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第三期剧本
(2012-06-08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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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广播剧—剧本(古风) |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第三期剧本
本期主要人物(按出场顺序排列):
司音:白浅的化名。此期为五万岁时,男儿身。
墨渊:父神的长子,夜华的哥哥。掌乐司战的神,战无不胜。住昆仑虚,下有十七位弟子,司音便是小十七。与鬼族的战争中用自己的神力封印神器东皇钟,因而沉睡了七万年。
令羽:墨渊的七弟子。被断袖鬼君擎苍看重,宁死不从。
擎苍:鬼族皇帝,离镜的父亲。有断袖之癖,功夫了得。
离镜:鬼族的二皇子,趁父亲擎苍被锁东皇钟之时发动政变,夺取鬼族王位。和司音的男身司音有过一段“断袖之恋”,后与司音的妹妹玄女私通,但心中一直对司音念念不忘。
应陶(大师兄):墨渊的大弟子,司音的大师兄。性格敦厚老实,但经常说出一些让人喷饭的话。挺冷幽默、可爱的一个角色。
玄女:司音的远房表妹,因喜欢司音的容貌,遂请折颜帮忙弄了一副司音的面容。后嫁与离镜,成为鬼族皇后。很有心机,很不善良的一位。
白真:白狐,白浅的四哥,和白浅关系很铁。比白浅更痞。
折颜:开天辟地以来大洪荒时代孕出的第一只凤凰,十里桃林的主人。酿得一手好酒,不喜赴宴,喜务农。长的很清秀,曾喜欢白浅之母,如今疑似对白真有意。风趣,随兴。
本期龙套:
瑶光
一众鬼卒
符号说明:
音效 ——【】
内心独白 —— “ ”
感情说明 ——()
内容说明 —— (’)
第一幕
场景:昆仑虚
人物:司音、墨渊
【腾云飞】
司音:(哈欠)终于熬到法道会结束了,七七四十九日,无聊死我了。
墨渊:无聊?我不讲经的时候,你便漫山遍野的四处晃荡;轮到我上莲台的时候,你就混在神仙堆里嗑瓜子打瞌睡,我看你倒是逍遥得很。
司音:(做出冤枉样子的狡辩)师父您不也觉得谈法论道无聊得很么?(滑舌)弟子这是承袭师业。
墨渊:(不认可)哼。
司音:(拍马)不过师父,您虽不屑这些口舌功夫,论起道来却也滔滔不绝,丝丝入扣,每每大胜,都令弟子十分佩服,万分崇敬。师父,您辛苦了。
墨渊:小十七,参加了这次法道会,你油嘴滑舌的功夫也长进了不少。
司音: 嘿嘿嘿。
【内白起,笑声由前景音逐渐转为背景音】
司音:“墨渊出关后,接到了冬神玄冥法会的帖子,便命我收拾了行装与他同去。大师兄提点我说,以往墨渊从不轻易接这种乏味的帖子,此番定是看我寡欢,才要带我出去散一散心。玄冥上神的法道会圆满结束后,墨渊带着我在北荒又逗留三日,才拾掇拾掇回昆仑虚。如此,我几乎将离镜之事抛于脑后,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免不了梦靥一两回。”
司音:(开心)多谢师父带徒儿出去这一趟,徒儿很是开心。
墨渊:(冷嘲)开心?
司音:(急忙改口)徒儿因长了见识而开心。
墨渊:(故作一本正经)那为师以后便多布置些课业,让你多开心开心。
司音:(吞了只死苍蝇)多谢师父...
报幕(天空):唐七公子原作,《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音墨篇,“10音社”出品。
(‘我还是觉得放这儿好)
第二幕
场景:昆仑虚
人物:司音、墨渊、应陶、令羽
【落地,令羽上前几步】
令羽:(恭敬的)师父,您回来啦。
墨渊:嗯,令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虚内事务如何?
令羽:回师父,虚内事物一切如常。(’墨渊牺牲后,昆仑虚由令童鞋执掌)
墨渊:嗯。
令羽:【从怀内掏出纸】十七,有封青丘白真捎给你的信。
司音:【接过信】(语气中透出开心)哦,多谢九师兄。【拆信】
令羽:(不解)十七你怎么会认识青丘的白真?
