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新得少,一来懒人易做,二来博客持续凉凉的状态确实撩不起写字的热情。
又到换季大促的购物黄金点,和某人去一家本地服装连锁店买了俩上衣俩裤子,款已付,货却是一件也拿不回:俩裤子要送去工厂挑裤脚,俩上衣因为断码,需要到其它分店调货。
店员许诺三天后可取,便留下电话,让店员货到通知。
隔天意外接到店员电话,说东西到了,随时可取。
这么快?不由得多问一句:不是说要三天后吗?
电话那头语带坚定的回我:提前到了,有空来拿。
晚餐后奔突而去,店员按我的取货单迅速找出俩上衣。
——还有两条裤子。
对面的人儿一脸懵逼。查了到货记录,才知两条送去挑裤脚的裤子还没回来。
——不好意思,裤子还没送来,这两天到了我给你电话,你再过来拿。
——你们说三天取,我没意见也没催,下午我还再三让你们确认,你们的失误凭什么要让我跑两趟?
——下午打电话的是我同事,不是我……
此言一出我更窝火——再怎么推诿责任都是你们家,难不成赖我啊?
不必提高声调,更无需红脸,我面不改色回应:我对你们的服务特别不满意,你把投诉电话报给我。
看我不好糊弄,店员终于服软:这样吧,你留个地址,裤子到了我给你寄过去。
加微信,留地址,走人。
离家不算远,再拿一次也委实不难,但姐就要让你破费几块钱长长记性——工作不细致,出了差错就该承认担/责,而不是让无辜的消/费者背锅。
回家与某人一说,某人乐呵呵回我:看不出你也有厉害的时候哈!
闲来无事,糟妻便借题给某人讲起故事:我这叫啥厉害啊,与我弟媳比那叫小巫见大巫小妹见姐夫!她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一所农村中学教音乐,去到宿舍,里面已经住了一位老师,房间里有俩床俩桌,俩桌都被先到的老师占着,那人说“这屋子本来就一桌,另一张是我自己从库房里搬上来的,你要用自己去库房搬”。
初来乍到,任心里怎样不忿,一般人为了河蟹都只能讪讪的动手搬桌,可我弟媳就不是一般人(至少二般):我是不会去搬的!这屋子两床配两桌,就该一人一个。
可能对方也不是啥厉害的角儿,见我弟媳强硬,只能悻悻的腾出一张桌子来,后面同屋而居的俩人处起来尴尬我弟媳是一点不在乎滴。
后面要举的厉害角儿是住我家楼上的许老师。刚搬来时大家都不知道交物业费物业必须配发垃圾袋,直到后面住进一位也是做物业的邻居,经他一科普大家才知道这个茬儿。物业见赖不掉这笔不大不小的垃圾袋款,下半年收物业费时只能给配上,大家都认为前面的一年多过都过掉了,欠下的袋子也就算了,唯独许老师不依不饶,一定让物业把欠下的袋子一并还她。
物业自知理亏,结果许老师轻磨嘴皮子便拎回一大包垃圾袋,回家正好遇到对门外出,许老师便把这“垃圾袋”的梗分享给对门,那文文弱弱的女人表示想要、又抹不下面子去讨,还是算了吧。
许老师见对门唯唯诺诺的熊样,即刻爽快的拔刀相助,仅一句“我来帮我对门领前面欠下的垃圾袋”,便言出袋来,直把那对门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叹不如。
几天后许老师把讨回双份袋子的梗当英雄史讲给我听的,听归听,咱自认道行不够,丝毫不起讨袋子的念头,后来听说也就她去讨了前面欠下的垃圾袋。
一个个锃亮的角儿,厉害的角儿,都是过日子的好手,不助长
欺与贪,遇事明明白白拎得清——该得的不让,不该得的不贪,这算不算与“得饶人处且饶人”唱反调呢?
姐姐家的胖猫骚包,正对着缸里的鱼儿想入非非。
一句“该得的不让,不该得的不贪”还余音绕梁呐,咋就有了非分之想?
过足眼瘾后,且舔你的猫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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