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吃货,我爱做饭善做饭,然黄小某只传承了我的吃货底子,却不爱煮不会煮,这孩子,厨事上唯一的优点是乐意洗碗,假期里她每天负责洗两顿半的碗——早午餐的碗都她的活儿,晚餐那一大摊子则是娘俩一起收拾。
返校倒计时仅剩三天,想起京&城的餐食、特别是研究生院食堂那些永恒的红褐色,咱不敢惹众怒说难吃,只敢说咱至今吃不惯。
昨晚小吃货恶狠狠的说:我现在甭管肥不肥了,有山珍海味我就可劲造,该吃糠咽菜我就当清肠胃!
此言一出,可把她亲爹给心疼的哟:明晚咱仨去吃牛排,还必须是高大上的、能让你吃美的!
没出息的黄小某闻言点头如捣蒜,舔着脸肉麻的说:还是男神最疼我(貌似没咱啥事哈)。
咱表面虽不显山露水,心里也乐呵呀,又得一餐不买不做不洗,甚好。
寻思今晚有大餐吃,早上发狠跑了45分钟,返程时遇到一懵逼男邻居,见我浑身滴答:那头下雨了吗?看把你淋的……
也不作解释,微笑点个头,算是打招呼吧。
天可怜见,咱作为一枚没脑的更年期大妈,在亲人离去不足两年里,整个人像吃了发酵粉般直飙了六七斤,直至跑量、配速通通弱爆,时有胖得跑不动的感觉。似破犹好的皮囊,镇日大病没有小恙不断,半生已过一事无成的惆怅,然再怎样意难平,责任还得负,日子还得过。
黄小某喜欢吃本地芭乐(咱潮汕人称之为“木仔”),某人总说芭乐要到年底才好吃。早市见一大叔摆卖,俩一脸悍相的大妈正蹲着翻捡,青子上前询价,得一句:两块一斤!
某人就差直接把糟妻拖走:这价钱,能好吃吗?
糙婆子心想:就拿俩吧,管你好不好吃。
话说那倆大妈挑了五个芭乐,6.5元,拿一百元钞给大叔找,可大妈愣是拒绝那张回找的新版的五十元:没见过这模样的钱,谁知是真是假。
结果是悍大妈没微信可以支付、摊主因被怀疑五十元纸币的真伪不乐意卖了,于是我心里直谢谢俩大妈无意帮我挑好的果子,扫了6.5元,拎袋子走人。
回家先拿两个给婆婆,又喊某人切一个来瞅运气,未曾想这芭乐既不硬又酸甜,哈哈。
小地方真是宜居,食材新鲜且便宜,昨晚做了特下饭的豆豉排骨蒸南瓜,偌大一盘,荤素搭配,成本也就30元:
把琐碎的日子简单化,把繁复的思绪淡漠化,活在当下,莫问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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