司音:(一时语塞)厄..我们在折颜上神那儿认识的。
令羽: 哦……
墨渊: (轻轻冷笑两声)
白真【信内】:小浅,大嫂来信说,她娘亲甚满意这桩婚事,玄女亏得你照顾……
【把信纸揉成一团。】
令羽:(小心翼翼的询问)十七,鬼族二王子离镜和玄女成亲的事你可听说了?
司音:(豁然一笑)听说了,婚礼大肆操办,鬼族连贺了九日。
令羽:哎……
司音:(豁然)九师兄不必为我担心,我司音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离镜纵然和我有过节,左右不过一趟儿女私情,千千万万年过后,自当有释然的一天,相逢一盏淡酒,同饮一杯也是不难。
【应陶急匆匆的步伐】
应陶:【声音由远及近】(气息急促,略带焦急)(喊)师傅~~ 师傅~~~(小声)玄女,你再忍一下,到了。师父,擎苍以您夺妻为由发兵叛乱。(不平的几乎要哭出来)他为了表决心,竟...竟另为离镜那小子选了个鬼族的女子,把刚娶进门不久的玄女抽了一顿,鲜血淋淋地送上了昆仑虚。(哽咽)您看...
玄女:(虚弱痛苦的呻吟。鸭脖妹哼久点,这段话一直要垫着乃滴呻吟)
司音:(有些幸灾乐祸)啧啧,玄女,鬼族王后不好当嘛。
令羽:(喃喃)大紫明宫一战擎苍伤的不轻,这才三个月,他康复得也真快……
司音:(愤怒)哼,师父来救我们时,九师兄并未从他,诚然算不得夫妻。想不到如此拙劣的名目,竟说服了鬼族的十万将士!
应陶:(抽泣着)师父,您一定要...(被打断)
墨渊:(不以为然)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日早课照旧。【迈步走开】
应陶:师父…师父…
第三幕
场景:昆仑虚
人物:司音、墨渊、应陶、令羽
【茶盏轻敲】
令羽:(轻轻试探)师父,鬼族的叛乱,您真的不管么...
【喝茶的声音】
应陶:【疾步入】(焦急)师父,一众鬼将已行到离两族地界线不过三十里的地方,九重天上的老天君整整派了一十八个小童前来催请,弟子恳求您出兵。
墨渊:【放茶盏】(悠闲的)小十七,你觉得呢?
司音:回师父,擎苍既拿您做了名目,您又是司战的神,少不得要与他斗上一斗,叫他知道厉害。
墨渊:【法术变出盔甲】那你把为师这套盔甲拿去翻检翻检,毕竟放的年成久了些,若是有虫蛀了就不太好了。应陶,令羽,召集虚内弟子,准备出征。
司音&应陶&令羽:是!师父!(’先谁录个模板,其他人按着模板录)
第四幕
场景:战场
人物:司音、墨渊、应陶、令羽
【背景音效:战鼓,号角】
司音:“听说墨渊准备出征,老天君十分欢喜,与了他十万天将,在天门上洒了三杯薄酒,算送了征。我们一行十七个师兄弟,各在帐下领了职。那便是我此生所历的第一场战争,从开始到结束,整整九九八十一日,烽火连天,硝烟弥漫。”
【恶战】
令羽:(中气十足的)师父,法阵已经布置好了。
墨渊:好,各阵位准备。【施法】(非常有气势的)昆仑法阵,启!
【法阵】
鬼族军队:(惨叫)
司音:【扇子一手收】(开心的)哈哈,鬼族军队被困在法阵里了。师父,您不愧是不败的战神。(得意)咱们回去泡壶茶,看他们是递降书呢,还是要等着灭族。
墨渊:【剑入鞘】战争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异响】
令羽:【急入】(喘着气)师父,困于法阵中的鬼族军队有异动!
司音:(惊)哈?鬼族难道会破我们的法阵?
应陶:【跪下】(愧疚的,哽咽)师..师父,弟子没想到玄女竟是...竟是鬼族使出的一个苦肉计。今早她趁大家对阵时,将...将我们的阵法图偷出去渡给了离镜。【打自己耳光】弟子该死,弟子该死,正正将一条白眼狼引入了昆仑山门。
令羽:(失声)啊!难怪...(立马住口)
司音:(带责备的)大师兄,你怎么不早说!
