒哉?如用我,其为东周乎!”孔子适宋,与弟子习礼大树下,宋司马桓魋欲杀孔子。弟子劝孔子快走,可他说:“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灵公老,怠于政,不用孔子。孔子喟然叹曰:“苟有用我,期月而已,三年有成。”匡人拘留孔子时,弟子们害怕,孔子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我何!”孔子的自信,孟子是完全继承下来,他曾经就说过“天下可运于掌”。第三,不要以为孔子讲礼太过,觉得彼乃一老夫子而已,酸气熏天,迂腐到家了。其实非也,他也有喜怒哀乐,有时表现得很可爱。当他五十六岁在鲁国由大司寇摄相事时,颇感得意而“有喜色”。门人说:“闻君子祸至不惧,福至不喜。”孔子承认说:“有是言也。不曰‘乐以贵下人’乎?”匡人误将孔子当作阳虎而拘留了五日后,颜渊才来,孔子有点生气地说:“吾以汝为死矣。”颜渊机智的说:“子在,回何敢死!”当他做事说话有不当之处时,弟子们会责怪他,他也会脸红脖子粗地辩解。比如,他见灵公夫人时说的话,子路就不高兴了。他连忙发誓说:“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当学生回答问题不对或者他不满意时,他也会训斥的。在与子路谈“正名”问题时,直率的子路,口无遮拦地说:“有是哉,子之迂也!何其正也?”孔子生气地说:“野哉由也!••••••”这就有点怒不择言了。而颜回对他问题的回答正中其心坎时,他就欣然而笑地说:“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在浪迹天涯,奔波列国,落魄潦倒时,郑人嘲笑他“••••••累累若丧家之狗”。孔子自我解嘲地说:“形状,末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困于陈、蔡时,非常艰难:遭围攻,不得行,绝粮,从者病,莫能兴。而孔子呢,他还在“讲诵弦歌不衰”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最得意的学生颜回早逝,他痛心疾首地大喊:“天丧予!”
也许真正的孔子形象应该如他的自评:“其为人也,学道不厌倦,诲人不厌,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太史公引用《诗经》一句话来评价孔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而且说他自己“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评价极高,赞叹不已。真是“于我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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