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多年来,曾有3500多文人墨客在庐山留下了16000多首诗歌。但最懂庐山且发出万丈豪情的只有李白和毛泽东。苏轼也来庐山题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虽是千古名句,但却把自己迷失层层迷雾之中。毛泽东的诗:“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伟人站在高高的巅峰之上,拨开庐山云雾看到就是无限风光。“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身处庐山深处,毛泽东却不畏浮云遮挡望眼,冷眼看世界,胸中藏风雨。陶渊明在庐山脚下写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再看毛泽东的诗:“陶令不知何处去,
桃花源里可耕田
?
”陶渊明在这里想的是过悠然自得的神仙生活,而毛泽东心中则是装着全国人民,要把中国变成人人幸福的桃花源。真正的大丈夫、大英雄、好男儿,到了庐山,面对无边的云海险峰,去领略和感知伟人毛泽东的庐山气魄。
李白是一千多年才出的一个人才,加之历史上最开明的盛唐滋养,兼蓄百家之长,自身又酷有铁棒磨成针的毅力和决心,终于成就了李白。谪居人间的太白星,秀口一开就是半个盛唐,把诗歌带到了人类从来没有的巅峰。李白之后,盛唐不再有,世间也没有出现奔放自由的诗人,直到1000余年后,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是最后一批接受过私塾教育的旧文化人,聪慧好学,学贯中西,拥有深厚的文学功底。李白把山水日月装进心中,写活了红帆白日,青山相对,孤帆一片,日出天边。毛泽东却把国家人民放在心上,将天地设用,用江河作笔,纵横千古人物,写尽沧海横流,笑谈人间正道。可是毛泽东在用于作诗写词的精力太有限了,他有比诗词更重要一千倍的事业要去做。所以,他有李白一般的诗歌天赋,但没有能成为李白那样的职业诗人。虽有点遗憾,但更是庆幸的是毛泽东为我们缔造了一个伟大的党和新中国。他利用诗词这个文化武器,为开创历史新纪元劈开崭新的革命道路。
毛泽东《沁园春·雪》不只是一首词,自苏东坡开放豪放派词后,诗词才有了血性,文人的气节与骨气才在作品中肆意挥洒。社会上总有人喜欢拿毛主席的诗词和古代文人相比,其实并非很高的可比度。毛主席的诗词就是可以排进古体一流水平的近代诗人,他的代表诗词很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知名两首《沁园春》可以说把这个词牌写绝了,写得没人敢写了。倘若说《沁园春·长沙》是这个词牌倚天剑,《沁园春·雪》就是屠龙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敢争锋。《沁园春·长沙》写出了秋天湘江之美,结尾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十年后的《沁园春·雪》中就有了答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一问一答不正是倚天屠龙的合璧吗。其中《沁园春·雪》的格局气冲霄汉、纵贯千里。民国著名的词人柳亚子就说苏东坡、辛弃疾也未能是毛主席的抗手。看,苏东坡著名的词“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写到结尾却是“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竟有点悲怆。即人生就像梦一样,我敬江里的明月一杯吧!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写出了战场的豪迈和气势,后半段却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让人突然感到有点伤感了,白发越来越多,无法改变现实,气势就顿时下落。还有陆游《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侯》“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读起来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样,都少了点格调与情怀,他们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以自我为创作中心表达的志向,在努力感慨个体命运,故而终究如此。这些优秀的古代诗人作品和毛泽东《沁园春·雪》相比,那当然就略逊一筹。毛泽东《沁园春·雪》气象更恢弘雄放,句句洋溢着热爱祖国山河的豪情。一代伟人所站的视觉就同普通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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