墨渊:【一拍椅子扶手,“唰”的起身】(气氛紧张起来)我们必须在鬼族将那七七四十九道阵法参详通透前发起急攻,将余下的三万残将围在若水!
第五幕
场景:战场
人物:司音、墨渊、应陶、令羽、擎苍
【环境音效:水边,两军对峙】
【交手三两回合】
应陶:(大喝)擎苍,投降吧!
擎苍:(虽然受了重伤但依旧中气十足,轻蔑的,骄傲的)哈哈哈,投降?笑话,只要我还是鬼族的王,便是万万不能降的!天地也该变上一变了,此遭有八荒众神同我做伴,我也不冤,哈哈哈。(正色,召唤)东皇钟!
【施法,“轰”一声祭出东皇钟,浑厚的钟声回荡】
擎苍:(一字一句)东皇既出,万劫成灰,诸天灭噬!哈哈哈!墨渊,你想不到吧,天地将毁灭在你造出的神器之上,哈哈哈。
令羽:(含泪)擎苍,收手吧!
擎苍:(深情+忿忿)令羽,这一战,都是为了你!
司音:(不屑)哼,东皇钟虽然是个毁天灭地的器物,但既是师父造出来的,他便有力量轻松化解。擎苍,你莫要太得意了。
擎苍:(蔑视)哼!是么?墨渊,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召唤)毁天灭地!【钟连续急响,火焰声,怨灵怒吼】
[悲壮音乐起]
墨渊:(闷哼一声)哼!【飞过去,最好还能加上剑在地上划的声音】元神生祭!封印东皇!
司音&应陶&令羽:(大惊)师父!
墨渊:擎苍,你休想得逞,受死吧!【大混响】【某法术音】
擎苍:(怒+愤+惊+痛)墨渊!【大混响】
司音:(歇斯底里)师父!不要!
司音:“如今,我尚记得东皇钟瞬时在擎苍手中化成若干倍大的身形,上界的红莲染成熊熊业火,墨渊倒提着轩辕剑全力扑过去抱住东皇钟的情景。钟身四周爆出血色一般艳红的光,穿过了墨渊的身体。愈来愈盛的红光中,他突然转过头来,唇角轻轻掀动,留下两个字……”
墨渊:(低沉而深情的)等我...
第六幕
场景:若水之滨仙族营帐内
人物:司音、应陶、令羽
【BGS:若水之滨】
司音:【远景音】(两眼都要喷出火来的愤恨的哭)
令羽:【走过来】大师兄,鬼族大太子领着三万残部跪到了咱们营帐外面,这是他们递上的降书,您看咱们要不要同意?
司音:(坚决的,愤怒的)不同意!绝不同意!要讲和?想得美!天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咬牙切齿)看我把这剩下的三万残将灭了,再将大紫明宫夷为平地!(恶狠狠)若师父没救了,就让天下人都来陪葬!
【扇扇,卷起狂风】
令羽:(被风吹得边用袖子挡着风沙,边担心道)大师兄,十七一直死死抱着师父的仙体,任谁的劝也不听,再这样下去只怕要误了天君的事了,如何是好?
应陶:(皱眉)敲晕了带回昆仑虚去!
第七幕
场景:昆仑虚
人物:司音、应陶、令羽
【BGS:仙山】
令羽:【走入屋中】(心疼的,几乎要流出泪来)哎,老天君派了一十八个上仙下界,助我们师兄弟料理师父的后事,可十七十指一直紧扣着师父,怎么都掰不开。我刚想劝他几句,却不料他竟一折扇将十八个上仙通通扇出了昆仑虚,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法力。
应陶:(头疼的)我们得押十七到九重天上给老天君谢罪才行。
令羽:我刚刚听四师兄说,昨日大紫明宫发生了宫变,大皇子被囚,二皇子离镜蓝袍加身,登上了君座之位。
应陶:我也听说了,那离镜继位当天,还与老天君呈了他那园子里最稀罕的一朵寒月芙蕖做贡品。【敲两下脑门】局势越发的乱了。
司音:【突然闪出来】(半疯癫的)什么!那挨千刀的家伙登上了鬼君的位置?岂有此理!大师兄、九师兄,我们去拆了大紫明宫,把那小子剁成肉泥!
令羽:十七,你莫要这个样子,师父天外有灵,看了会担心的。
应陶:是啊,十七,师父他虽已仙去,但他既亲口许下承诺来让我们等他,指不定存好他的仙体,他便真有一日能回来呢?
令羽:我在大紫明宫的时候听说鬼族有一枚玉魂,可让已仙去的身体永不腐坏。若将它放在师父口中便能……
【话未完司音已飞了出去】
应陶:十七!十七!你去哪里?小十七!
第八幕
场景:大紫明宫
人物:司音、离镜、玄女、鬼卒
司音:“那玉魂是鬼族的圣物,很是难取。我全顾不得对离镜的心结,只巴望着他尚能记住当初我与他的一番情谊,将这玉魂借我一借。彼时我是何等的做小伏低。辉煌的大紫明宫里,座上的离镜打量我许久,做了鬼君之后,确是比先前有威严多了。”
离镜:(缓缓道)这玉魂虽是我鬼族的圣物,以本君与上仙的交情,也实当借上仙一借,奈何宫里一场大变,玉魂也失了一段日子了,实在对上仙不住。
司音:【霹雳】(一时六神无主,讷讷道)是……是吗……那在下,告辞了。【慢慢走】
玄女:(FH)司音上仙远道而来,何不歇歇再走,如此,倒显得我大紫明宫招待得很不周了。
【继续慢慢走】
玄女:【亮出玉魂】(明知故问)上仙此番,可是来求我手上这枚玉魂的?(咯咯地笑)前日,君上将它赏给了我。让我熨帖熨帖身上的伤痕。擎苍的那顿鞭子可不轻,到现在还有好些痕迹落下呢。你知道,女孩家身上多出来这些伤,终究是不好的。
司音:(蔑视的重复道)女孩家身上落些伤,确实不好。(仰天大笑三声,施法)静心止水术。【使个定身法】
玄女:(急)你…你将我定住做什么?
【瞬移】
司音:鬼君,玉魂不是已经丢了么?(厉声质问)那你老婆手里拿的是什么!
离镜:(倒抽口气)这……
司音:(惨笑道)司音一生最后悔之事就是来这大紫明宫遇见你离镜鬼君。你们夫妇一个狼心一个狗肺倒也真是般配。从此,司音与你大紫明宫不共戴天!【转身走】
离镜:(低声的,痛心的自言自语)阿音,在你心里,死去的墨渊竟比活着的我更重要,阿音……
玄女:(大声命令)来人呐!给我拦住她!
鬼卒:是,王后!
【开打】
(各位CV录些打斗的声音)
玄女:司音,玉魂还在我手上,有本事就过来抢呀,哈哈哈哈。
司音:卑鄙!
玄女:(厉声)哼!还不求饶!小的们,捉住司音,本宫重重有赏!
鬼卒:是!(妖孽笑)
司音:(嘲笑)哼,凭这几个虾兵蟹将就想捉住本上仙。【一扇扇下,狂风大作,鬼卒惨叫一片,“咻”走】【混响,声音飘远】做梦去吧!
【“咻”走】
第九幕
场景:昆仑虚
人物:司音、墨渊、应陶、瑶光
[BGS:蛐蛐]
司音:(含泪)师父,弟子无能,没能抢到那玉魂。看着您颜色一日比一日的惨淡,弟子只好用迷药迷倒师兄们,把您带回青丘枫夷山炎华洞,希望您不要见怪。【施法,“咻”走】
司音:“要保住墨渊的仙体并不很难,虽四海八荒其他地界不了解,然整个青丘的狐狸怕都知道,每月取一碗九尾白狐的心头血,便可以将师父的仙体一直养着。于是我自是当下就插了刀子到心口上,BG:【插刀,放血】(痛的哼一下)取出血来喂了墨渊。可那时我伤得很重,连取了两夜心头血,便有些支撑不住。但墨渊已受了我的血,便再不能受其他狐狸的。我实在不晓得还能为他取几夜心头血,只想着若我死了,他便也回不来了。我两个葬在一处,幽冥司里也好做个伴。如此,又过了七天,直到我昏死过去……”
【以下部分为做梦】
梦1:
司音:(不服)墨渊那个小白脸能有什么好本事?他酿的酒肯定比不过折颜酿的。【跺脚】墨渊不济,墨渊十分不济!
应陶:(斗气)哼,等你喝过师父酿的酒,你才知道什么叫琼浆玉液!
梦2:
瑶光:(训人的姿态)昆仑虚乃四海八荒一等一的清洁神圣地,怎容得你这一身媚气的公狐狸混进去勾引墨渊上神、使他荒废仙道!
司音:(理直气壮)瑶光,你是暗恋我师父而不得,抓我来泄愤的吧!
瑶光:【猛拍了一回桌子】(气得哆嗦)如此冥顽不灵,将他拉去水牢先关三日!
【一掌震开牢门上的玄铁锁链,火光四溅中将我从水里捞出来】
司音:(虚弱的)师父,您终于来救我了……
瑶光:(复杂的心情,又是惊喜又是尴尬)墨…墨渊……
墨渊:(冷嗖嗖,压着怒气)瑶光,二月十七,苍梧之巅,私囚我弟子这笔帐我们好好清算!
梦3:
【墨渊饮酒】
司音:(哭饱了逐渐止住)
墨渊:(慈爱的微笑)哭够了?
司音:嗯,哭够了。
墨渊:(轻笑)哼,那离镜一双眼睛白白生得明亮,可惜眼光却不佳。
司音:师父,众位师兄皆以为我爱的是那玄女,因玄女被离镜拐了,才生出许多的愁思,只有您看得分明。
墨渊:(爽朗的笑)【饮酒】
梦4:
【BGS:战场】
墨渊:擎苍,受死吧!【大混响】【某法术音】
司音:(歇斯底里)师父!不要!
墨渊:(低沉而深情的)等我...
【BGS:安静】
司音:(抽泣)师父,不要,师父……
墨渊:(慈爱的)小十七,你不是哭够了么,怎么又在哭了?
司音:(眼里含着泪,不敢相信又激动的)师父!您回来啦?
墨渊:(平静)嗯,回来了。
司音:师父,您没事吧?
墨渊:(浅浅笑道)尚好,不需要你将自己炖了给我做补汤。
司音:(懊恼的)师父,弟子愚蠢,从未想过,您纵然有超凡的本事,替我挨的那三道天雷却也不是个玩笑。您看上去虽无异状,但怎可能在短短几月内便将养完整。但凡我稍微有点怀疑,便能明白您已是勉力支撑,您就不会…不会……(又开始抽泣)
墨渊:无妨,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莫要再哭了。
司音:(软着嗓子)可是师父,您为什么一定要拼着魂飞魄散,将擎苍锁进东皇钟呢?
墨渊:东皇钟虽是我造的神器,但我已无法驾驭。要抑住东皇钟的怒气,只有在它尚未完全开启之时,寻个强大的元神生祭。【声音逐渐模糊飘渺】
司音:(焦急)师父!师父您去哪儿?师父,您不是已经回来了么?(几乎要哭出来)师父!您别走啊!师父!
第十幕
场景:青丘
人物:司音、折颜、白真
【BGS:山洞】
司音:(说胡话)师父,师父……
白真:【拍脸】小浅,醒醒,小浅……
司音:(渐渐转醒,急促的呼吸,看到白真,轻唤)四哥……
白真:小浅,你醒啦。感觉好些没?
司音:(微弱吃力的)好多了……
折颜:【从外面走进洞来】(轻松的口气)丫头醒啦?
司音:(有点迷糊)折颜?
白真:(娇嗔)从炎华洞到我家没几步路,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折颜:【拍拍书】(笑嘻嘻)你阿娘怕白丫头烦闷,特特让我回桃林带了些书籍来给她打发时间。
司音:(微微吃惊的)阿娘?
折颜:是啊,你以为你是自个儿醒的么?你阿娘渡了一半的修为给你,才捡回了你的一条小命,顺便让你回复了女身。添了你阿娘的照拂,你这厢虽仍需日日往胸口捅一刀,以取心头血来喂食墨渊,却也可少辛苦些,只是还不能下地。
司音:(有些紧张)那阿娘呢?
白真:她消耗太多,我刚送她回去休息了。你安心休养,有我和折颜在,你不用担心。
司音:(轻轻抽泣)
折颜:行了行了,我早就知道你这丫头不会让人省心,抽鼻子给谁看呢?还是留着力气好好照顾你师父的仙体吧,别枉费了你阿娘的一番苦心。
司音:(收住哭)嗯。
折颜:(乐呵呵)不过你将墨渊仙体偷出昆仑虚这行径倒也引出不少好玩的事。
司音:(不解)好玩的事?
折颜:编撰天史的神官们本要为墨渊立个传来彰他的功德,可立到最后却无从考证他的仙骨遗踪,平白便让墨渊成了仙籍宝箓中唯一一个有所来却无所去的神仙。
白真:(越说越乐)见今四海八荒正传得热闹,说什么的都有,晋文府中有几个拿笔头的小仙竟猜测你同墨渊是生了断袖情,奈何却担了师徒的名分,于礼不合。于是墨渊特特诈死,好与你双宿双飞。
折颜:若事情这么子倒也很有道理,所以我巴巴地过来看上一看,果然是“双宿双飞”了。
司音:死折颜,这会子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哭笑不得)不过晋文府的家伙们也真能想,身为司文的上神,手中握的乃是修缮神族礼法的大权。他府中养的神仙们自是制定神族礼法的幕仲,却开明博大至斯,实在叫人敬仰得很。如此,倒也不晓得要引后辈的神仙们嚼多少舌根。
折颜&白真:(乐)哈哈哈哈。
第十一幕
场景:东海北岸某洞洞
人物:司音、离镜、媚儿
司音:“据说昆仑虚的师兄们找了我几千年,可谁也料不到我却是个女仙,且是青丘白家的白浅,自然无果而终。到如今,摞在九重天上最正经的史书是这么记载的:‘……皓德君六万三千零八十二年秋,鬼族之乱毕,父神嫡子墨渊君偕座下十七弟子司音双双归隐,杳无所踪。……’。终是没记下是我偷了墨渊仙体这一段,算与我留了个体面。活得太长,旧事一回想起来就没个尽头。离镜已跨过竹桥行到我面前,我才恍然省起见今是跌在一个大洞里,正撞上这一辈的鬼君同个女妖幽会。”
离镜:【握住司音的手】(涩然道)阿音,你可知,我寻你寻了七万年!
媚儿:【远景音】(颤巍巍,轻声唤)君上…君上……
司音:【往后退一步。他却又近前一步】老身与鬼君怎么算,都是鬼君欠老身的比较多吧。老身只听说过债主追着那负债的跑,却从未没听说哪个负债的四处寻债主的。鬼君……(被打断)
离镜:你男子的样貌就很好,却怎么要做这样女子的扮相。阿音,你是不是还在怨我?你当年说与大紫明宫不共戴天,你可知道我……
司音:鬼君不必挂心,不过是一时气话,如今鬼族神族处得和乐,老身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岁,道理还是懂一点的,万不会无事生非来扰了你大紫明宫的太平。你我便井水不犯河水罢。
离镜:(怔了一怔,急道)阿音,当年是我负了你,因你不是女子,我便,我便……这七万年来,他们都与我说,说你已经……我总是不相信,我想了你这么多年,阿音……
司音:(被他几句阿音绕得头脑发昏,怒道)谁说我不是女子,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男人却是我这般的吗?
离镜:(半晌,哑然道)你是女子?那当年,当年你为什么……
司音:哼,家师不收女弟子,家母才将我变作儿郎身。鬼君既与我说当年,我就也来说说当年。当年鬼君弃我择了玄女,四匹麒麟兽将她迎进大紫明宫,连贺了九日,是为明媒正娶……
离镜:(微愤怒的质问)要说当年,你当年,心中可有难受过?为什么不与我说你是个女子?
司音:(被他这么一叉,生生将方才要说的话忘个干净,掂量一番,诚实答他)当年大抵难过了一场,如今却记不太清了。再则,你爱慕玄女,自是爱慕她的趣味品性,难不成只因了那张脸。我同你既已没了那番牵扯,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离镜:(微微沉而均匀的呼吸)
司音:(平静一下情绪,厌烦的)老身今日本无意打扰鬼君好事,先行告辞了,愿后会无期。【施法,“咻”走】
离镜:【声音渐远】(慌张喊着)阿音!阿音!阿音你别走!
司音:(自言自语)如今这个世上,哪里还有什么阿音?(怅然)哎,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